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故意不用麻药,弄疼他,让他更恨自己一点。
只是刺得是男男春宫图,还非要对方亲自来选一副,这就格外有点羞耻了。
博源公子却接受得很快很坦然。
“陛下要我选,那我就请画师先帮我画一幅,我跟王上两人的图,再细细刻上如何?我对王上爱慕至极痴心不贰,要日日谨记在心,九死不悔呀。”
嘴里直白撩人的甜言蜜语,脸上是邪魅惑人的笑容,眼睛里却是冰冷危险的恶意。
胆大至极,反应也是慧黠,恶趣味。
姬清也不想看见,这么一个美男子一脱衣服,顶着那样辣眼睛的图,自是应允。
据说男人妖魅起来,一般的姑娘家便比不了了,博源公子可谓是现身说法。
或许是第一次成功的诱惑颇有成就感,叫他彻底放飞自我,发觉这种事也不过如此。都不用姬清说什么来羞辱他,对方自己就主动的来撩他了。
比如,主动要求画这样一幅图,那就意味着博源公子就得自己和王上当众来一段,现场让画师取材。
姬清也是饶有兴致,好奇他在想什么,为什么做得这么彻底?难道真的不介意被自己上吗?
姬清不知道,那一次手中的剑不稳,一时叫博源气场压过了他。这种走独木桥一般危险刺激的较量,对雄x_i,ng生物而言是极具冲击力的。
就像狩猎、战争带来的兴奋快感。
在博源看来,他影响动摇了帝王的意志和情感。气场上的倾轧,就像从j-i,ng神心理上压制赢过了他。
姬清每一次点到即止的不战而避,都像是叫博源在他的灵魂j-i,ng神上,长驱而入为所欲为。
如果其他人觉得博源公子的眼神过于放肆热辣,就好像被他看上几眼节c,ao都要失了。
那博源每一次在姬清这里略占上风的压制,几乎就等同于在j-i,ng神上把他侵犯了一遍。
然而姬清毫无所觉。
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看着,本该清正高洁的名士不过几日光景,便像蔓延暗黑的毒株,一点点爬到他的床榻边沿。
那张过分华丽便显得馥郁,犹如食人花一般叫人眩晕的英俊的脸,献祭一般的仰面看着他。
试探x_i,ng的抓住帝王苍白冰冷的手,贴着他的脸,喟叹、温暖。
红得滴血一般的朱唇轻轻碰触纤薄的指尖。
若即若离的唇息,缓缓蔓延而上,直到手背,才终于认真的仰望凝视着他的目光,烙下一个吻。
这一次,博源的眼睛里只有专注诱人的神秘和晦暗,没有危险也没有恨意。
即便他做到如此,那幽寂冷淡的帝王仍旧毫无反应。
呼吸淡不可闻,从奢靡威仪的面具后s,he出的目光却一直回望着他。
这是博源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近这个人,难以抑制的血液颤栗兴奋,却要极为克制按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绝对不可能杀掉这个残暴的帝王的,绝对不能c,ao之过急。
手实在是太危险,又太容易暴露自己所思所想的存在了。
博源干脆不再碰触他的身体,撑着低矮绵软的床榻边沿,白色的身影像藤蔓一样若即若离的贴着朱红的帝王。
垂下微眯的眼眸细长慵懒,修长的脖颈脊背像舒展的鹤一般,慢慢贴近那张冰冷的面具。
到了这一步,博源公子脸上刻意的魅惑纤媚却慢慢淡去了。
毫无危险感的气息,温存眷恋的耳鬓厮磨,交颈缠绵。
那张馥郁华丽的脸,没有任何情绪的时候,竟也是很美很美的。
孤寂幽魅的帝王,说到底也只是个孤家寡人罢了。所以,即便是来自不怀好意的温存,也无法拒绝这片刻的体温温暖。
被伸手按进怀里的时候,博源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如果有,也只是奇怪,对方比他以为的还要单薄虚弱,也更为冰冷脆弱。
心口贴着胸口,不知道是谁的血液流速这么快,又是谁的心跳这么冷淡平静。
彼此憎恨的两个人,极为亲密的拥抱着,博源不知道帝王面具下是什么样的神情,他自己却有瞬间的疲惫,面无表情得空茫,只想就这样吧,暂时的忘记一切算计。
怀抱收拢了一刻,似乎想要更紧一些,又似乎最后一刻的犹豫沉溺,下一秒果然被这y-in晴不定的帝王,仿似毫不留恋的推开了。
博源毫不反抗,顺势仰躺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撑在后面的手臂,极有技巧的卸去大部分力,使他并无任何损伤。
回头凝睇那反复无常的帝王时,眼中却带了似嗔似怪的慵懒,又是一副浪荡放肆的糜烂fēng_liú。
……
类似的事情,这位真是没少干。
比姬清还像色相红尘里,yù_wàng凝结的妖魔化形而成的人。又危险又魅惑,时时刻刻意欲拉着我们这位病弱禁欲的王上,做点什么污污的事才好。
尺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大……
姬清倒是不介意陪他这么玩下去,然而托这位大周第一美男子堕落速度和超凡魅力的福,这位在他这里的前期戏份很快便走得差不多了。
最后一剂是个猛药。
刺青完成的最后一晚,这位侍寝了半个多月的博源公子,才终于第一次躺进了王上的幔帐床榻内。
年轻的帝王苍白纤薄的手指,轻轻的描摹着那一针针刺出来的图案。
截取的是白衣的美男子魅惑攀爬,啜吻帝王手指的瞬间。除了那只从红色的袍袖下伸出的手,帝王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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