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器大活好,在床上手段高明,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可自己在梦中的反应也如此真实又是闹的哪样?!就连如今大梦初醒,回归现实,全身上下竟都是麻酥酥的,跟被电击了一样亢奋不已。
吴铭瞅着自己胯下那个兴奋的小兄弟,是越来越心慌,越来越郁闷。
不……不行!!
这双修真没法修了!!
再这么被他肏干玩弄下去,自己就要他妈骚成一条母狗了。
可不修就是死,死得还忒他妈太惨不忍睹了点……自己又不是刘胡兰,哪有那么大的勇气面对铡刀啊?!
吴铭苦闷地长叹一声,刚想去抹脑门上的冷汗,手却忽然在空中卡了壳,一动不敢动……
刚才自己手舞足蹈从梦中挣扎转醒时,好像无意识地握起了枕边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他就那样一直拿在手里,注意力却不在它上面……
直到这会儿才算得了空细细摸索它,他摸着摸着……突然,脑中犹如一颗万吨级的炸雷轰然炸裂,震得他耳边嗡嗡作响,连胸口的呼吸都异常困难。
他手里居然是枚玉簪,而且还是梦里的玉簪!!
操操操操!!!
这怎么可能?!!!
他摸了一遍又一遍,答案却只有一个。
这个就是宋焱的玉簪。
这簪子他玩过不止千遍万遍,那手感,那温度,那形状,绝对不会错!!
天啊!!
宋焱!!
63.
由于离开东一村时太过失魂落魄,吴铭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根头簪了。
而如今这个蕴满了回忆的情物竟这样失而复得,让他激动得全身颤抖,喊出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来……来人呐!!!小……小翠!!快来啊!!!”
外面一阵噼里啪啦脚步声如雨点般急促奔来,小翠跌跌撞撞地爬过来:“公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啊?!!!”
“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吴铭双手摁住上小翠的肩头,使劲地摇。
小翠被晃得满眼金星,哆哆嗦嗦道:“是啊,庆王殿下和咱们爷刚在窗跟底下站了好一阵子呢,后来爷走了,三殿下又呆了很长的时日,那会儿我在浇花正打了满眼……”
“什么?!”吴铭嘴唇青紫,晃晃悠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知道了?都都被他……听到了?”
小翠吓得一齐跪了下去:“公子的那……那声音比前次小得多了,不过离得那么近……怕是会的。”
吴铭慌得心脏如重锤般敲打,一下下袭击而来,震得肋骨都生疼。
既然头簪被安详搁置在枕边,那么说明宋焱是进来过的,以他的个性主动来找他已实属蹊跷,更别提曾经出现在自己身旁,可既是来了,又为何不叫醒他或是等他醒来?!
这个玉簪铸着情意,镶着思念,毋庸置疑是他们俩人的定情之物,若是毅然决然地舍他而去绝不回头,那又为何还要收着这个簪子?既是收了,又他妈来还什么!?
古代有割袍断义,他满可以来个碎簪断情。
不应该是这么玩的吗?!
吴铭越琢磨越迷茫,越掂量越后怕,一种不详之感由心底慢慢扩散,慌得手指都在打颤。
他一把拽下眼上的锦布,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看,虽然眼前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盲人似的漆黑无物,却也白茫茫看不清楚,别说掌纹了,也就能大概辨出个手形轮廓而已……
吴铭不甘心,使劲地看了又看,除了眼中针扎一般地疼痛,没有任何进展。
闭上眼,他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
按照原来的打算再等几日眼睛便可大好,到那时酒可以想办法混入庆王府去找宋焱,而如今宋焱的反常举动却颠覆了整个计划,混入庆王府的日子必须提前,最好今夜,再晚不能过明日。
宋怡任既然不惜一切,一手策划了整个围捕掳掠,他便绝不会放过这个人,庆王府上上下下想必已是戒备森严,固若金汤,自己身体无碍时尚要好好盘算,详尽攻略才能得以实施,更何况自己如今这样。硬闯也好,偷入也罢,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便是永劫不复,再无逆转可能。
而自己这个半大瞎子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吴敏攥得手心满是汗,突然,他睁开眼,眼中视线涣散无聚却透着异常的坚定,他对小翠道:“去,把宫远山叫回来。”
小翠犹豫道:“宫公子刚走不久,若是还想行修,奴婢先给您沐浴更衣歇息一下再去叫,可好?”
“让你去你就去!我着急找他!”吴铭皱眉嚷道:“若是他推脱不来,你就说我吐血不止,命在旦夕,马上就要嗝屁了。”
小翠下了一跳,再不敢耽搁,唯唯诺诺地赶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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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柱香,宫远山便气喘吁吁地进了门。
吴铭盘膝坐于床上,手中攥着玉簪,凝眉闭目。
听到耳边疾风正劲,呼哧带喘,他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挺快的。”
“你……你怎么?”宫远山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而后咬牙切齿道:“你真真是有个好丫鬟啊,不知道她在身上弄了什么,满身的血污,愣是说你呕血呕到昏迷不醒,形容得那叫一个生动啊……干你娘的,吓死我了!!跑成这样,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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