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说的这么委屈,觉得我糟践你,就趁早滚蛋,我也不稀罕。”凌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瞥一眼他西服包裹的私密部位,在心头冷笑,还是这种话管用,说一句直接就软了。
凌泽瞳孔都有些涣散,动动嘴唇几次欲言又止,凌肖却没再看他,径自拉开被砸烂的房门往外走。他走到玄关处,听到身后的响动,转身看过去,就见凌泽追到他身后几米处,看样子本来想直接扑上来,见状反倒不敢了,犹犹豫豫地跟着停下了脚步。
“你别再去喝酒了……对身体不好,你的胃受不了……”凌泽顿了顿,死命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控制住脸部因为嫉妒而扭曲的神情,勉强挤出来一个不那么狰狞的笑脸,“出去玩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不是谁都干净的……你记得弄点保护措施……”
其实我是挺干净的。凌泽动动嘴唇不死心地还想补充一句,没想到凌肖头也不回直接摔门走了,他也只能把这句重点话压在舌尖上打了几个转,才不甘不愿地吞到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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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肖其实是一个挺洁身自好的人,他很厌恶跟公用物品产生接触,坐一块喝酒不过是为了发泄一下自己对凌泽的不满。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啥不对的,要是凌泽不派人跟踪他,就从头到尾都不会知道这种事情,那他也恶心不到凌泽,但是看结果,凌泽显然对他这几天做了什么事情一清二楚。
他来到常去的酒吧要了瓶啤酒,一口气灌了半瓶子,感觉到胃里火辣辣地疼痛,深吸一口气才算是压了下去。
“哥们,我们的花魁今天没过来,行啊,真有本事。”酒保启开一瓶啤酒推给他,“这是我送的,想问问你知道啥□消息不?”这小子上手了一个个美女,第二天就没一个出现的,他都快怀疑这是不是个连环杀人犯了。
有个屁本事,又不是跟我睡觉睡的,肯定是让凌泽派人打得下不来床。凌肖不想搭理他,自顾自继续喝酒,心中没把这个当回事儿,凌泽心中有数下手有谱,铁定闹不出人命。
他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推掉了几个找上门来的对象,事实已经证明凌泽的脑回路比他想象的还要怪异,通过这样的方法根本刺激不到对方。
凌肖略坐了坐,解决了自己的啤酒,就出门去了,他昨天在这里消磨了一晚上,今天还没来得及补觉,此时有些j-i,ng神不济。
凌泽封了他的银行卡不可能封了他的身份证,凌肖去旁边选了一间干净点的旅馆开了一个房间进去,对着床单皱皱眉,把外套脱下来铺在床上,自己凑合着躺下。
他手头没多少钱了,也就刚从新加坡回来那天,为了给肖筱买点补品去银行取了一些,虽然凌泽每天都故意把钱放到房间里显眼的地方,凌肖也一次都没动过。
难道真要从瑞士银行提钱出来?凌肖在睡梦中忧郁地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些异样。
他的手碰到了一颗毛发颇为柔软的脑袋,凌肖惊醒过来,一把把胸膛上趴着的脑袋推开,看清楚是谁后脸色异常难看:“你怎么进来的?”他倒是不吃惊为啥凌泽能找到他,二十四小时监视再找不到人就怪了。
凌泽刚刚并没睡觉,近距离盯着他的侧脸发呆呢,此时见他醒过来,一想到自己长时间观看欣赏的特权就要没有了,颇有几分黯然:“我跟他们说我找我儿子。”
凌肖长得俊,又是大早上自己来开房,登记的小姑娘禁不住多看了几眼,有了印象,后来再看到凌泽,俩人长得七分像,这显然就是父子俩。小姑娘还当父子吵架儿子离家出走了,一边暗笑一边把房门钥匙给了凌泽。
小腹上顶了个硬邦邦的玩意,凌肖心中厌烦无比,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干脆伸手往下探去。
凌泽身体抽动一下,脸上迅速浮现出两团红晕,从鼻子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接受上次的教训不敢表现出自己心中的喜悦,小心翼翼道:“我把衣服脱了垫在下面好不好?”凌肖有洁癖,而他要做的就是把一切物质条件准备到最好。
捏着他命根的手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凌泽浑身一阵阵发热,呼吸急促凌乱,四脚都软了:“我、我去拉窗帘……”
面条
凌泽从床上幽幽醒来,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看到的不是空荡荡的天花板而是凌乱的枕头和被单。
他动了动腰,痛苦地低声呜咽一声,手撑着床铺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传来的异样疼痛让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凌泽揉了揉酸软的腰肢,苦笑了一声,视线在凌乱的床铺上扫过,早已经没了凌肖的衣服,就他的几件衣服散落在床沿和地上。
浑身疼得跟散架了一般,凌泽抱着被子愣了好久,艰难支撑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拉开门去浴室清洗自己。
他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疲惫万分地出了旅馆,迎着阳光感觉一阵阵发昏,两条腿发酸发软,步履维艰,只能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叫了车来接。
在阖上手机盖的时候,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日期愣了一下,摸摸饿得发瘪的肚子,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略等了五分钟,来的车正是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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