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看他抱回来──蓝墨受伤过重无法正常行走元文昊只好抱著他──一个小男孩,正惊讶间,便听元文昊说将御医找来,元文昊大致说了下情况,田桂虽皱了皱眉但仍吩咐宫人赶紧去请御医,这次的御医还是上次为彩衣治疗的那一个,见东宫殿把自己请来又是为男宠治疗那种伤口,老御医直摇头叹息,暗道这个太子看起来一脸温厚想不到竟是这样的人,三天两头将娈童整成这幅模样,真是人不可!像啊。
元文昊看著御医的表情,这才想起上次彩衣的事,表情不由纠结了,便向田桂道:“你看……要不要跟老御医说明一下,这人不是我伤的?……我觉得我的名誉可能在太医院全没了。”
田桂忍著笑,道:“这样也好,名声传出去後就不会有花花草草往殿下身上粘了。”田桂边说还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蓝墨,让元文昊闹了个大红脸,忙道:“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可怜就带他回来了,没想过要收进宫的。”
“先不说这些,只说正经的:从大皇子宫里带出来的,可靠吗?”
这个问题元文昊也想过,只是想现在东宫殿从侍卫到宫人都是田奉和的人,就是有一二间谍又能如何,总逃不过田奉和手下人的监视,於是便道:“等他伤好了,不让他进昭阳殿便是,给他找个处所安顿下来,他现在年纪还小你们教他一两件有用的本领,等将来年纪大了可以独立谋生了就放出去,他有一技之长相信到外面应能闯出一番天地,於我们也不失一件功德。”
田桂应了下来,看御医仍在给蓝墨上药,便跟元文昊商量教他什麽本领好,借此打发时间。
蓝墨的伤远比当日文清的伤要轻得多,所以当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活蹦乱跳了。
既是新人不太了解情况,又是小孩子,所以见元文昊将他要进了东宫殿便以为是要侍寝的,当晚元文昊跟文清彩衣田桂淡柳吃晚饭时,也叫上了他──元文昊是好意,怕他刚来又是小孩子一个人害怕所以就添了副碗筷──却说几人正吃到半途,蓝墨怯生生地望著元文昊问:“今晚要小奴侍寝吗?”
桌上几人全僵了,文清等人的眼神全看向了元文昊,有一两个的眼神还相当幽怨,看得元文昊颇为尴尬,只道:“不用不用,你好好养你的伤。还有,称呼自己用你的名字就好,不用称‘小奴’,这边没那个习惯。”
暗道这麽小的小孩,他要真压在身下做天上只怕会一个雷劈下来。
晚饭後,蓝墨睡在昭阳殿偏殿,由田桂派人照顾著──其实也算监视,元文昊的陪侍今晚是淡柳,元文昊跟淡柳自结婚以来,一直处於尴尬暧昧的状态,每次两人晚间都是盖著棉被纯睡觉。长期下来淡柳心里觉得非常得不自在也非常地恼火,觉得元文昊虽然跟自己结婚了,实际上还是对自己“始乱终弃”,根本不理自己嘛。可是他脸皮薄,若让他像蓝墨那样问“今晚要淡柳侍寝吗?”这种话,他可是怎麽也说不出口的。话说不出口,元文昊又不要他,心底越来越郁结那也是情理中的事。
晚间元文昊沐浴。
元文昊是一边沐浴一边想著明天找元文博时该如何应对的事,这时却见侍候自己的淡柳闷闷不乐的模样,不由问道:“怎麽了?最近心情不好?”
“没有。”淡柳只丢了两个字,仍沾水帮元文昊擦拭身体,却在擦拭的时候偷偷看了看元文昊胯间物件,又有些害怕这东西却又有些期待,这样想著,心跳不由加速。
元文昊看他清秀小脸浮上了红晕,再顺著他眼神看了看,不由颇觉气氛暧昧了起来,暗想自结婚後从未跟淡柳有过亲密接触,却不知淡柳作如何想,不如今晚试探一番,他若愿意便成鸳梦,他若不愿意以後就保持这样相处的模式。
“心情没有不好怎麽一幅愁眉苦脸的模样?有个诗形容柳儿却是极恰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s-hi,不知心恨谁。’”
淡柳咬牙,暗道恨的还不是你?装什麽蒜。
元文昊见淡柳不语,倒是偷瞪了自己一眼,不由莞尔,笑道:“柳儿要不要一起洗?”
淡柳见元文昊邀请他共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元文昊看他只是不语却并未反对,想起上次结婚时田桂说的“没有反对就是默认”的话,不由心中微动,伸手将淡柳扯进了浴桶里,桶里的水因为淡柳的进入而溢了出来,元文昊看淡柳气恼地赶快脱掉身上s-hi掉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不由微觉好笑,暗道这个小鬼原来却是个x_i,ng格极其别扭的小鬼。
淡柳看元文昊放肆地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不由边红著脸将热水拍得四ji-an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边恼道:“看什麽看?”
“看自己的老婆都不可以麽?”元文昊嘻嘻一笑,老婆叫得好溜,却让淡柳听得难过:“谁是你老婆,我不过是侍候你的下人罢了!”
“怎麽……这麽说?”元文昊皱眉,以为淡柳在意让他们负责他日常生活的事,便道:“这些很亲密的日常生活我不想让那些宫人接手,所以才让你们帮忙的。”其实要不是皇室的日常生活不像普通人那样随意,他都不用人帮忙,只是皇室里从穿衣到吃饭讲究太多,他没人帮忙一个人应付简直是浪费时间。“再者说了,你……喜欢让宫人们帮我做洗澡这样亲密的事?嗯?经常这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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