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是知道两人倒下倒定了,反地搂住了周良鱼,给周良鱼当了垫背。
周良鱼本来以为自己会摔个狠的,结果没想到不仅没摔到,只是这一下撞的有点疼,趴了很久都没起来。
赵誉城忍了忍,终于没忍住:“公主你是不是该起来了?”
周良鱼抬眼,这才对上赵誉城幽幽的目光,大概是摔得疼得很了,又太能忍,但是一张脸却莫名微妙了起来,像是想喊疼又顾忌着身份不能喊,这模样愣是让周良鱼逗乐了,上手扯了扯赵誉城的面皮:“王爷你想喊疼就喊嘛,这里就我们两个,我是不会笑话王爷的。”
赵誉城:“周、良、鱼!”
“在!”周良鱼脆生生喊了声,赶紧爬了起来。
赵誉城起身时,第一次觉得摔一下比打场仗还费劲,不过被这人这一通瞎折腾,心底的痛楚仿佛顷刻间消除了,他带着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周良鱼离开地宫时,回头看了眼那副棺樽,眼神灼亮坚韧:以后,他会好好的,连同他们的那一份活下去。他们的血仇,他定让燕帝血债血偿。
随后的几日,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地宫交心的交情在,赵誉城训周良鱼的时候,态度温和了不少,但偶尔还是跟赵扒皮一样,让周良鱼恨得牙痒痒的,直挠墙。
不过经过周良鱼几次三番的打探,终于从赵管家的口中知道那日所谓的“特殊日子”到底是什么日子了,那一日是旭世子的生辰,也是两位王妃的生辰,但因为三人在外人看来早就“离世”,过了十多年,也无人记得这个日子。
赵王在的时候,为了防止被燕帝看出什么,到了这一日也完全不提,却会将自己关在禁地,跪在当时还只有两具骨骸的棺樽前,一跪就是很久,当时年幼的誉王则是跪在外面……
直到后来赵王过世,誉王变成了跪在地宫内的棺樽前。
周良鱼心想,这誉王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是小可怜啊,要不……哪天给他补一个生辰?
周良鱼这想法也只是随意一闪,接下来因为离过年不远了,饶是誉王府人不多,赵管家也开始带着人打扫整理,为过年做准备,一时间誉王府倒是喜气洋洋的。
这日,周良鱼正在后院训练场老老实实练攻击技能,就看到赵管家难得这时候跑来了:“公主,有客到。”
“找王爷的让他们等王爷回来再来。”周良鱼除了尚佳郡主几乎没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人找他,自然以为是找赵誉城的。
结果赵管家道:“可来人说是找公主的。”
“嗯?说是什么人了吗?”周良鱼停了下来,转过身。
赵管家道:“这……对方直说将这个东西交给公主。”说罢,拿出了一个东西。
周良鱼打开,等看到里面的东西一愣,随后直接就冲了出去。
周良鱼几乎是狂奔到了大堂,他踏进去时还有些气喘,来人正背对着他,听到动静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疲倦,可看到周良鱼,眉眼间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放下兜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公主,我……回来了。”
第51章 赵誉城:他?想都别想。
赵誉城晚上从军营回来的时候,先去了一趟后院的训练场,难得竟然没在那里看到周良鱼。
赵誉城走出来,看了眼一路上都欲言又止的赵管家:“刚刚怎么不说公主没在后院?他呢?”胆子倒是肥了,敢无故缺席了?
这是如今一点都不怕他了啊,不过赵誉城并未觉得生气,反而有点纵容的意思,自从上次从地宫出来,他与周良鱼之间的关系,有点亦师亦兄的感觉,他是知晓周良鱼的真实身份,也就没再抵触过,反而有种如今充当了兄长的感觉,教导还年岁不大爱玩爱闹的胞弟。
赵管家犹疑了一路,想说却又不敢说,但如今不得不说了,才小声道:“王爷,老奴要是说了,您别生气,也别发火,公主她……”
“到底怎么了?”赵誉城皱眉,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赵管家心虚:“是这样的……早些时候府里来了一位客人,是专门来寻公主的,他给了老奴一个信物,老奴拿给公主一看……公主就冲到了大堂,然后就……”
“就怎么了?知道是何人吗?”赵誉城边皱眉边往前院走,除了尚佳郡主,他还有别的认识的人?
“就……拉着人在大堂不知说了什么,待了好久,后来就让人传了晚膳,一直……到现在都没从主院出来。”赵管家也不敢进去,公主关门之前吩咐了任何人不能进去。
赵誉城脚步一顿,皱眉:“在不确定对方身份的前提下,就这么放任他胡来?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赵管家一愣:啊?王爷你难道不应该在意公主将人随意带进了主院吗?
不过还未等赵管家回过神,赵誉城已经没影了。
周良鱼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焦糖,拉着焦堂宗坐在主院的凉亭里,一杯接着一杯灌着,听这几个月来焦堂宗的遭遇。
当听到珏太子与摄政王内斗,危险环生,不得不派了心腹将焦堂宗送出去时,心揪成了一团:“当时是不是特别危机四伏?焦糖你受苦了……”
“不苦,公主,我只觉得这几个月过得特别的充实,只是……最后我也没帮上师父什么忙,反倒是……还要让他废了心思将我送出来,不过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好在那些当年辅佐相爷的人都归了师父。”
“可不是说珏太子……失踪了么?”
“没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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