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纷纷没有了之前的团结,只期待着不要抽到自己。
“那么,我选——”埃德加恶趣味地拖长了音。
“……”紧张紧张。
“小贞。”
“???”
没有想到会是怀里一直没有动作的短刀,大俱利很是疑惑。不是说选一把最紧张的刀吗?
他趁着短刀明显陷入僵直而停顿了的几秒细细地观察了起来:白皙的骨架,没有颤抖更不具备心脏因而不会心跳,到底哪里紧张了?
大俱利这头还在疑惑,短刀那头却是终于反应了过来,被点名要求过去的它用出了顶级的机动向反方向飞了过去——并非本意,只是求生本能罢了。
也就是这么一刹那,大俱利看清了之前从头顶无法看到的贞宗的脸——它那犹如两团绿色的鬼火般的大眼睛中,那光芒正因紧张而忽明忽暗,光线照射在地面上,那简直是如闪光灯一般的效果。
“……”害怕得太明显了,还表现得如此有趣,怪不得会被选中啊。大俱利内心默默地吐槽,但同时也对其有一丝丝对替罪羊的怜悯与感谢。辛苦贞宗一人,成全万家刀剑啊。
短刀在大俱利进行丰富的心理活动之时正一心逃跑。它直直地飞了好久,才扎入了某人温暖的怀抱中。但也没有来得及去细看是谁的怀抱,它那因骨化而迟钝的思维终于想到了自己似乎、好像、大概、也许,放,放放了主人的鸽子……!?
它顿时被吓得头脑一片空白,只想逃避刀生了。
而伊达组的另三把刀其实更是被吓呆了……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短刀从大
俱利的怀着飞速逃脱后,竟歪歪扭扭如酒驾般以奇怪的飞行模式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扑到了审神者的怀抱里。
“……”自,自寻死路?
并没有察觉到真相,短刀逃避了一会儿刀生后只觉得抱住自己的刀真是太温柔!不仅没有怪罪自己的鲁莽,反而还温柔地以抚摸安慰着它!
短刀高兴地蹭了蹭。
周围寂静得吓人。于是迟钝的短刀在蹭完后似乎发现了有哪里不对,这抚摸的手法、这抚摸的力道,还有面前这似曾相识的白皙的胸膛……
原本因为高兴而悠悠然飘荡在空中的尾骨僵直成一条扭曲的曲线。短刀一时忘记了飞翔,直直地从空中坠落。
——被埃德加灵敏地一把揪住头顶的角,停在了半空。
“……”敌短试图抬头看清是怎么回事却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头顶,急得扭来扭去。
于是埃德加便放开了对它的禁锢,改用手掌托住它的身体。并在短刀想要翻身之际,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它的小脑袋。
“真乖呢~自己跑到这里撒娇。”他将贞宗从头顶轻抚至头尾,口中温柔地安抚:“要是再乱动的话可就不是乖孩子了,而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扭断头哦。”
“嗷。”
短刀立刻“冷静”了下来。真是太厉害了,就连本不存在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后都凉透了……
而埃德加好像还没有玩够,他扫视了下周围那片真空地带,装作一副被排挤而伤心不已的表情:“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亲近吗?”
而这一招果然每次都很受用,烛台切拖着不情不愿的鹤丸,和一脸不屑但依然过来了的大俱利一起回到了埃德加面前。
“主人,万分抱歉刚才失礼了,请不要忧伤,我们始终都喜爱着你!”烛台切隆重地一鞠躬,扯了扯身旁的大俱利。
“……的确也不怎么讨厌。”
“嗷!”
感觉自己众叛亲离,犹如当时来派一家中的明石,鹤丸只好犹犹豫豫地跟着回答:“……好吧,你还可以。”
埃德加听罢立刻转为笑脸,轮流捏了捏每一位的脸。于是,即使心有不甘,鹤丸在精神力之下最终还是红了脸,愤愤然跑去某个角落设计恶作剧计划去了。
到也不在意他的突然落跑,埃德加继续捏,轮到头上长着两个小角的短刀时,改为摩挲了一把那头骨上凸出的锐利小角。在刀们犹疑要不要去追鹤丸时突然说:“和他们相认很开心吧,果然是自己说比较好不是吗?”
“////”点头点头。尾巴在身后愉悦地来回摆动。
烛台切为这句话停下了转身的动作改为瞪大了眼:“……原来,是主人您为了让我们主动相认才设计的这一切吗!真是,太感谢了——!”
大俱利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着小声道了谢。
“我很高兴可以帮到你们哦。”当然,也很高兴看戏就是了。埃德加向他们发送了一个笑容攻击。
被攻击的对象顿时忘记了追鹤丸的事,只觉得心跳不已,完全沉浸于主人的美貌与温柔之中了。
最后还是在审神者的提醒中回过了神:“好啦,麻烦头子跑了,还请几位好好照顾他的身心健康,毕竟等我回来了可不想看到他已经把本丸掀了呀。”埃德加看了看鹤丸越跑越远的身影,补充道,“必要时可以把他拉去战场上捣乱。”
“嗷嗷!”贞宗激动地在空中画了个圈,承诺一定好好看着他——接着,被大俱利一把揪住抱在了怀里。
“你也乖一点。”
“……嗷。”好似又想到了审神者关于“乖”的理论,短刀立刻安静了下来。
埃德加就这样笑着看他们打闹。
事实上,太鼓钟贞宗在必要时刻的作用比大俱利伽罗与烛台切光忠加起来都大呢。
鹤丸因黑化而少了一些沉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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