我坐立不安的向声音的来源张望了好一会,才看见接我来的男人推着一个老人向我缓缓走来,原来那奇怪的声音是轮椅滚动的声音,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让这位先生去我的店里属实是有些不太方便。
这位我想应该就是金先生,当他们移动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鞠了一躬,问了一声好。
那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看起来也并不很老,只是也许是被病魔折磨的有些老态龙钟,但是那目光却很牟利。双目像鹰一样。
他坐在轮椅上显得很小,但是他的骨架却很大,卷曲在轮椅里让人看起来感觉他像一具骷髅,穿着熏色的衣衫,腿上盖着一块深色的毛毯,一直垂在轮椅上,看不见车,也看不见他的腿。两只手骨瘦如柴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
他目光深邃的注视着我,上下打量了很久,才略略的欠了欠身对我说了一声:“您好,辛苦您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干涩沙哑,让人听起来有些不是很舒服。
直到此时,看到了眼前的金先生,我才与他的环境对上号,难怪他的府邸这样的怪异,就连这个人,都是同他的宅子一样的怪异,不伦不类!
我客气的对他说:“不客气!”。
他伸了一下手,示意我坐下。难怪我进来就发现他们家的沙发摆放有些特别,两排连座,而主位却是空着的,现在明白了,那主位的位置是放他的轮椅的。
此时他被那男人推到主位上,看着我说:“听说权先生的手艺不错。”然后又对身后的男人说:“给权先生倒茶!”
“先生过奖了!”我谦虚的欠欠身。
“不必客气,我有所耳闻,也调查了,这半月来,你成了东门市场的热议!”他毫不避讳的说,看来他真的知道,我‘火’的只是半个月,看来他没有说错,我不在反驳!要说这半月,在东门,我也属实是有些‘火’的,没有必要掩盖这个事实。
“没想到,权先生小小年纪,对女人还挺知晓!”这句话我没听出来是褒义还是贬义。我只是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与他沟通!他让我感觉有些压抑。
他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继续说:“别误会,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了解女人没有什么不好!”
我微笑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权先生可会做韩服?”他问我。
“我也是朝鲜族,所以我会做韩服,不过,做的不多!”我如实回答。在我们朝鲜族,只有节日或特殊的日子才穿韩服,尤其在我们中国老家。所以做的很少,我属实会做,但是也真的做的很少。
“嗯!挺诚实的,不要紧,这次我要你做的不是韩服,是现代的服饰。”他看着我继续说:“听说你不用量尺也能看出女人身材的尺寸?”
我有些疑惑,这个他都知道?莫非昨天的女人与她有关系?我的这一手就昨天露过,这个金先生就知道,那不就说明他们有关系吗?
“是的!”我如实回答!
“嗯,那好!不过,如果不看真人,看照片如何?”金先生问我。
“让我试试吧!”我谦虚的说,我觉得初次见面还是谦卑些有胜算,我不能与钱过不去。不管他是谁,跟谁有关系,我的目的是赚钱,那人家就是我的上帝。就没有我锋芒毕露装牛逼的份!
他回身对刚刚给我倒完茶的男人说:“崔秘书,你带他去吧!”
原来我才知道,那男人姓崔,我猜应该是他的管家之类。
那金先生回过头又对我说:“权先生,看完了我们再谈!”
“好的!”我站起身对他躬躬身。
那姓崔的先生伸了一下手,示意我请!然后他率先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身后,向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牟利的目光在跟着我,让我有些异样的感觉。我猜一定是金先生在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我心想,怎么跟鬼魅一样?难怪他的落地窗的窗帘不拉开。
那崔先生一直不疾不徐的走在我的前面,他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很纳闷,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
他突然对我说:“我们金先生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睡眠非常轻,一点声音就会搅扰到他的睡眠,声音我在他身边久了,也就只能放松脚步才不会搅扰到他,久而久之,我走路就没有了声音!”
我靠!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在车上我就想也不知道去哪,他就直接回答我。现在又是。
这是一家什么人?我不停的想着。
“慢慢的你就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亦或是我们的身世!想必有了这次接触,权先生,我们以后恐怕交集不会少!”那崔先生对我说。
我一下子收回我的胡思乱想,这家人太可怕!
那崔先生有说:“权先生不必担心,金先生并不可怕,他其实很和蔼,只要你接触多了自会知道!”
我勒个去,我后背都有些发麻。
他带我穿过了好长的走廊,我也放轻脚步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这个家的一切都是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
走廊很曲折,左拐右拐的,走廊的两侧有着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房间亦或是客厅,功能厅之类,看来这房子属实很大,越是往里走,起初在进门的客厅里闻到的香气就越重,到后来竟然是很浓重。
我不知道那香气是从何而来,现在闻起来很清晰,这是一种点燃的香火味!从走廊两侧的窗户看外面的景色,这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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