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妾还分三九五等,但说到底,不过是人小老婆!
卫老太太问的话,朱睿卿一一作答,显得十分乖巧,等听到卫老太太说开枝散叶的话题,他的脑内不免脑补一番行房云雨之事,想着卫戍坐在轮椅上,行房的话,有空要在轮椅上来那么一次,说不定趣味多多。
眼神游移一番,与卫戍对上了眼。
卫戍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只见他双颊突然爆红,眼神游移不定,眼角泛着春色,他拧眉,直接脱口而出:“瞧瞧你,脸红通通的,出那么多汗,是不是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能不适合写耽美,我为什么要作死写主攻呢!
哎,没法的,第一次写主攻,谢谢还能追到这一章的人,以后不写主攻文了,哭唧唧!
☆、第三十一回 良辰美景
话说卫恒拾到朱睿卿的贴身之物,当夜,他翻来覆去,彻夜难眠,他将那物贴在心口,温凉的蟠龙玉佩与温热的肌肤相贴,一闭目,思绪浮想联翩。
别了小妖j-i,ng数日,甚是想念,没想到一遭在国公府相见,那丫头居然尖牙利嘴,有些不似往日里走得温雅路线。
依稀记得他离开的那一夜,索要无数次,折腾坏了小冤家,妖媚的呻吟声似乎响彻在耳畔,卫恒没来由的气血上涌,随即有了反应。
他一边舒缓一边想念着心尖尖的人儿,想起了初见时他一双墨玉眼s-hi漉漉的模样,自个儿易容着,容貌粗鄙,像个山野村夫。后来他曾问过朱清珞,可还记得那一幕,朱清珞是怎么回答的,卫恒此刻想起,没回忆起答案。
她似乎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左顾而言他,转移了话题!
低吼一声,卫恒重重的喘着粗气,想起今日儿他的一举一动,尽数发泄而出。
临睡前,卫恒疑惑今日儿遇见“朱清珞”时,他怪异的举动,似乎是从未见面过的冷漠神色让他不解。稍后,让人备水,去净房洗漱干净一番后,不免烦躁,只得吩咐贴心的心腹,明日儿去城郊寻一寻她,看看她是否还在那儿。
遂而睡去,明月当空朗照,一夜无梦。
再说今日儿朱睿卿好不容易别了老太太,随着卫戍回了院落,两个人关上门说着悄悄话。
朱睿卿开了个话头,一边吃茶,一边语气不快的说方才遇见卫恒,他拦住自个儿的事儿,卫戍闻言,不甚在意,两人一道儿吃着茶,屋里只有他们两人,静悄悄一片,只剩下朱睿卿的说话声。
朱睿卿说道:“那卫恒,孟浪轻浮,哪里有正经郎君初次见人就不顾礼数搂抱人家,再说,清衍如今明面上的身份是郎君的妾!”
他自顾说着,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再抬头,卫戍拿在手中的茶盏碎成几片,四分五裂,汩汩茶水从他的掌中滴落,茶水弄得四处都是,好不狼狈。
朱睿卿忙起身,一边凑上前帮他收拾残局,一边不解道:“哪里来的劣质货,以次充好,下面的下人对待您也太随便了,怎么说,好歹您也是老太太的亲孙子。”
卫戍垂眸,没搭理他的话头。
卫恒从小受长公主的宠爱,随心惯了,凡是卫戍喜爱的东西,都要从手中抢过去,小时候是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后来是他阿娘的命,再后来……他什么都没有,卫恒宛若人生赢家,功名利禄,父爱亲情,都是他的!
卫戍打从心底恨透了他们一家人!
他没想到,今日儿那狼子野心的家伙初次见他身旁伺候的朱清衍,便想方设法的占便宜,没脸没皮的东西。
卫戍方才听着朱睿卿语调平淡的述说,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涌上,没把握住手中拿着茶盏的力度,猛的一下,给捏得四分五裂。
是他失态了!
卫戍想平静一下内心,怒火却怎么都止不住。
朱睿卿捧着他受伤的手,拧着眉,温声问:“疼不疼?”
卫戍想摇头,见他软着声音,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又害怕卫恒那家伙把他从自己的身边抢走,便软了声音,硬是逼红了眸子,红着眼,可怜兮兮的点头,说:“好疼啊!”那语气,浮夸得卫戍自个儿都不忍直视,要是朱睿卿能正视一二分,一定会发现端倪。
朱睿卿用帕子擦干净他手掌上的茶水,浑白的手掌中心被割了几个小口子,冒出了几滴鲜血,随手一擦,便没得一干二净。
卫戍原本的脸色便是病态的苍白,他装起柔弱来,那是真假难分,见自己根本没怎么伤到,赶紧说:“清衍帮包扎一下,如何。”
朱睿卿心底留了个神,先前是担忧卫戍,见他没什么大碍后,镇定下来,不免深思一番他的这举动,听得他的吩咐,立马动了手,帮他包扎。
用手帕简单的包扎一下受伤的手心,朱睿卿贴心的打了个蝴蝶结,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卫戍:“……”
卫戍的唇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朱睿卿见状,立马道:“身上的衣裳都s-hi透了,赶紧换下来,免得病上加病。”
“嗯。”
两个人遂而换了一处地方,地点从花厅换到了内室,朱睿卿没伺候过人换衣服,他一边翻找卫戍的衣裳,一边问:“郎君想穿什么衣裳?”
“与我身上这套差不多即可。”
等到朱睿卿翻出了衣裳,要给卫戍换上,卫戍嘴角抽了抽,问:“你是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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