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拦在这庸医面前,小心老子连带着你一起活劈了!”这中年人唾沫星子乱飞,形状癫狂。
“来找我的……?”戊学海怔了怔,从椅子上站起来,摘下眼镜,“请问……”
“请问个屁!老子最烦的就是庸医!你说!你是不是庸医!”
“庸医……?这谈何说起啊?我从医几十年……”
“你还不是?!!”这人牛眼一瞪,颇有些“目眦尽裂”的意思。
门口围着的也有些患者医生或护士,其中一个护士也怯怯开口:“是啊,戊医生这几十年来治好的患者数不胜数……”
“你再说一句!老子连你一起劈!”疯汉刀朝后一扫,指向那个小护士,门口围着的人群哗啦啦被吓得退后几步,再没人敢说一句话。
他这一刀就擦着闫朵的胸前划过去,闫朵的俏脸也被吓得白了白,她轻咬下唇,但一步没退。
“小丫头,你还不走,是吧?”那人哼哼几声,“看在你跟我同病相怜的份上,我跟你说说,这庸医的光辉事迹……”
徐川在那里坐着,头也没回:“看病的是我,你说。”
“关你屌事!老子就不说给你听!”
徐川失笑,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这家伙,没想到脑子不灵光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有好色的意识。
“就这个庸医,十年前卖了我一副助听器,用到现在,他妈的——竟然变色了,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啊?!”这人唾沫星子乱飞,说出的话带着压抑了多年的怨气,似乎戊学海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助听器变色,可能是因为材质……”
“材质你妈!”这人菜刀一甩,“老子跟你说,今天谁都保不了你,警察来了也不好使!”
戊学海脸色微微一变,他的脾气虽然在医院里出了名的好,但也受不了这个年纪看起来比他小十几岁的一口一个老子,一口骂一句娘。
“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保卫部的人来了。”戊学海道,“无理取闹!”
呼哧……呼哧……
整个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这个疯子的喘气声。
“老子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他大喊一声,双眼早已血红,一把推开面前挡着的闫朵,踏前几步,一刀劈了下去。明晃晃的菜刀带着无限杀机,这是真砍……!
门口围观着的人,已有些捂上了眼,胆子大的,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忽然,拿把刀嗡地一声顿在半空,在这疯汉的手腕上,赫然多了一只手掌。
那是徐川的手掌。
徐川面带笑意,看着这个正在用力猛力往回抽自己手臂的人。
“我不是警察,好不好使?”
“你他妈——我管你他妈的是谁?!”这人用力猛抽,但对方的手掌连着手臂,连晃都不晃一下。自己在工地上练的这一大把力气,竟然丝毫派不上用场……?
“这东西危险,我帮你保管。”徐川右手用力,这人的手腕顿时发出了清脆可闻的嘎巴声。他痛哼一声,菜刀滑落。
又一只手掌凭空出现,稳稳接住了那把马上就要打上“凶器”标签的菜刀。
终于,这个疯子的脸上露出了恐慌神色。
“你……你他——你到底是什么人?!管我干什么?这庸医该死!该死啊!!”
“这叫医闹吧?”徐川回头朝戊学海笑了笑。
“是……是。”戊学海已有些呆了。不光是他,门外的一干人等也呆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长见识。”徐川点了点头。
这疯汉似乎觉得徐川注意力被分散,另一只手迅速出击,紧握成拳,猛地砸向徐川的太阳穴。
“这只手刚才推了朵朵。”徐川一拳狠狠砸在了那只打来的手臂上,这次的骨裂声,连徐川都听得清。
“啊……!!!”
徐川把一直捏着的手腕松开,起身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已经不知道哪只手捂哪只手好的中年人。
“两边都是粉碎性骨折,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有点麻烦。”徐川笑着拍拍他的肩,“但我猜,至少这个医院是没人敢给你治疗了,万一石膏变色了怎么办?”
“你……你他妈……”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徐川单手扼住他的喉咙,把这个人就那么单手举了起来。
这话在别人耳中听来可能是威胁,但徐川是真的没听清……
“那个,刚才算正当防卫。”戊学海友善提醒,“现在不太算,还是交给保卫部处理好一点……我刚联系过他们。”
徐川松开手掌,把那个已经软成一团的中年人松开。很快保卫部的人赶到,七横八拽的把这家伙给拖走。
“凶器。”徐川指指桌上的菜刀。保卫部的人有点惊疑不定,这边的事他们早就从监控录像中看到了,只是等到呼叫的时候才上来。这小伙子,身手可不见但那……连那样的疯子都敢拦……
等人群散去,徐川看了看依旧惊魂未定的老医生,笑了笑:“你们医院的安保可得再加强下,最近医闹这种事可不少。这次如果不是我来看病,恐怕……”
“小伙子……不多说了,你检查治疗费用……包我这,包我这。”
“不用,该付的我们付得起。”闫朵刚才被大力推开,她并不是什么练过的人,刚才后背撞到一旁的柜子上,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没事吧?”徐川看向她,笑笑,“真勇敢。”
“早站出来,轮得到我勇敢么?”闫朵嗔了青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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