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霍时深将宁小满扯到了自己身后替她挡着,看着南爷爷,“她胆子小,别吓她。”
南野一家子人的脾气都古怪得很,尤其是南爷爷。
作为一名设计师,要是上门来求他帮忙设计衣服的人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合他眼的话,他会直接拿出剪刀把人家的衣服给剪得稀碎,然后再将别人赶出大门。
其实说句实话,南爷爷的人品真的算不上是很好,脾气又差,又唯我独尊,我行我素,要不是他设计出来的衣服非常有名,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来找他帮忙做衣服。
他的品牌已经不是单纯的因为好看了,时装界所有的人都以能够穿上他的衣服为荣,因为他的衣服不是有钱就能够穿上的,它代表着你的时尚品位已经达到了能够被一个设计师肯定。
而且南爷爷的服装基本上没有假货,因为他会在自己设计的每一件衣服上都绣上自己的签名。
南爷爷不只是设计衣服厉害,裁剪也是世界一流的水平,他沉迷于刺绣,一针一线都要求到精准,因为他生前的老婆就是刺绣出身,他们两个非常恩爱,经常一起设计衣服。
那个时候南爷爷的脾气还没有这么臭,只不过他的老婆在很多年之前出意外死亡了,所以为了纪念他的老婆,他在每一件衣服上都会绣上他老婆的名字,作为一个特别标志的logo。
他的刺绣工艺也慢慢地赶上了他的老婆,其他的设计师就是想仿照他这个logo,也没办法做出像他那样独特的图形。
老头见霍时深这么护着宁小满,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就她穿的这身衣服,要不是你带她过来的,我连门都不会让她进。”
宁小满心里面也有些不服气,从霍时深身后钻出一个脑袋对南爷爷说:“这一身其实是他给我挑的,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老头听了之后愣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还从来都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发表自己对时尚的看法,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古怪脾气。
也是,谁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还不是要被打脸打得啪啪响。
他愣了一下之后又哈哈地大笑起来,朝着霍时深挑了挑眉,“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宁小满一脸黑线,但是霍时深好像是习惯了一样,笑着道:“下周我要带她去参加京市商会,您给她设计一套适合的晚礼服。”
“适合?”
南爷爷像是听到什么侵犯他的词一样,吹胡子瞪眼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我老爷子做衣服从来都没有适合这两个字,从来都是天作之合!不管是什么癞蛤蟆只要穿上我的衣服就能变成白天鹅,你在这里跟我说适合!适合那都是庸人才做的衣服,我的衣服穿上就能让你闪闪发光!”
看到南爷爷这么生气,还没等霍时深张嘴说话,宁小满连忙摆了摆手,“我穿衣服不用穿这种高级定制的,随便在商场里面买两件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高端了,而且还挺麻烦的……”
“麻烦?”
老爷子的声音瞬间又高了几个分贝,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宁小满,说话都有一点结巴起来,“你……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队等着穿我做的衣服吗?你居然还敢嫌麻烦,你这死丫头片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说着,他也不管一旁的霍时深说什么,直接拉着宁小满进了里面,还一边回头对霍时深说道:“你放心,我现在就去给她测量基本的数据,衣服要穿在她身上你才能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得到我做的衣服!”
霍时深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怎么也要说服这个南爷爷一番,没有想到宁小满的杀伤力比他还要大一些,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把南爷爷给惹怒了,然后拉着她进去量身材数据。
南爷爷一向都是只吃激将法,也难怪外面那些人求南爷爷做衣服一个个都是低三下四的,生怕哪一句话惹南爷爷生气了,却没人能得偿所愿,看来是用错了方法。
但是估计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那些话吧,虽然是说不上冒犯,但是确实是让南爷爷心里面不平衡了。
霍时深摇了摇头,直接坐到外面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两本财经杂志看了起来。
很快,宁小满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撇了撇嘴,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闲适的霍时深,有些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啊?就算是要买晚礼服的话,随便找一个商场买两件不就行了,还特意带我来私人订制,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
其实花了多久时间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宁小满进来的时候,看到门口那件随意挂着的衣服的价格,心里面有些发愁。
这么贵的裙子,感觉就像是穿了一套房子在身上一样,要是走到哪里不小心刮花了一点,那她还不得心疼死了。
霍时深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面的财经杂志,直接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说够了?”
宁小满哼了哼,“我还在上学,你这么奢靡,会教坏我的!”
霍时深看着像是在抱怨其实是撒娇的宁小满,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头,又觉得不够似地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了一口,才开口道:“我赚钱就是给你用来花的,你不奢靡一点,我赚钱没有动力。”
话音刚落,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南爷爷一下楼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连忙把头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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