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沫弥眼神迷迷蒙蒙的仿佛看不清,整个人仿佛被烧糊涂了一样,眼神看着外面的飘雪,思绪却跑得很远:“我其实不太想回去的,因为在那里总是急冲冲的,人的节奏很快,永远追不上城市的节奏,就会活得很累……”
“我知道。”衡昀晔握了握他的手,“等以后赚够了钱,咱们就去旅游,走到哪儿累了,困了就在哪儿睡觉。”
冉沫弥没回答,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乘着他睡着了衡昀晔就朝着门口张望了一下,医生还没有来,早已经有酒店的服务员去找医生了,这里几乎没啥信号,电话都打不出去。他走出房间,在二楼走廊处看到一个社会的大佬一样的人物披着厚外套,手里打着点滴,坐在酒店度假大厅里赏雪,身后是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提着一些医药设备正在给他挂点滴,还有一群穿黑衣服的保镖。
衡昀晔看到了,正要冲下楼,却被楼梯口站着的一个保镖拦住。
衡昀晔冲着那黑衣大佬喊着:“麻烦帮我朋友一下,他现在烧得很厉害,医生一直不来,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感到好笑的哼了一声:“我们老板的钱,你给得起吗?”
衡昀晔焦急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嘴角一挑,这个黑衣男人一看就是大有来头的,他近似恳求着:“也许现在给不起,但是将来一定会给你,我发誓,我可以写欠条,或者你们可以找我爸。”
男人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消息,哼了一声,皮鞋在地上哒哒哒的响:“小子,我这一生之中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靠父母的人。”
衡昀晔看到男人的轻蔑,同时也看到了男人的面容,那种似乎只能在电视里出现的黑/社会的大佬形象涌入他的眼睛,可是说是非常酷,又极其的冷。
衡昀晔也笑了声:“那是你没有,所以你痛恨。”看着男人眼中的冷峻变得深沉,衡昀晔立马嬉皮笑脸的:“那个谁,黑老大,帮帮我们吧,就当你发善心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黑老大冲着那医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医生立马点头对衡昀晔说:“走吧。”
有一个保镖也跟着医生不屑的说了声:“便宜你们了,让江先生的贴身医生给你们看诊。”
衡昀晔立马笑着:“是,是,不过你们老大是病秧子吗?怎么到哪儿都带着医生。”
年轻的保镖正要动手,却被医生拦住了。
医生笑了笑:“带医生只是以防万一,你看,这不排上用场了。”
“不过你们黑老大挺善良的。”衡昀晔感叹了一句,他当时以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说动这大人物呢。
“不,你不知道。”医生笑了笑:“不过你挺走运的,这个时候遇到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只会对因为风雪而受灾的人施行救助,我们老板还是一个雪灾的慈善家。”
“真是怪人。”衡昀晔说了一句。
进去时候冉沫弥已经醒了,衡昀晔把被子往他脖子上扯了扯,温柔的说:“医生来了。”
冉沫弥嗓子已经哑了,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就是医生看诊的时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冉沫弥烧退了,还能起床吃小半碗粥,衡昀晔与冉沫弥本来想去找那黑老大道谢的时候,黑老大房间外面站了很多保镖,这架势,真是黑/社会老大才有的。
他们连黑老大房间的门都靠不过去,冉沫弥握了握衡昀晔的手,拄着拐杖:“我们还是回去吧。”
衡昀晔点头:“好,反正他看样子也不缺钱。要一句谢谢也没啥用。”不经意间说着:“不过他那人真奇怪,只救因为风雪而生病受伤的人,他只做雪灾的慈善。”
“哦?”冉沫弥叹了一口气,或许他真的有点儿走运了。
但是冉沫弥从来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个人身上一定有故事,但是至于什么,跟他无关,只要他跟衡昀晔两个人都好好的,这比什么都好,比一切都重要。
等到晚上,他们去度假酒店的法式餐厅去吃东西的时候,餐厅早已经被清空,一些客人忿忿不平的从餐厅里面走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餐厅离酒店有七八百米,是一家比较正宗的法式料理,场地干净而温馨,全方位的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度假区的风景。
两黑衣人守在餐厅门口,而在另外一边,一个人撑着黑色的伞举在黑老大的头上,黑老大从酒店那边往这边走,伞上落了很多雪,纯白纯白的。
衡昀晔看到了,连忙迎面过去道谢的说着:“黑老大,非常感谢你,不如这样,你这顿饭我们请。”
黑老大的助理冷哼一声:“我们老板已经把这里包场了,请让开。”
“那你请我们吧,反正你也包场了,不吃就浪费了。”衡昀晔开玩笑的说着,这黑老大看上去是坏人,不过好歹也帮了他们一把,也算是他们的恩人了。
“抱歉,我朋友开玩笑的。”冉沫弥道歉之后拉住衡昀晔生怕他惹了这黑老大,衡昀晔笑了笑安慰他没事。
黑老大看向冉沫弥,一个极其苍白而瘦弱的少年,冷冷清清的,笑起来总是又柔又淡,看向身边那个张狂少年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宠溺与依赖。
“非常感谢,我们只是来道谢的,我们来赏雪没想到被困在这酒店里了。”冉沫弥解释着说。
黑老大诧异的看着他:“你们是来赏雪的?”
衡昀晔点点头:“对啊,我跟你说,那山顶上的雪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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