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是便衣民警乔装打扮的，帮助老太太方便后，得到了老太太的信任。尽管护士说老太太需要休息，可是老太太兴奋不已，非要拉着民警说话。/p
“我儿子这么孝顺，你肯定没见过。从小，他就很少尿床。我把他背在背上，他想吃就吧唧嘴，想拉粑粑，就会拍我肩膀，一点都不耽误我挣工分儿。”/p
“我儿子人很好，地府都不敢收我儿子，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们不信，我儿子天天都陪着我说话聊天，还跟小时候一样，跟我告状。”/p
老太太话匣子打开止不住，民警见老太太实在不想睡，就陪着聊天，也旁敲侧击问些案情相关，且不刺激老太太的问题。/p
“那你觉得，凶手是谁？”/p
“哼，还有谁，就是那帮想偷钱的人！你知道吗，我儿子有好多钱，好几亿，都被人偷了。我儿媳妇会把钱要回来，所以才没空照顾我。那些人杀了我儿子，我就算有一口气在，都会给我儿子讨回公道。”/p
“其实，如果怀疑，可以让警察尸检啊。”/p
老太太不说话了，闭眼休息，民警不方便追问，只好作罢。/p
这边，/p
一大早，赵宽错过上班高峰期去市局，还没出发，就接到邹敏的电话，要求同行。/p
赵宽说：“你去了也进不去，不方便。”/p
邹敏说：“我就在外面等，反正我也等习惯了，不碍事。”/p
“老太太还需要照顾呢。”/p
“就是老太太让我来的，如果我回去，要挨骂。”/p
“我是去查卷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p
“反正我天天都在市局，我熟你不用理我。”/p
赵宽实在找不到拒绝的话，只说自己有事，改天再去。可是走到门口，却遇到蹲守的邹敏。邹敏一步一随，赵宽站住，邹敏也站住。/p
赵宽忍无可忍：“你先回去。”/p
邹敏不放心：“你不会骗我吧，我来了很多次，他们说的好听，根本不理我，也不给我看其他的资料，只给我看视频！”/p
“因为你没有代理律师。卷宗，只有代理律师可以看。”/p
邹敏打量赵宽：“如果你骗我，你会不得好死。”/p
赵宽说：“如果诅咒管用，还要警察和律师做什么。光凭直觉没法办事，董力被抓了，李明被赶出公司，现在你还怀疑谁？刘浩吗？在来之前，我见过董力，她活的挺好，还有心情维持身材，看样子还等着出来……”/p
邹敏急道：“你答应过我！”/p
赵宽态度强硬：“你坚持要等，去那边的茶馆，我出来之后再聊。但是，时间肯定会很长！如果你认为我不该进去，那么我就不进去。”/p
邹敏的执拗终于软化，只说：“我去茶馆等你。”/p
赵宽忍不住问：“你婆婆不需要照顾吗？”/p
“抓不到凶手，活着也没意思。”/p
赵宽不明白邹敏的心态，既着急抓到凶手，又不相信任何人。直到进市局大厅，遇到陪邹敏的专职女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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