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山上转了半上午,别说是野鸡了,连根野鸡毛也没找见。
韩天君提议说回去,傅桃不服气,觉得自己运气很好,一定能找到,韩天君看她累得慌,又提议找个地方歇脚。
这个傅桃没异议,傅秀也没异议,她已经把今天上午的时间都放弃了,全当发了回疯,自然另外两人说什么是什么。
三人转过一道山坡,向着附近的一道小溪走去,才走到半山坡,却见溪边早已有了几个人。
傅秀眯了眯眼,觉得其中有一道身影给她格外熟悉的感觉。
韩天君愣了愣,脸上显出一种极度讶异的神情,快步走了几步,喊道:“叶静?你们怎么在这里?”
那道令傅秀觉得熟悉的身影转过了身来,对着这边笑道:“我们也是有事过来,顺道看看老爷子,过两天就要回去。”
那人的身影逆着光,其实面容如何看不太清楚,但傅秀和她何其熟悉?只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她姐姐!
那头叶静也望见了傅秀,见她呆愣愣的,扬唇一笑,冲她招了招手。
韩天君以为叶静是冲自己招的手,心里还有几分别扭,但也赶快跑了过去,先和久违不见的哥们儿拥抱了下,又和两位女生打招呼。
这行人两男两女,都是介于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左右的青少年,也是韩天君在北京的同学或熟人。
这些人全都是大院子弟出身,祖父老革命,父母双干部,其中唯一能和韩天君比一比家世的就是叶静,在韩老爷子退休的今天,叶静绝对比韩天君高一层。
从小浸淫在政治中心的韩天君尽管还有着少年人的天真,却已经无师自通了很多无法摆上台面的潜规则。
何况以前还在北京的时候,叶静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她不仅是叶老最得意的孙辈,还是无数家长口中那个“比自己聪明,比自己稳重……反正样样儿都比自己好”的人。
韩天君一路在与叶静的对比中长大,早就存了心理阴影。
他惊呼道:“你们还带了兔子?”
之前没看见,地上还支了个架子,上边正烤着只兔子呢!
另一个女生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表情说:“是静姐抓到的野兔子!”
经历过初见的激动后,几人自然而然地坐下来说话,一聊才知道,他们竟然是自己搭伙从京里坐火车跑出来的。
韩天君惊讶地说:“……你们家里让?”
反正要是换成他家,他要自己坐火车去什么地方,爹妈是肯定不让的。
他的发小儿挤挤眼睛,笑着说:“要不怎么说,还是咱们静姐有办法呢?她说要到外地采集矿石标本,实地勘察地况,这不就出来了?”
韩天君不禁哑然失笑,是啊,要是直说是出去玩,家里肯定不让,说出去采集标本,这一下子就光明正大了。
他撇撇嘴,故作不屑的模样,“还不是骗着家里出来玩儿?说得那么好听!”
没想到他的两个发小儿对视一眼,俱都苦了脸,“哪儿啊,君子,我们可是真的干活儿,静姐都跟人家大学说好了,回头把标本和报告送去,请人家斧正!你真以为我们家里那么好骗哪?”
听两个发小儿抱怨了一通,韩天君的羡慕之心也熄了大半,他转脸去看叶静,却见她正和傅秀聊得正欢!
和那么个乡下丫头有什么可聊的?叶静可真是随和到骨子里了,韩天君这么想着,又撇了撇嘴,招手把被冷落了半天的傅桃叫上前,介绍给发小们认识。
这几个大院子弟从小就生活得脱离群众,乍见了傅桃这样的乡下丫头,还觉得挺稀奇,很有兴致地跟她交谈起来。
傅桃也知道,这是个扩展人脉的好机会,便存心卖弄口齿,挑了几件农村的小事从头说起来,说得活灵活现的,引得众人听个不住。
那边叶静和傅秀头对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说得旁若无人。
傅秀现在一点儿也不怪傅桃把她拖出来了,她帮姐姐固定着烧烤架,一边小心地看着火苗,一边和她说话。
叶静比她大一岁,今年十五,现在正在上初三,家里爷爷是军队大首长,父母都在政府部门当官,这次出来是组织了几个小伙伴实地考察矿山情况的,也是想玩玩,准备回去写个报告交差。
如果不是她突发奇想跑出来,姐妹俩也不会这么快相见,可预定的行程里只能在这里待两天,才见面就要被迫分离,傅秀心里十分舍不得。
她偏头打量姐姐,她穿了件宽松的白衬衫,裤腿肥大的长裤,头发扎了个高马尾,普通得就像这个时代随处可见的少女,可她的头发那么黑亮,拂在脸上像浓密的海藻,皮肤白得能发光,又软得像奶油,哪里有一点儿普通少女的样子?
没一会儿,兔子就烤好了,一人伸手撕了一块儿,就分食了这只兔子。
叶静等几人住在镇上的招待所,骑了自行车过来的,韩天君盛邀他们去自己家吃中午饭,几个人都答应了。
傅秀拉拉叶静的袖子,说:“姐姐,我家比他家近,去我家吃饭吧,这会儿热着呢,日头下去了再走。”
几人都吃惊地看她,有人就忍不住叫道:“叶静,你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妹妹?”
叶静不紧不慢横了那人一眼,说:“就兴韩天君认妹妹,不兴我认个妹妹?”
那人立刻举手道:“行,行……哎?你这样,不是大了韩天君一辈吗?”
众人一想,还真是,纷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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