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深的动作却没有停顿,而是将她塞进了被子里面,盖好之后在她鼻尖上亲了亲,“什么?”
“霍害和霍水!”宁小满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霍时深:“……”
他一言不发地关了灯,然后躺到自己的位置上,伸手将小女人揽进了怀里,准备睡觉。
宁小满却不依不饶地扒着他的肩膀,“你这是什么反应?觉得我取的名字不好吗?”
霍时深没有说话,只敷衍地哼了一声,“睡觉。”
宁小满本来还想继续就这个话题再纠缠一番的,但不知怎么的,一躺在这男人的怀里,困意也就这么袭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嘴里咕噜了一声,“霍害和霍水不好吗?现在那些有内涵有文化的名字满大街都是,就没有几个叫人记住的,我就觉得这两个名字很有个性,人家一听就忘不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霍时深的胸膛上蹭了蹭,缓缓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男人忽然睁开眼睛,转头在宁小满的唇上啄了一口,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道:“晚安。”
宁小满已经没有了反应,霍时深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以为宁小满已经睡着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声软糯迷糊的哼哼,“晚安。”
黑暗里,男人的嘴角勾了起来。
……
林父对于林欢喜清明节没有回家这件事情很是生气,差一点就要跑到学校里面来兴师问罪,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妖言惑众,居然把自家女儿迷惑得连这么重大的节日都不愿意回到家里来!
林欢喜当然是万万不能让他们过来的,一来她和司闻之间还没有确定关系,要是林父过来将这件事情给搅黄了,那她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二来她受伤的这件事情还没有告诉家里人,身上的伤疤也还很狰狞,要是他们过来的话,肯定会担心,她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所以暂时不想回去。
她对着电话又哭又求,甚至都用上了苦肉计,才阻止了家里两位祖宗要飞奔到学校来的决心。
挂了电话之后,她看着自己胳膊上那骇人的疤痕,还是忍不住沉沉地叹了口气。
医院开的药膏还挺有用的,现在被烫伤的地方基本上不痛了,水泡也都已经破了,没有最开始的时候看上去那么恐怖,但是却留下了不少黑黑的痕迹,深一道浅一道的,看上去一点都不美观。
今天司闻过来给她换药的时候,林欢喜罕见地不肯把胳膊拿出来,支支吾吾道:“你太忙了,要不还是让护士姐姐给我换药吧……”
司闻根本就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皱了皱眉,“换个药而已,耽误不了我多少时间。”
林欢喜还是磨磨唧唧的,不肯让他看自己胳膊上那黑乎乎的疤痕,“你这么厉害的医生,怎么能够大材小用的来给我换药呢?还是让护士姐姐来吧……”
司闻放下手里的纱布和药膏,清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林欢喜的脸,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你又在跟我闹什么脾气?”
林欢喜连忙解释,“我没有跟你闹脾气!”
她下意识就抬起头,但是对上男人审视的目光时,又有些自卑地低下了头。
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大美女,比起司闻其他的追求者来说,自己也许与他并没有那么相配,但她在这方面一直很少庸人自扰,也自信地觉得自己的长相也有一定的长处。
但是如果被烫伤的地方一直不好,会永久留下这些疤痕的话,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会留下心理障碍。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包着纱布还看不到皮肤的状况,所以林欢喜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可是自从昨天拆了纱布之后,看到胳膊上那么难看的印记,她心里面就有些躲闪,不愿意让司闻看到这么丑陋的模样。
她这别别扭扭的样子,更让司闻觉得她是在耍小脾气。
他定定地看了林欢喜一会儿,难得有耐心地解释,“护士长的盒饭,我一次都没吃过。”
因为这段时间要照顾林欢喜,他与护士那边接触也多了一些,就不乏有许多小护士对他暗送秋波,悄悄地送他一些小礼物。
其中护士长的追求最猛烈,几乎一日三餐都会给他送饭,每次都是她精心制作的盒饭,司闻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这种事情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很多回,对他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困扰,却困扰到了林欢喜。
她现在明明还没有把人追到手,占有欲倒是强的很,看不得任何人给他送东西,哪怕不会明着发脾气,但背地里总是有点小性子。
那天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护士长给他送的盒饭里面有个爱心型煎蛋这件事,她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吃鸡蛋,任何与蛋类有关的东西都不吃。
司闻受宁小满嘱托要照顾她,自然也是要照顾她的三餐饮食,其中蛋类是补充营养非常优质的食物,林欢喜这样故意挑食让他十分头疼,时间长了她才逐渐气消。
他以为林欢喜又是因为今天中午护士长来给他送了咖啡这件事情在耍小性子,于是就难得地跟他解释了一句,林欢喜却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不肯将胳膊伸出来。
司闻的耐心被她耗尽,将纱布和药膏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随便你。”
说着他起身就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浅浅的啜泣声。
他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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