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夏舞雩轻拨衣带,身上衣衫缓缓滑落,俯下身对着他的侧脸轻咬了口。
冀临霄闷哼一声,眼底涌出浓烈的暗色,猛地一拽,两人便以暧.昧异常的姿势彻底搂抱在了一起。
冀临霄绷紧身子,咬了口她雪.白的耳.垂,“艳艳,你真是我的克星,本官怎么偏就拿你没办法。”
夏舞雩用手指勾了他的衣带,一扯,轻笑:“我好歹也是帝京的花.魁呢,花.魁最擅长的不就是迷.惑男人吗?”
冀临霄身子一僵,怎么觉得这话这么不对劲?
他板起脸道:“胡言乱语什么!”
夏舞雩娇嗔,“大人别生气嘛,我又没有这么对待过别人,还不只有大人你一个中招了。”
可恶,这话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冀临霄眼底浮现愠色,索性使劲堵住那双明明勾.引人还不停开开.合合的唇瓣,从吮.吸演变为疯狂肆.意的亲吻。
身下的褥子被拧得凌.乱缠.绵,芙蓉.帐起伏,一件件衣服从里面滑落出来,最后变成了肚.兜、亵.裤,几乎是被扔出来的。
灼热席卷,喘息急促,夏舞雩觉得全身的每一寸地方都被冀临霄滚烫的唇给烙.印了,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他好生招待了一番。
她嘤咛、尖叫,情不自禁叫了声,又觉得遍身软下来。
她的手沿着男人的身后滑落,喃喃:“临霄哥哥……”
冀临霄心头一震,如一口钟被撞了下,嗡鸣到全身。这女人简直、简直……她知不知道她这种眼神这种语调再叫出这个称谓,会让他发狂?
青丝散落,媚.眼迷离,红肿的唇微张,吐息迷人。这个点火能力无敌的罪魁,竟还在他身下放电不止。他能清晰的看遍她每一寸肌.理,娇躯上印有独属于他的痕迹。
夏舞雩突然抬起玉足,轻踢了冀临霄一下,正好教他看见她腿上的罂粟刺青,那枯萎的一半已呈现出幼.嫩的粉色,和她此刻肌.肤的颜色一样。
她又在耳边娇.吟:“临霄哥哥……”
“艳艳,你、你……”
冀临霄被磨出一头汗,咬牙切齿的骂出口:“你这个妖精!”
夏舞雩惊呼一声,缱.绻之间,红唇颤动。
公正廉明的冀大人则忍无可忍化身野兽,抱着他的小娘子畅快淋漓,被她一声声娇.吟叫得心都酥了。
欲.仙.欲.死,意.乱.情.迷。
待一切寂静时,夏舞雩额间被轻柔的吻过,她眼里的雾气犹在,一抬头,恰好对上了冀临霄深邃的眸,像端详宝贝似的盯着她。
夏舞雩此刻正搂着他的腰,她朝上爬了点,趴到他胸口,笑声和撒娇似的:“大人好像没从前那么娇羞了呢,是不是,大人?”
冀临霄板脸,表达对“娇羞”这个形容词的抗议。
夏舞雩抬手就戳他的脸,“大人也真是的,想要的时候就把我扔床上折腾,等玩够了就给我张臭脸?”
冀临霄立刻绷不住了,“艳艳,我没有!”
“还说没有!”
“真没有。”
“冀临霄,我生气了!”夏舞雩扭脸不看他。
冀临霄面色为难,握住她小手,说:“是本官的错,你不要生气。”
夏舞雩当然不是真生气,一看对方服软,心里甜滋滋,立刻在他脸上送一枚香吻。看着冀临霄熏熏然的样子,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词,叫“色令智昏”,夏舞雩偷笑,觉得这个外表跟铁板一样公正不讲情面的人,其实这么好玩。
她静了静,兀的想起一件事,声音沉了沉,说:“大人,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冀临霄也认真起来,“你问吧。”
夏舞雩道:“你和柳良娣,究竟是怎么回事?”
冀临霄呼吸一噎,眼底深了下去,他把玩着夏舞雩的小手,说:“她从前叫王小阮,是我……师妹。”
夏舞雩惊讶,随即想起冀明鹤曾说,冀临霄的师门出了叛徒,全门上下都死光了,只有冀临霄侥幸逃生。
那么,那王小阮岂不就是……
“她就是你们师门的叛徒?”夏舞雩问。
“是。”冀临霄说:“她还曾一剑将我扫落悬崖。幸得一名江湖神医所救,不然,我也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大人你就是色令智昏,我没有骗人
☆、第59章 分享往事
夏舞雩心头一紧,眼底顿时清明。
冀临霄口中的“江湖神医”四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但比起这个, 显然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冀临霄原本就想,如果哪天合适, 他会把自己的往事全告诉夏舞雩,现下被她吹了枕边风, 索性说了。他抬眼望着天花板, 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冀明鹤将他送到山中学艺, 拜师在一名擅长雕工的奇人门下。
奇人姓杨名云柯,擅剑术, 会雕石、雕木、雕玉、雕核。
冀临霄来时还是孩子,因冀明鹤的关系, 杨云柯对他颇为照顾, 冀临霄亲眼看见杨云柯一直在雕刻的一尊紫玉观音。
紫玉观音高两尺,是实心的,这玉石极好, 是杨云柯从周国皇城一个姓李的老字号玉商手里弄来的。那玉商当初为了得这块玉, 在白雪茫茫的昆仑山呆了两个月, 好不容易才将玉完好无损的凿出来,重金搬运回中原。
杨云柯很有钱, 因为很多人会上山来买他的雕刻品,听说这些人有地方官、有富商、更有帝京来的权贵,他们出手阔绰。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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