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阿渊让我拿过来的,”木清远笑的云淡风轻,“这虽然是断了亲的,毕竟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看他去死的,所以这节参须就拿去吊命吧,毕竟好歹也是父子一场。”
(木渊:清远说的对,我不能眼睁睁的见他死……所以我闭着眼呢。)
“好,好。”木三元高兴道。
木三元对于木癞子那是如何也看不上眼的,但是对于木渊先前的做法,说不上什么错,但也绝对说不上好。毕竟都在同一个村,也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木三元还是企盼大家都能和和乐乐的。
“不过,这参须的来处还请三叔公保密。”木清远这么一说,木三元便道,“懂,懂,我的嘴,你还不放心么?”
“那就有劳三叔公了。”木清远说道。
“顺便的事,放心好了,有了这东西,木癞子就是想死都死不了了。”木三元没说的是,想好也不那么容易好。
现在木清远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幸好那天他去了三叔公家,要是没有那截参须,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说不定呢?
“虽然白胜城判了你无罪释放,但是也让你照看木癞子。”木清远把玩着手上的书,道,“既然已经是下令的事,你若不作为,那必给人以口实。”
“口实就口实吧,”木渊一点也不将这些事放在眼里,木癞子是死是活也跟他没关系,见木清远惊讶的眼神,便解释道,“反正日子是自己在过,人家要怎么说那是人家的事,说几句又掉不了几斤r_ou_。”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事情不去考虑后果,这说几句是不会掉几斤r_ou_,但是……人这一张嘴,”木清远看着木渊,眼神深远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是一把刮骨刀,所以何必因为不相干的人,坏了自己的名声呢?”
“那照你说,木癞子那儿?”木渊问道。
“村里有个十七婶,人不错,也许可以让她去照顾。”木清远说的云淡风轻。
十七婶,木渊知道,守寡多年,无儿无女,虽然x_i,ng子怪了点,但是为人还算本分。
“也行。”木渊对木癞子一家没有赶尽杀绝,已经可以说是仁慈了,现在再找人去照顾,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见木渊同意了,木清远也不再说话,他知道在木癞子这事上,木渊是不愿管的,但相比木渊的放手,木清远更习惯所有的事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木癞子既然敢那样欺负他的大狗哥,他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安度晚年呢?对吧。
十七婶在村子里虽然不大合群,但是木清远认为照顾木癞子,她也许是最合适的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可远远不是她表面上的那样憨厚老实呢。
“那待会儿我和你就去找一下十七婶,”木清远摸着j-i蛋的狗头,说道,“把这事定下了。”
“好。”木渊答应了。
见木渊没有任何怀疑的答应了这件事,木清远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晾着肚皮的j-i蛋笑了起来,然后摸了摸它的胖肚子。
“呼噜噜……”j-i蛋被摸得那叫一个舒服,乐的直哼哼。
太阳正好,木清远一手拿着书,一手lu 着狗毛,颇有些惬意,倒想好好睡一觉了。
瞥见木清远昏昏欲睡,木渊在院里削竹条的声音,渐渐降低了。
j-i蛋也在太阳下眯上了眼,和木清远打起了盹。
这边木渊和木清远其乐融融,而失去了王倩倩的木癞子一家可一点都不好过。
“哥,我饿!”木三豹说着拉拉木二虎的袖子,木二虎也捂着肚子道,“我再去厨房里看看。”
但是厨房里哪儿还有什么吃的啊?家里本来就穷,王倩倩被抓了,木癞子瘫在床上,木二虎还能忍得住,但是木三豹毕竟还小,饿不了几顿,就直哭。
一旦木三豹哭,木二虎就忍不住想他娘。
他娘虽然说话大声,爱吼人,但是他娘在,他们都没有饿过肚子,而且娘被抓的时候,一直都在喊“冤枉”,木二虎就是相信他娘是被冤枉的,他娘怎么可能……那毕竟是他们的爹啊!
他想他娘了,可是他没法救他娘……
木癞子躺在床上,也饿的很,但他说不了,也动不了,想起王倩倩,想起那蔡启德,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那晚上听过他们私会的声音,木癞子不会记错,那福贵就是蔡启德!
木癞子那个恨啊!当初那人找来的时候,他就不该贪那些钱,要不是因为钱……要不是因为钱……他怎么可能躺在这儿半死不活!
这边一家三口饿的直哭,另一边蔡启德也被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
“蠢货!王倩倩那是必死的人,你竟然还找人杀她,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啊?”蔡启德被骂的狗血喷头,却什么也不敢说,毕竟谁让骂他的人是他表兄李尚诚呢?
蔡启德的表兄李尚诚说起来来头不大,只是一个富商的儿子,但架不住他的姐姐进了锐王府啊!
但凡这普通人沾上了王府,那都是在外面可以只手遮天的存在,何况这李尚诚的姐姐还是锐王的爱妾,水涨船高,自然而然的,李尚诚他们在外面的面子更大了!
“表兄,你放心,他们不知道我是谁的!”蔡启德也被一巴掌打醒了,他也是闯了个鬼了,竟然真的相信了那些鬼话,见李尚诚生气了,蔡启德赶紧保证道,“我是雇的人,没有亲自出面。”
“最好如此,否则要是白胜城抓到了你……你也只能担着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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