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清嗓子,一改之前的怂包模样,趾高气扬道:“何宗主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是迟萱的人。”
听到迟萱二字,何然的动作明显一顿,微眯着眼打量面前的女子,随后咧开嘴大笑:“就你?还迟萱的人?小丫头,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阮软见他不信,又要靠近,心里虽然慌乱,可面上还是游刃有余:“骗你做什么,不然你以为今天我怎么突然出现酒楼?还不是迟萱告诉我的。”
何然果真犹豫了,拧着眉头看着她,似乎在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阮软暗自笑了笑,赶紧趁热打铁:“你想啊,如果我不是迟萱的人,搅黄了她的美食佳肴,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别说最后还帮我说话了,可能你还没怎么样,她就先上来一刀劈了我了。”
见何然沉默不语,阮软以为他信了自己,颇为得意地哼了两声:“所以说,奉劝你尽快解了毒,将我放走,不然等她找上门来,你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言罢,阮软闭上了眼,心情愉悦地想哼个小曲儿,就等着他给自己解药。
但没想到的是,解药没等来,腰带却是忽地一松。
阮软心中一紧,急急忙忙睁开眼,看到了何然近在咫尺的面容:“死丫头,要不是被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妖气,还差点就被你骗了!”
他戏谑地挑眉,一双大手死死抓住阮软的手腕:“区区一只小妖,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阮软大骇:“我没有!我真的是迟萱的人!快放开我!”
可任凭她怎么呼喊,何然依然不为所动。
如今四届混战,人与妖的关系何等紧张,迟萱堂堂苍羽门门主是不可能公然与妖族私通的。
何然的视线贪婪地往下看去,将少女惟妙惟肖的玲珑有致的身躯尽收眼底,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正当他伸出手,准备撕开阮软衣服的时候,一柄水蓝色银边的锋利剑刃刺穿了何然的胸膛,随后愤然枭首。
迟萱来了。
殷红的血液漫天飞舞,将世界都染成了红了。
她低头,看见得便是脸色惨白瘫软在地的少女。
心脏像是被捏住了一样,狠狠一缩,扔下了剑,将被血迹晕染的阮软拥入怀中。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扑洒在她的长发上,为本就柔软的细丝点缀上银白的光辉。
迟萱伸手,指尖穿过顺滑的细发,一下一下地安抚。阮软偏头,缄默不言地抵在她颈间,安静得像一只小猫。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暗了许多,月光也偏移了不少,迟萱松手,放开秀发。
“还不起来?再过一会儿,何然的元神就要出窍了。”
阮软啊了一声,恍然惊醒,慌慌忙忙推开迟萱,站了起来。却因为麻药的余韵犹在,一个不稳向后仰倒。
她惊恐地闭眼,在下一刻又落入了柔软的怀抱。
“这么不舍得我?那你当初跑什么?”她听迟萱道。
“当、当初?”阮软不解。
她以为自己化了形,就不会被认出,所以并不知道这个当初就是被迟木救走那日。
迟萱笑了笑,并没有继续往下说。放开了阮软,来到被枭首穿心的何然身前。
她冷了脸色,而后毫不犹豫地刺出一剑,搅碎了他的元神。
“你叫什么?”她转身问。
“啊....我叫阮软....”
迟萱若有所思地点头:“是个好名字。”
她看向窗外:“接下来去哪?”
阮软心有余悸地偷撇一眼何然,扯了扯自己血迹斑斑的衣裳:“先找个地方洗澡吧,怪脏的。”
“简单,用净身术就好。”
迟萱两指一挥,就将两人衣服的上的脏污全部除去,仔细闻的话还有淡淡的香气。
阮软惊讶地张开了嘴,抬起胳膊伸到鼻间嗅了又嗅。
“你....还走吗?”迟萱迟疑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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