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妇女听到自己女儿喊她,随即就从屋里出来了。在见到陆艳儿的那一刻,那中年妇女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惊呼道:“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学校见鬼的事情吗,她……她缠上我了,我……我……她……她要我……”
中年妇女拉着自己的女儿坐在了椅子上,“呀,手怎么这么冰啊。”
中年妇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急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我打个电话,把你爸喊回来再说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从远处匆匆地往这边赶来,一把推开自家院落的大门,“孩子她妈,到底是怎么了,我们的孩子出什么事了?”
此时的中年男子是跑着过来的,停下来的时候还喘着粗气,在看到自己女儿的时候,也是愣住了。
“她爸,孩子她……她被脏东西给缠上了。”中年妇女在见到中年男子的时候,差点就哭出来了,他们就这么一个孩子,还是好不容易才有的,他们特别的疼这个孩子。
“别急,别急。我去村东头找老李头来帮忙看看,你在家看好孩子,我去去就来。”中年男子也顾不得休息,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中年男子带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老者健步如飞,一点也没有老者的病态。
“老李头,您给看看我闺女,是不是中邪了。”中年妇女见到老李头过来,急忙又站了起来。
老李头走进一看,一直摇着头,也不说话,看的那夫妻俩直跺脚。
“老李头,我女儿这是怎么了?”中年男子见老李头迟迟不开口,也是急了。
老李头看着那夫妻俩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缠上你闺女的鬼是来讨债的,这种鬼是因为心中有执念,才会一直存在,只有消除了她的执念,方可化解。”
“老李头,这鬼咋就找上我闺女了呢?”中年妇女也是急了,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唉,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你女儿的前世欠了她,她这次是来讨债的,而她又是执念所化,很难打散。我老李头恐怕是无能为力了。”老李头说完又重重叹了口气,准备转身走人了。
中年男子想上前拦住老李头,老李头又跟中年男子说了几句话,最后只能看着老李头走了。
“爸爸……妈妈……”陆艳儿惨白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愁容,“我恐怕是不能孝顺你们了。”
“我的女儿啊。”夫妻俩抱着自己的女儿开始痛哭起来。
等哭完后,中年男子才问起来,“女儿,那鬼……要讨的是什么债?”
陆艳儿的原本的惨白的脸,在听到她爸爸问话后,更加的惨白了,嘴唇动了动,低下头声音很小,“她……她说……我欠了她的……情债。”
“这情债是最难还的啊。”中年妇女又有些着急了,要是别的什么,那老李头肯定也就帮了吧,若是这情债可就……中年妇女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又问:“我说女儿啊,你上次说那鬼是只女鬼啊。那怎么……还是你上辈子是个男子?”
这下,陆艳儿原本苍白的脸色竟然浮现出一丝的红晕,淡淡道:“不是。”
这回,中年男子在听到自己女儿说不是的时候,也是给愣住了,真是没想到她家女儿的前世居然欠了一个女子的情债,这想想都感觉好雷人。
后来在中年男子的询问下,陆艳儿说出了她从那女鬼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艳儿的前世叫曹思柔,是明朝一个官宦之女。她父亲的同窗好友有个女儿,叫纪舒语,年龄与她相仿。因为父辈们又是同朝为官,经常在一起喝酒聊诗词歌赋,所以她们也是时常玩在一起。两人从小关系就很好,黏在一块就很难分开了,于是这两家人便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养了。等到了嫁人的年纪,曹家时常有人来说媒,只要有人来说媒,纪舒语就会不理曹思柔,整日里关在房门内,不肯开门,任谁来敲门都不会开。每次都是第二天,曹思柔去敲门才给她开门,整个人还是闷闷不乐的。一次两次这样,曹思柔还是忍了,但每次都这样,曹思柔就以为纪舒语是在耍脾气,也就不那么当回事了。但是在纪舒语看来,曹思柔是不喜欢自己了,不在意自己了,又开始赌气了。直到有一日,曹思柔去找纪舒语,想着纪舒语应该已经消气了,可找了整个府邸都看不到她,这下曹思柔就急了,派了人到外面去找她。曹思柔找了好几日都找不到纪舒语,心急如焚地四处疯狂地找着。终于有一日,有个家丁在西郊找到了她,那个时候她浑身都没有一块好皮r_ou_,衣服也是残破不堪,只剩下一口气还吊着。曹思柔找到纪舒语的时候,泪水已经流的满脸都是了,颤抖着双手想去触碰她,但又怕弄疼她。嘴唇颤抖着问纪舒语这几日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弄成这副模样。而这一刻的纪舒语终于露出了她那久违得笑容,只说了一句你欠我一个情债,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你等着我,我会来找你要回来的。故事说到最后的时候,女鬼问陆艳儿想知道纪舒语那几日干什么去了吗,不等陆艳儿回答,她又继续说了下去。纪舒语那日在大厅听到她父亲和曹伯伯的谈话了,说是昨日那个太师的大儿子看上曹思柔了,不日就要来迎娶她。可那太师之子生x_i,ng好色,又无恶不作,还是个狠辣的角色。纪舒语听后大惊,只想到曹思柔会出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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