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真是给气糊涂了。重点是,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我就出去了三个月,怎么都发展到*?#的阶段了?
悻悻的摸摸鼻子,看着厢房里满墙的山水花鸟画,这些不会就是那两人的定情信物吧?自己的同僚和自己妹妹好上了,大白天也不知收敛,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又一次仔细看了看那些画,确实妙,不过……每一幅画的后面似乎还藏着东西,鼓鼓囊囊的。我随手一翻,表情凝固。
两个女人在床上,做着一些动作。
每一幅山水画的后面都挂着另一幅画。全部都是两个女人,但每个动作都不一样。
整面墙的山水花鸟,整面墙的春.宫.图。
晏喜!我臊的面红耳赤,恨得牙根痒痒,还有脸骂我臭流氓,你这个满脑子白日宣淫的“大画家”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以前最多只看过些戏本作家的文字描写,如此坦荡荡的视觉冲击前所未有,而那些画……其实画的挺不错。我对这些东西并非一窍不通,曾经也看过一些小本子,只是自从来了这里,一颗心全在政务之事上,从不关注而已。
可今日,所触及的事情实在多得离奇,情情爱爱本来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却接二连三的在我面前上演。女皇吻我在前,床上捉人在后,本就纷乱如麻的心变得更加颤抖,一种陈年旧月早已割舍掉的东西悄然复苏。剪不断,理还乱。
在阳府水塘边坐下,看着太阳一寸寸下落,逐渐隐没在远处的亭台楼阁之间,一丝夏夜的凉风吹起来,把我的发丝吹的杂乱飞舞,像生命力极强的、平凡无奇的杂草。
沾着荷香,阳织和晏喜这时才走到我这里。阳织脸上划过羞赧,轻声喊:“姐。”
有些愤愤的转过头,不想搭理她。
“喂,阳织和你打招呼呢,摆什么臭脸。”晏喜立刻护犊子,真是气死人了。
“这是在我家,你不要这么嚣张!”
“呵,我现在和小织织在一起了,她家就是我家,所以现在这不仅是你家,也是我家。”她大言不惭眼睛都不眨,抬起下巴说的理直气壮。
我发现了,阳织在晏喜面前一点气势也没有,现在一句话都不帮我说,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
清了清嗓子:“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早就想和你说了,结果你去北方这么久才回来,没机会说。”阳织开口。她现在的气质非常像害羞的小娘子,以前那个怼天怼地的小魔王呢?
“现在告诉你也不迟,通知你一声。”晏喜很无所谓的对我说,又拉起了阳织的小手。“走吧,别在这傻坐着,去吃晚饭了。”
夜风带了荷香。是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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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照常入宫。心中忐忑不已,昨日狠狠得罪了皇帝,那一叠厚厚的水域资料如若就此被她抛弃,我岂不是要以头抢地痛哭流涕了。
事实证明,这只是我过于狭隘的看法。常侍监给我传信,皇帝召我去议事厅。在殿外,碰到了刘月华。许久没见她,比以前长高了不少,举手投足尽是少女风情。她比刘月盈小五岁,如今也该16了,正是二八年华。
第19章19接风洗尘
“长公主?”皇帝怎么把她也召来了,碍事。人的偏见一旦形成便很难改变,始终无法把她当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明明也就比我小三岁,还是觉得稚嫩许多,完全不能和刘月盈相提并论。
“怎么一直盯着本公主看?你入宫都一年多了,这些规矩还学的这样差,也不知道皇姐怎么能容得下你。”她开口就是对我不满。呵,谁怕你,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许久不见长公主,微臣甚是想念您。”先抬举她一下,她果然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谁知道长公主好像圆润了许多。”
她刚刚扬起的嘴角僵在脸上,转变为一个很瘆人的笑容:“阳缕,你完蛋了,我要告诉皇姐你以下犯上!今日不让慎刑司的人把你打成残废,别想走出皇宫。”她努力克制自己的音量,可还是很响。真聒噪。
“在这儿吵什么?”
殿内的人突然出现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沉着脸。
“皇姐!”刘月华面露欣喜,小碎步跑到那人面前,双手揽着刘月盈的手臂,低下头转瞬苦起脸,堪比川剧变脸。
“阳缕这人屡次以下犯上,皇姐可要为月华做主。”她声音也小心翼翼的,生怕让皇帝觉得她事儿多。
皇帝没制止长公主的小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那入墨的眼眸下滑,视线移至我的腰间,发觉那里空空如也。冰冷眸子瞬间变得更加锋利。
“阳缕,月华是长公主,你太放肆了。”她不咸不淡的开口,刘月华闻言喜上眉梢,整张脸都充斥着喜悦,昂着头像花孔雀一样。
“微臣冒犯长公主,请陛下降罪。”即使过了许久没见,还是这么幼稚,只会躲在刘月盈身后成不了大事。但是皇帝开口了,再不情愿我也得对着她道歉。
刘月华更得意了,揽着皇帝的手臂晃了晃:“皇姐,她既然如此嘴碎,不如把她舌头割了,以后要是有什么政论意见,写出来就是。”
那张完美的脸没有一丝反应。“行了,不要在这浪费时间,赶紧把水利之事谈论清楚。”皇帝就像没听到刘月华的话似的,转头进入里间。
刘月华这般被无视,见皇帝竟然只是嘴上训了我一句,脸色变了变。她满脸不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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