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桥刚想促狭一笑,却又憋回去了,“你买?昨天我爸不是说了吗他出钱,再说了,你知道北京的房价,就算你把这个卖了,在北京能买个10平啊,拿什么买。”
姚远一甩袖子,直接站了起来,“瞧不起我是吗?买10平我就住10平,其余的你出。”
“不是,我哪敢瞧不起你啊,我就是这么一说,北京房价高这也是事实啊,我爸有钱,儿子结婚他不出谁出,如果是工薪阶层我也就不强求了。再说了,咱们都结婚成一家人了,干嘛分的那么清吗,房子谁有能力谁买,我买房你出装修不就得了。”
康桥知道姚远的自尊心强,他不想让别人背后说他别有用心,看重了康家的钱,虽然自己的资金有限,但也想出分力,虽然在那件事上他被压,其他事上还是希望有主动权的,所以,安抚好现状才是上上策,明智的选择就是不能和老婆对着干,反正到时候什么都安排好了,他不住也得住了。
“那好,咱们说好了,房子你买,装修和家具我来。”
“好,好,听你的,我的女王陛下,就别纠结这个事儿了。”
康桥从背后抱住姚远,一阵在他的耳后亲着。
“洗漱,睡觉。”女王开始发号施令了。
“是。”康桥屁颠屁颠的跟着进了卫生间开始为就寝做准备。
二十九这天两人又出去买了对联和新年挂件窗花什么的,虽然不在这个房子里过年,但也要有个过年的样儿,沾点喜气。整个城市一片新年的热闹景象,有很多小孩子已经忍不住在楼下开始放着鞭炮玩了,康桥也买了一些,硬是拽着姚远和那些孩子们一起放了十多分钟,看着飞花四溅,火光四射的漂亮烟花,两个人竟然也和那些孩子一样欢呼着,打闹着。
第二天三十,康桥还没起呢,康忆乔的电话就进来了。
“桥儿,该起了,爷爷那边都等急了。”
“这才几点啊,去那么早干嘛啊?”康桥迷迷糊糊的趴在姚远的颈窝处嘟囔着。
“哎呀,你小叔他们都到了,快点,开车还得一会儿呢,别磨蹭了,多穿点,今天外面冷。”
“好,这就起。”
有老人的年一般都很隆重和重视,年夜饭基本上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准备了,尤其今年又多了一个孙媳妇,老两口则更加的不敢怠慢,有几个菜还要亲自下厨。
姚远看了一下表,都快十点了,怪不得康忆乔打电话来催,他看着康桥还赖在他身上不下去,便伸手照着他的屁股就来了一下。
“干嘛啊,疼。”康桥揉着屁股,嘴里嚷嚷着。
“都怪你,不然怎么会这么晚。”姚远一起身被蹂-躏过的地方就疼的“嘶”了一声,拿起身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着,瞪了一眼这个始作俑者。
“我怎么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宝贝儿,你看我这儿…它又抬头了怎么办?”康桥四仰八叉的大字型,把被子踢到了一边,就那样光天化日的亮着。
姚远来了轻浮他的念头,冲着那个东西就弹了一下,“凉办,怎么办,快滚起来,别一会儿你爸又打电话催了。”
“哎呀,你是不是想守寡呀,疼死了。”康桥以为他这一装,姚远会心疼的走过来安慰他,哪怕一个早安吻也好,没想到人家连理都没理就去卫生间了。
自己讪讪的也不再演了,“他呀,就大惊小怪的,离吃饭还早着呢,去那么早干嘛啊?好不容易放假想多睡会儿都不行。”
“你快点,别磨叽。”姚远探出头又冲康桥喊了一嗓子。
康桥的爷爷家在郊外,家里两儿一女,康忆乔是老大,还有个小叔也在本市,是一个银行的副行长,小姑家在y省,离的比较远,基本上是两年回来一次,今年因为孩子要考大学补习紧,所以就没回来。
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驶入了一个小村子,从那整齐划一的栅栏,清一色的电动铁门,门柱的两边都挂着红红的大灯笼,红红的对联,五颜六色的挂钱儿,家家红瓦瓷砖墙,太阳一照锃明瓦亮,宽阔平坦的柏油路,几乎每家门口都能看见停放的车辆,处处彰显着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新面貌。
“现在农村都变成这样了,真是比城市都干净。”姚远几乎是没来过农村,在他的印象里,农村的面貌就应该是鸡鸭鹅悠闲的在大街上溜达,偶尔的还会有农民牵着一头牛或是一头骡子走过,门口即使有车停,那也是农用拖拉机之类的,而不是现在的suv或是大奔什么的,由此可见,现在农村的生活质量提高的是真快。
“这个村子被划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示范点,所以建筑物的规格要求是必须一个样儿,前几年他们的土地都卖给政府进行开发了,家家都有钱,少的百八十万,多的都上千万,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岁数大的守着村子,现在是过年了你看见车也多了,人也多了,平时看不到什么人的。”
“那他们还有土地吗?”
“应该有吧,有也少了,你的右手边不是有座山吗,那搞开发建了一个旅游度假村,所以也带动了这个村里的一些民宿的兴起,反正多少能挣些钱,日子家家过的都不错。”
“哦,没想到这还是个世外桃源,在市里住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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