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和隐的脑子还有点糊,见了换了个装扮的文良差点认不出来。“原来是你啊,这里是哪里?”君和隐伸手揉了揉额头。
君和隐再次环顾四周,这里面的摆设虽不怎么起眼,却是货真价实的好货。这时他也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除了是那个白袍少年萧御敏的老窝还能是哪里。
“这里是皇宫清敏殿的侧殿,主子让小的照看着公子。想必公子早已经猜到了主子的身份了,不然那日也不会有意放过那个qín_shòu,还有小的名唤文良。”文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许气愤,不过那日也是他思虑不周,若是愣是要追究那人的罪过,到头来也只会给主子多添了些麻烦,坏了名声那还是小事,若是再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主子的处境只会更糟糕。
“嗯,不过也多谢你们救了在下,在下名唤夏冰。”君和隐真诚道谢。
“彼此彼此。”文良也露出些笑容,年轻的脸庞显得尤为可爱,“主子有些事情要做,恐怕过一会才能来看望夏公子。”
君和隐闻言满脸黑线,他何德何能能够让一国皇帝亲自来看望,这皇帝当的也太谦逊些了吧。
“这是哪的话。”君和隐讪讪一笑。
“还有太医此前说了夏公子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公子你昏睡了五天还是让人担心的,等会若是太医院的人有空闲了便去请一个再来给公子你瞧瞧。”文良说到此眉目间不由浮上了疑惑之色。
“我昏睡了五天?”君和隐眉目间尽是凝重,看来他的病情又加重了不少。什么还有十年的生命完全是骗人的,在他看来对于他这个劳碌命来说能活过五六年算是不错的了。
“嗯,这个太医也说不清楚,应该只有公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吧。”
听文良这么说君和隐也没有什么可以见怪的,他身上的的那些伤痕还是挺吓人的,估计他是看见过的了,所以才有了如此说法。
“的确。”君和隐说的有点无奈。
“夏公子莫想歪了。”文良到底才十二三岁,见着君和隐这副模样有点慌了神,毕竟触及了别人的私事。
“公子想必饿了,小的去给公子弄些吃的来。”
“好,多谢。”君和隐也没有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闲扯,“对了,刚才你说等太医院得了空再来为在下诊治,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貌似皇室的秋祭已经结束了吧。”君和隐想到了些什么然后问道,他不太确定事情是否就是他想的那样。
“这个…”文良面露豫色,不过略一思索就又恢复了原状。
“摄政王长公主在秋祭归途中遭了刺杀,现下正x_i,ng命堪忧。如今朝堂因此事乱了秩序,主子和四公主正在忙着处理,宫里也只有这两位主子能够镇场面了。”文良神色有些许怪异,微微透出了那么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却又因害怕而尽力地掩藏起来。君和隐多少能猜得到这萧氏皇宫的内幕,倒是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在下腹中还真有些饥饿,麻烦公公了。”君和隐朝着文良微微一笑说道,他本也不打算探听多少事情,知道适可而止,虽然这话题转的有些生硬,但他真的是很饿。
文良有点愣住,对面的人竟然不多问一些,不过他随还年幼,但毕竟在宫中呆了数年,自然知道对方其实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只有聪明人才活得久走得远。
文良走了出去,君和隐在床上盘腿坐了起来,右手抚上左胸,那里泛起的似利箭穿透般的灼热疼痛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他曾经真的被那利箭刺透胸腔,其实他才是经历过那些痛苦过程的人,而并非是原主。
此刻玉池殿前正围着许多御医,因为现在萧茗池正生死未卜。
“皇姐她怎么样了?”萧素烟和萧御敏大体处理了前朝的事便来了萧茗池这里。萧素烟虽然与萧茗池关系不好,萧茗池也不待见她,但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陛下,四公主。”在外室候着的诸位御医见到这两人来急忙行礼。
虽然他们中一位是傀儡皇帝,一位是流离宫外多年的公主,但是他们却是不敢对这两位轻视半分。毕竟是皇家血脉,更何况若是摄政王长公主真有个什么不测,这萧氏皇族的大权落入这对姑侄的手中,他们可就是玩完了的节奏了。即使之前态度有什么不好的这会儿也要改过来,起码先过了眼下这一关,长公主得有命护着他们才行。
“起来吧,你们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呢?”萧素烟有些许不耐烦,萧御敏站在一旁瘫着一张脸。
“回公主,长公主殿下的情况不容乐观,长公主殿下似乎在宫里便中了一种□□,如今行刺又中了另外一种毒,两种毒一相遇又新生成了另外一种毒,下官们并没有见过,此刻正在想办法研制解药。若是没有解药或是其他压制毒素的药剂,长公主怕是撑不过三日。”那御医说完额头已是一片冷汗,他们太医院平时肯定是太闲了,如今一出事就是这么大的一件事,还是始料未及的!
“原来如此,皇姐还真是不小心。听说她还是被人给救了,不然可活不到现在。”萧素烟眼里闪现一抹复杂的情绪,那刺杀之人用的□□还真是坏了他们的好事。她可不希望皇姐就这么死了,那样多无趣啊。
“好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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