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晓婷心里有了底儿,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对人们说:“我问问大家,你们看到的是不是两男一女三个人?其中一个身穿黑棉袍,头戴瓦楞帽,脸庞上宽下窄呈三角形模样的老道;
“女的身穿粉红色绣花大褂,下穿葱心儿绿罗裙,脸上涂脂抹粉,头戴珍珠蝴蝶短坠步摇?”
“是三个,里面确实有这两个人!”人群中一个抱孩子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亓晓婷走过去,对说话人说:“老伯,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了这三个人,并听了他们的说道?”
抱孩子的中年人点点头:“是的。”
亓晓婷:“你看到的确实不是我和他们(一指李洪四人)吧?”
抱孩子的中年人摇摇头:“不是,绝对不是,模样和穿戴完全不一样。”
亓晓婷转身对着众人:“我给大家实说了吧,我和这个老道(一指李洪),就是送八龙坛归冢的人。
“昨天晚上,我们和他仨(一指飞毛腿、东生、李黑儿)在唐林藏王林里,与这个老伯见到的三个人斗了多半宿,天快明时,住进唐林悦来客栈休息。
“一直睡到今天中午,吃了午饭就过来了,这个,悦来客栈可以证明。”
飞毛腿站出来说:“我是倘村的飞毛腿,离着这里不远儿,有认识我的吧?”
“认识,认识。我们两个村离着不足十里路,我们村有嫁到你们村的闺女,你们村也有嫁到我们村的媳妇。我们还经常念叨你呢!”
飞毛腿:“我来证明:亓晓婷,哦,就是这位姑娘(一指亓晓婷)说的对,我们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一直在一起了。这神像确实不是他们毁的。”
东生也站出来说道:“我是南边荞麦庄的东生,我来证明,这几天我们都和你们看到的三人中其中的两个人打斗了,我也一直与亓晓婷在一起,绝不是他们干的。”
李黑儿也站出来说:“我是西北李纸坊村的李黑儿,我来证明,亓晓婷和这个老道,也都是咱棘津州人,他们处处里为咱棘津州的老百姓办好事,绝不起破坏作用。”
李洪站出来说:“我给大家实说了吧,那个老道和年轻女子,其实是两个蛇妖,尤其那个女的,与八龙坛中的龙一有仇,具体情况我就不详细说了,
“他们听说龙一要送归八龙坛,便跑了来,百般阻扰,到处制造事端。这不,又把它们的破坏活动嫁祸于龙一,诋毁龙一的形象。”
“原来是这样!”人群中那个看到蛇妖老道的人说:“那个老道,看着就贼眉鼠眼的,没想到竟然是他们干的,真他娘不是好东西。”
这个人一骂,人群中便纷纷议论开来:
“神仙们打架,拿我们老百姓的庙宇出气,这也忒不像话了吧!这庙少说也有几百年了,一直很灵验。”
“是啊,给毁成这样,要修建还不知能不能起作用?”
“银子也少花不了!”
“…………”
趁着这功夫,亓晓婷拽着李洪,走到见过蛇妖老道的那个人身边,问道:“大伯,那老道是不是说我们下一站要去毁董仲舒石像?”
见过蛇妖老道的人说:“那老道是这样说的。”
亓晓婷对李洪说:“他既然这样说了,那下一步,他们很可能要去董子庙搞破坏。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把所有碎块儿都捡拾起来,让龙一在空间里粘合,咱几个人赶紧赶往后旧县村北,保护董仲舒的石像去。”
李洪:“庙毁成这样,老百姓又不知道是谁毁的,会让走?”
亓晓婷:“我给他们说说,保证在三天内把无影庙修好。实在还不放,就让飞毛腿找个熟人担保。”
亓晓婷对村民们一说,村民却不干,一个老者说:“我看出来了,他们是妖,你们是神,你们一定能给我们修好。
“可你们要是一走,我们连个正头香主都找不到了。万一你们不来了,我们上哪里找你们去?
“这庙可是关系着一村民众的生命。你们说什么也得给修好了再走。一旦出了人命,我们找谁算账去?”
“是啊,是谁破坏的还没闹清楚,你们既然赶上了,就得给我们个说法。性命犹关的事,不能就这样走了。”人群中有人说道。
亓晓婷想了想,问道:“请工匠得花多少钱?”
一个老者伸着大拇指说:“少说也得百十两银子。”
亓晓婷:“这样吧,那边的事情也很紧急,我先撂下二百两银子做抵押,三天内,如果我们修不好,或者回不来了,你们就用这银子请工匠修。怎么样?”
老者与身边的人嘀咕了嘀咕,说道:“也行。如果三天内你们修好了,我们就把这银子再还给你。不过,一定要照原样修,改了模样,我们就把银子扣下。”
亓晓婷:“可以。”
亓晓婷到背人处闪进空间,一边往箱子里装银子,一边简单地对龙一说了外面的情况。
“这样很好。”龙一赞叹道:“老百姓不了解我们,有怀疑很正常。银子起个宽心的作用。你们把碎块儿扫进来,我和娇娜一起粘合,不出一天就能完成。”
亓晓婷:“娇娜的眼睛?”
龙一:“好多了。这孩子不愿意与民众打交道,你们又没有多大的打斗,她乐得在自己的宫殿里享受。”
亓晓婷看在在修牛骨桥时娇娜带病卖力气的份上,也就没说什么,提着二百两银子闪出空间。
有了白花花的银子,“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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