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变
偶尔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会选择在灵犀馆旁的庭芳水榭练剑习武以作强身健体。这对冉玉浓来说,是理所应当的。天天做女人样躲在闺房里调脂抹粉不是他的爱好。况且师傅教的拳脚功夫可不能随意荒废,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练上一会。而赵豫,自幼所受的教养就有习武一项,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练武场。但自从旁观了一场冉玉浓习武後,就变了习惯。也喜欢到庭芳水榭来和冉玉浓一起练习,并多多鼓励冉玉浓不要疏於武艺。
冉玉浓不明就里,只以为赵豫也喜欢习武。却不知赵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宝贝在床上柔韧x_i,ng如此之好,张腿扭腰摆臀样样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势都难不倒他,原来全是基本功的功劳。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误一些两人欢爱的功夫,多鼓励他练习,将这妙人身体的优势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间欢爱。所谓“磨刀不费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该多多练习,将这强健的身板保持下去。否则要是情正浓时,宝贝大张著腿催自己快点进去,结果自己悲催的没了力气,那不是大煞风景?於是也是很认真的练武强身。於是两人相互勉励著,过著修身、享乐两不耽误的健康幸福生活。
就说这日,两人又来到水榭临水对剑。冉玉浓很是认真,出招都颇为用功。而相反,赵豫却有些调戏意味了。瞧著一身水粉单薄劲装将冉玉浓衬得英姿飒爽,於是颇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几次出招,招招剑指冉玉浓身上敏感处。冉玉浓无自觉,终於一个漂亮的剑花,挑了赵豫手中的剑,随後指向他的咽喉处。得意洋洋的说:“你输了!”赵豫微微垂眼瞅了瞅制住自己的三尺青锋,点点头说:“嗯!确实。”随後朝冉玉浓挑眉笑了笑,说:“不知王妃想如何处置我这手下败将啊?”手已经拨开剑锋,伸臂去一把揽住冉玉浓腰身。旁边伺候的清月看到了,忙带著一群侍女轻手轻脚的垂下竹帘,退出了水榭。最後清月亲自关了门,透过镂空花纹,可见王爷已经将王妃抱起放到临水一面的廊椅上。清月不敢多看,快快的退开到四五丈远候著。
水榭处没多久便断断续续的飘来了些许声音。细细辨别,是急喘,是低吟,是正处极乐的凡夫所做的最真实的反应。清月这段日子一直伺候著,早就习惯了。只是暗暗笑著王爷在王妃面前总是这麽猴急,半点都没有平日里的威严。又暗暗羡慕两人之间的深情。突然瞥见身边立著的表妹曼曼的脸,表情却有些恍惚。当下推了推她,说:“别走神,王爷事後是要叫人的。”曼曼被她推醒,神色却还是有些茫然,呆呆的冲著她点点头,又低头不语。清月瞧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是一阵心焦。
那可嫌可恨的陶丹枫终於走了,可也带走了她这个死心眼表妹的魂,天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正好灵犀馆有名侍女染病被送出去了,出了个空缺。姑姑便来求她,她也心挂著这个小表妹,便去求了王妃将她收了进来。指望她能在王妃面前好好伺候,争取个好前程,没想她还是整日浑浑噩噩的不知在想什麽。清月焦急的瞧著曼曼,心里暗暗叹气。
而曼曼,呆呆的望著紧闭的水榭大门,听著内里偶尔拔高的娇吟声,心里却在想著她的公子。若是公子在,若是王爷是个常情人,对公子能一如既往的宠爱,该有多好?那样她就不用与公子分开,就那麽一辈子长长远远的伺候他,满足自己卑微的心思。可是,那已经不可能了。王爷娶了王妃了,公子被他抛之脑後了。往日的情分王爷淡忘了,眼里只有他的新人,那个和善的女子。而公子,可怜的公子,离开府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此刻怎麽样了?
而此时的陶丹枫,正伏趴在床上,哭泣喘息著。身後,陈渊死死的压在他身上,用腿间凶器,下死命的往他後庭干去。约莫干了两三盏茶功夫,终於一声满足的长叹。陈渊在他身体里泄了出去。并松开对他下身的钳制,让他也一泄如注。两人倒在了一处,随後陈渊稍稍缓了力气,又有了劲头,既然将陶丹枫翻了个身,又开始新的一轮。
陶丹枫失了气力,只能任他去了。仰躺在床上,心里琢磨著自己怎麽就沦落到了这一步。那一日他很顺利的就跟著陈渊离开了晋王府。随後被他安置在一处民宅。那处小院有三进,虽还算清净。论格局别说比不上自己旧居,就连在晋王府的居处都不如了。陶丹枫当即就有些不满,可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暂且忍耐了。当即勉为其难的住了进去。那陈渊也算是殷情备至,每天都来打扰,还为他找了几个小厮丫鬟并一对夫妻做看家使唤。陶丹枫虽嫌他无聊,可因以太久没被人殷勤奉承过,於是也算是不讨厌他的叨扰。
万万没想到,七八天後,陈渊带来一壶酒,说是上乘御酿。他不曾提防,喝了下去。当即便觉得不对,结果硬是被那陈渊拖上床破了身。他想要怒骂,不料那酒是在古怪,陈渊只在他身上几处敏感揉捏了两把,便让他失了气力只能喘息著承受了。於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与那陈渊有了苟且一夜。待到第二日,他清醒过来,看著自己满身的狼藉,更是看著旁边安睡的陈渊便怒不可谒。当即就捶打著他要他滚。
陈渊被惊醒了,却并不十分慌张。当下只是极力安抚哄劝情绪激动的他。说自己只是为情所困做下这等事,并发誓一定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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