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震听了陆典的话,皱着眉,心里想着是不是跟着陆典,去一趟陆家,一旦陆东伟真的有了什么麻烦,自己也好拉一把。
可是,齐震只觉得心头一跳,瞬间脸色大变。
陈庆国、尚大山、陆典,包括几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齐震的衣紫楠,从来没见过齐震的这么大惊失色过。
“师父您……”
“宗主!”
“齐大师您……”
“齐震你没事吧?”
面对众人的关切,齐震甚至无暇回应,起身离座时,甚至将身后的椅子都碰倒了,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齐震甚至不走门,直接撞碎了窗户,整个人就消失在了空中。
众人一见齐震碎窗跳楼,都吓坏了,赶紧追过去,顾不上被碎了玻璃的窗户,呼呼地往房间里倒灌凉风。
站在凉风里的众人,克服恐高,朝下看,再朝别处看,哪还有半分齐震的影子!
“宗……宗主他飞啦……”
尚大山此时嘴巴张得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酒杯去,固然他是武道修者,一身武道修为,放在世俗跟常人比,那也是超然的存在,可是他从来没敢想过,人可以做到御空飞行。
可今天的事情,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作为武道修者,视觉神经速度要比常人快上许多,就在齐震消失的刹那,他亲眼看到,齐震虽然是直接从二十层楼跳下去的,但并没有坠下,而是飘在风里飞行了一段,接着凭空消失了。
“前辈,齐震他……他怎么了?”
衣紫楠有些担心,回头地看着陈庆国。
“哎,除非是他非常在意的人出事了,否则的话他不会是这个样子。”
几个人当中,把齐震看得最透的,就是陈庆国。
“那……会是谁呢?”
衣紫楠在卢汉市,以高中生的身份做掩护,跟谢恬发展成为亲密的朋友关系,有时候衣紫楠私下听谢恬告诉她,齐震在追求她的一位同宗的姐姐,叫谢雅姝。
想到这儿,衣紫楠心里很奇怪地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这个……嘿嘿,那是我师父的私事,我这老骨头就不八卦了。来来来,咱们换个房间。”
陈庆国的脸上呈现出一抹古怪的神色来,他的脑海里出现了“燕京谢家”这四个字。
不过这顿饭没法继续往下吃了,陆典着急要赶回到陆家,尚大山也要回头召集宗门,筹备并入祖炎宗一事,陈庆国只得结账散了酒宴。
……
大年初五,燕京谢家按照往常惯例,在地处燕京三环内的红翔大酒店组织了一次家族聚会。
出席这次聚会的,有谢家家主谢森,和他的长子谢少游和儿媳姜薄云,女儿谢明珠,次子谢少泳和儿媳,无子嗣。
另外还有谢森的两个兄弟和他们的儿孙和谢家媳妇,加在一起,也有大约四十多人。
应该说,一个家族数十个人,规模绝算不上很大。
但谢家不但在燕京,甚至放眼华夏,都是相当影响力的家族。
“你爸爸真是太不心疼小辽了,他没来也不说过问一下。”
一脸刻薄相的姜薄云在谢少游身边小声嘟哝了一句,并朝坐在谢少游一侧的谢雅姝看了一眼,下垂的假睫毛,很好地掩盖住一双怨毒的眼睛。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别找事,对这么一个东西,他不来,我爸,包括我,眼不见心不烦,不是很好吗。”
谢少游的头部连动没动一下,看来是懒得扭头看自己的妻子,同样将声音压得很低。
“哼,哼哼……谢少游,我简直跟你没话说,你连儿子都懒得叫了,还‘这么一个东西’,就算不是东西,那也得比贱人生的贱种要强吧。”
姜波云怒极反笑,极低的声音当中,已经显出尖酸的味道。
“姜薄云,我劝你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吧,到底谁是贱种,还说不定呢!”
谢少游的眼中,游离着一种被埋藏着很深的痛,不过因为角度的问题,姜薄云并没有看到,不过显然谢少游的话,击中了她藏在内心深处,最怕人触碰的东西,眼神变得闪烁起来。
“少游,以后少说这种不明不白的话,我姜薄云对得起你。”
“姜薄云,我今天不想吵架,哪怕是很平和地分辩也不想,如果你还在意你现在的生活,我奉劝你,最好让你那点儿小九九都烂在肚子里,这样大家的面子都好看。”
谢少游说完,再懒得理会姜薄云。
不知为什么,姜薄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谢少游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挨着姜薄云就坐的是长女谢明珠,她并没有听到母亲跟父亲之间的对话。
此时她正用跟她的母亲酷似的那种阴毒尖酸的眼神,不停打量着谢雅姝。
谢明珠觉得,自己这位同父异母妹妹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一只丑鹌鹑,谢雅姝呢,那就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任谁看到,都宁可相信谢雅姝身上流着的,才是燕京谢家的血脉。
这种对比差,令谢明珠嫉妒得发狂。
尤其是谢少游,愿意将更多的目光,投向这位私生女儿。
谢雅姝在卢汉市遭遇刺杀之后,一直暗中关注女儿成长的谢少游,则动用他的能量,将谢雅姝弄回燕京安顿好。
谢森知道之后,不顾谢少游的反对,一直将谢雅姝软禁着,当时所有的人猜不透谢森的心思,现在,整个谢家多少得到一点儿风声。
谢森准备将谢雅姝这位回归家族的私生女,作为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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