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椎在猛烈的撞击中紊乱粗重地呼吸着,伸手拉开半趴在操纵台上的翎毛背上软垂的飞翼,象是想要啃噬他光裸的脊背一样,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项间。但是翎毛立刻发现了林椎动作中的异样,他摆弄着他的飞羽,将他的翅膀在操纵台上展开成飞翔一般的姿态。翎毛看着漫天的宇宙星光,领会了林椎的激情来自于何处,毫不犹豫地,刷拉拉地就张开了翅膀,象是要再一次地伴着他的队长一起在太空中翱翔一般。林椎狂叫一声,凶狠地箍紧了他的腰,将他的双臀抬得更高更羞耻,横冲直撞地抵入那轻健得可以飞入天际的身体中最深的地方。
滚烫的液体闪动着轻红色的光泽,在操作台间蜿蜒淌落,林椎畅快地吁出一口长气,将脸深深地埋进了翎毛的柔软头冠之中。翎毛颤抖抽搐着,努力地扭过满布淤痕的身体,伸臂反抱住他挚爱的队长。
林椎没有动弹,在他温柔的拥抱中,沙哑地问道:“痛吗?”
翎毛痴痴地摇了摇头,低声回答说:“不,一点儿也不痛。”他亲亲被自己头冠遮掩住的队长的面颊,柔声说:“我好爱你,队长。”
林椎在他温暖柔软的亲吻中睁开眼睛,在绿意幽幽的羽绒之间,凝视着他纯净又痴情的苍绿色眼眸。半晌,低低地吐出一口气,轻声说:“嗯,还有阿椎,是不是?”
翎毛全身一震,还没等他有时间思考。林椎已经支起身来,放开了他的身体。但是立刻动作轻柔地再次把他抱了起来,暧昧地在他耳边吐气,sè_qíng地说:“洗里边儿的时候别再乱夹老子手指了。否则老子让你在以后的航程中都下不了床,听见没有?”
翎毛的脸刷的涨得通红,一头埋在林椎的肩窝处,不肯抬头了。
他们在小行星带中如此亮眼的表现,令彻青霄号在第一赛道结束后的联赛排名中处于中上游,但是并未进入前十名。各方评论议论纷纷,褒贬不一。领队金曜在接风宴会上悄悄问林椎是不是为了保存实力,林椎挑挑眉毛,回答说:“你在你老婆身上获得xìng_gāo_cháo以后不想睡个懒觉吗——我他妈的也一样。”
金曜想说开飞船又不是做爱,但是他实在不知道林椎那张讨厌的嘴巴还会说出什么来。考虑到餐后他们立刻要面对媒体,他也不愿意让林椎往这个糟糕的方向继续发挥,因此只好选择了闭嘴。
翎毛离开太空航行,回到了人丛之中,立刻就又变得拘谨内向起来。烈火早就跟林椎协商过:翎毛的身份需要保密,不参加任何的记者招待会或者媒体采访,因此他只参加了团队内部的接风宴会。
就算是在全是内部人员的宴会上,他也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的队长与其他的队友们一起笑语连连,推杯换盏。林椎活跃谈话气氛的本事就象他的飞行技术一样游刃有余,他跟技术人员谈论飞行技巧,跟后勤人员争论能源补给的细节,跟年长者回忆过去的某些经典太空航行,跟年轻人吹嘘他在太空心理极限下可以创造出的黄色笑话……翎毛瞧着他不停地跟各式各样的人周旋,与他们一杯一杯地喝酒——他也尝了一小口开宴时由机械侍者倒给自己的酒水,立刻被辣得眼冒金星,在好长一段时间里,脑袋都象旋涡一样不停地转啊转。在首次体会到的酒精威力之下,害怕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他的队长为他挡下了所有的敬酒,象喝水一样地喝着那些令人头晕脑涨的烈酒。直到被半醉的金曜捏着肩膀拖了起来,宣布他们俩得先走一步,要参加组委会举行的赛手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林椎还要满不在乎地抓起翎毛面前的酒杯,在他的惊愕注视下,一口喝干他杯子里的残酒。
“在房间里好好地等着我,小鸟儿。”他向他眨眨眼睛,用他们俩才能懂得的羽人语言说。
翎毛孤独地呆在宽敞豪华的房间中,却无事可作。他控制不住地要担心林椎,又悄悄地恼恨自己的愚笨与无用。他隐隐地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配得到林椎。队长是那么的强大,优秀和完美,他可以吸引银河联邦中任何一个人的目光。他应该有更好,更洒脱的生活,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花费时间和心力来安慰自己贫瘠的心灵。
“我要是能聪明些就好了。”他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陌生星球城市的水色天空,天际已经被下落的恒星光芒染成美丽的西瓜红,喃喃地,祈求一样地自言自语。
“什么就好了?”林椎在门边问。
翎毛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看见林椎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嘭地一声,四仰八叉地倒在大床上。
“那些记者的脑沟回肯定是被太空垃圾撞出来的。”他嘟嘟囔囔地抱怨说,“几乎每一个问题都有坑……老子是不是第二基地的现役军人?他妈的这不是废话吗,我既然是俱乐部里的赛手,怎么可能让他们抓到‘现役’的把柄?”
翎毛当然听不懂这些微妙的政治意味。他只能走过去,细心地为林椎解开西服背心上的白色领结,悄声问道:“队长,要喝杯热茶吗?”
林椎睁开眼睛,冲他感激地一笑。
“要。”他说,“还有,帮我找件正常的衣服,老子这几天都不想穿这种人模狗样的黑皮了。”
翎毛不明白地说:“你穿的是白衬衫……灰背心……斜条纹的。”他往茶壶里放了茶包,细心地加了一段迷迭香,又补充了一句:“很好看。”
林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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