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随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下,贾维斯按照他的只是投影出数块蓝盈盈的光幕,上面全都是复杂的让桑德拉怀疑自己会不会英语的单词。
“你指的是哪种y?”桑德拉像是玩上瘾了一样盘起腿坐在床上看着那些屏幕,看着蓝色的光芒落入托尼的眼中,像是在他焦糖一般的眼眸中点亮了漫天星斗,拼凑出恢弘的银河一般。
“如果只是另外一个形态和人形之间的差异的话,我倒是挺清楚差别的,只是不知道详细的一些数据什么的。我能用魔法解释那些原因,但是不能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那种区别。”
在人类形态之下,失去了魔力凝结的长袍的遮掩,她身上因为受伤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肌肤白的有些透明,像是一张薄薄的白纸一样印出下面泛青的血管。桑德拉眯着眼睛让那些细碎的光芒透过细长的睫毛漏进她的眼中,透过榛子色的美瞳,将她已经不像是人类一样的眼眸照亮,让底下流淌着的红棕色一点一点盈溢出来。
“你先?”
托尼也想听听桑德拉对于自己的分析。
按照她这个搭档的说法,他之前给她做的检查和现在做的检查分析出来的数据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且据说根据他们那个世界的魔法权威人士分析,她的另外一个形态还是幼雏的模式,正在飞快的成长发育,数据和能力随时都会变化,以前的数据和记录都不能作数,需要随时更新。
“在另外一个形态下面我的本身极度排外。”桑德拉伸出手,骨肉匀称的细长手掌上镶嵌着修剪整齐的指甲,一点点天青色的绒羽像是覆盖着冬雪的树枝上轻轻抽长出来的新芽一样从她的指关节上探了出来。
“我本身的魔力排斥任何进入我身体的东西,不管是物质还是魔法。魔法会被它直接同化,而物质会被排出我的身体,或者干脆就直接拒绝接收。在那种状态之下我受伤之后感觉到的疼痛和我在人类状态之下感受到的疼痛不适一个等级的,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体在那个情况之下想要靠本身自我愈合相当缓慢,所以为了防止我受伤做出的自我保护措施。”
“因为我的魔力的特殊性,所以我基本上不受到其他魔法的影响,哪怕是我自身的魔力也不能对我自己起到作用,所以我可以用在别人身上的治愈魔法不能对我本身起效果。但是在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的魔力就会主动保护我的生命,但是仅仅只限于脱离生命危险,并不负责治愈全部的伤口。而且如果是同样的魔法源,就是和我是同一个变异种类的,并且能力强于我的人,它使用的魔法就会对我造成影响,我们会来到这个世界,也是拜它所赐。”
桑德拉不确定提姆有没有把这部分的信息透露给托尼,所以在讲述这段话的时候她刻意模糊了关于恶鸟的信息。
“在我的人类形态之下,我就完全不受这些困扰。我会受到任何普通人受到的伤害,不管是物理的还是魔法的,就好像另一个形态和我的人类形态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彼此独立并且互相不影响。”
托尼动了动手指,那些蓝盈盈的光幕像是旋转的天体一样围绕着他飞旋重新排列组合。他像是太阳系的中心一样站在飞旋行星之间为它们提供光和热,提供无限的能量和灵感,灿烂的几乎将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吸到他的身上。
“看来你对你自己本身还是不够了解啊y。”
托尼一甩手腕,投映出另一篇蓝色的光幕拖到桑德拉的面前,但是桑德拉拒绝用那些复杂的专业名词伤害自己敏锐的双眼。
托尼也不在意这些,只是第一次在齐瑞塔星人入侵之后露出了灿烂而又张扬地笑容,声音微微扬起的,相当兴奋地向其他人大篇幅地吐露他的发现:“在另一个形态之下,你拥有的那些能量不仅仅只是让你储存起来的能量而已。它们是你的血肉你的骨骼,是你的全部一切,是你的生命。在那个形态之下你的生命基础建立在那些庞大的能量之上,如果你的能量耗尽了,在那个形态之下的你也会随之死去。”
“不过我想你不用太担心这个问题。那些能量就像是血一样从你的心脏中被源源不断地泵出然后供应到你的全身,就算你的心脏停止跳动了,我猜你那些储存起来的能量都能够供你活下去。不过到底是这些能量让你的心脏运动起来,还是你的心脏制造出这些能量让你凭借着这些活着,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托尼的眼睛闪亮的就像是流淌着浓稠的星光,那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看起来无比迷人的焦糖色眼睛在那些灿烂而又明亮的清透蓝光照耀下,透出几分像是阳光一般灿烂澄明的金色。
他的语速相当急促,索性桑德拉早就已经习惯了为各种客人服务,还能从他极快的语速中分辨出他的言语,并且从中提炼出主要的内容,不然她可能就要满脸懵逼了。
“你以为你在人类的形态之下,和另外一个形态毫无关联吗?”
托尼看起来像是相当兴奋的模样,还没有等桑德拉回答他就直接高声喊道:“贾维斯!”
“yessir,”贾维斯立马就给予了回应,优雅的伦敦腔不紧不慢地响起,“我并不认为您这样子做是个好方法,sir。”
“这么做就是了。”
托尼伸出了手,属于钢铁战衣手部的那一部分盔甲覆盖在了他的手臂上。
“麻烦把那边的那个脑波测试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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