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这城隍庙绝对是其中的一个,而且是排在前一前二的那种。
之前改掉了城隍庙的大门,被那鬼手抓过。
后来又屡次冒充城隍庙的差役,招摇撞骗。
要说心里不虚,那是假的,在内心的深处,我还是非常担心城隍庙找到我的头上。
只是后来手臂上的印记因为珠子的原因消失无影,才让我不像之前那么担心,所以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他妈没有想到,我现在居然自投罗网,自己跑到了城隍庙门口来了!
尼玛,我又不是要投案自首啊,为什么回来到这里?
看到城隍庙三个大字,我顿时吓的一个激灵,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这才满头大汗的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醒来后的我,发现自己身在医院中。
白色床单,消毒水的味道,挂在床头的生理盐水,都能够让我迅速做出正确的判断。
而且着那个我非常不喜欢的,甚至可以说是忌惮的所谓的专家,冯杏林!
杏林一般都是中医代名词,这人居然以杏林为名,也不知道是真的牛逼,还是说无比的狂妄。
“你做什么?”
见到冯杏林站在我的身边,我本能的问道。
“你好马先生,我只是对你这个病例,感到好奇而已,请不要紧张!”
“你的渐冻症居然已经居然已经治愈了,这还真是让我感到惊奇!”
冯杏林挤出了一张并不好看的笑脸,解释道。
“对不起,我对你说的什么病例并不感兴趣,而且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也不需要做什么研究。”
神尼玛渐冻症,这货不会是个庸医吧,老子那个是渐冻症吗?!
本来做噩梦就让我心情不好,加上我对着冯杏林有一种本能的反感和戒备,所以我对这个人并没有很好的态度。
从床上站起身来,发现我居然是单独住在一个病房。病房里设施和装修非常的完善高端,看上去像是是一个特殊病房。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的朋友呢?”
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其他的护士医生,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记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他们在你的隔壁,如果你想去找他们的话,出门左边房间就是!”
见到我要离开,那冯杏林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并未阻拦。
走出病房,推开隔壁房间的门,能够看到这里面的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小和尚莲生,一个是那个茅山弟子陈剑羽。
只是这两人或许是因为伤势过重,失血过多,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
我站在莲生的身边,等了一会,也不见有忽视医生之类的过来,刚想要开口喊人过来问问情况,就听到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
转过身去一看,就见到一群人推门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门一打开,就有人对我呵斥起来。
“这位也是昨天受伤的人员之一,也是我们警方的合作伙伴,马三炮,之前我说过的!”
人群中的刘长青队长,见到是我,连忙开口解释。
“哼!”
人群中一个穿着对襟长衫的中年人,冷哼了一声,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走到了陈剑羽的床位前。
“马兄弟,你感觉怎么样?”
趁着那中年人向医生询问了解陈剑羽情况的时候,刘长青将我拉到一旁问道。
“我没事,小伤!这人是什么来头,市里的领导?”
我看着那中年人的背影,心中非常的不爽,老子好歹也是警民合作的典范,为破案出过力受过伤,为何对我如此态度!
刘长青摇摇头,解释道:“这位也是茅山来的,叫张广礼,是那位陈剑羽的师傅!昨天的活动本来应该是他带队的,因为临时有事离开了,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所以心情不好,你多担待。”
听说又是茅山来的,我顿时明白了。
此人对我态度不好,并不是刘长青说的原因,而是因为他是茅山派,而我是民间法脉!
不过我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没有在关注,而是询问起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了刘长青的介绍之后才知道,今天凌晨臧飞鱼接到电话之后,立即就把情况上报了。
警察和医生赶到行政大楼顶部的时候,见到我们都倒在血泊之中,还以为我们都死了呢,可吓的不清。
好在经过检查之后,发现我们只是受伤昏迷,这才放下心来,抓紧把我们送进了医院。
“你们上楼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嗯,或者说受到攻击?”
我很担心那凶手还潜藏在大楼的某处,趁机伤人性命。
“放心吧,我们去的时候,并未受到其它攻击!整个大楼,我们也搜查过,并未找到可疑的线索!”
刘长青虽然是安慰我,但是更多是无奈。
作为一个刑警队长,干到现在这样窝囊,他感到非常的憋屈和痛苦。
“你是民间哪一脉?”
正在我和刘长青聊天的时候,那张广礼估计是与医生聊完了,此刻走到了我们的身边。
“民间法脉!”
对方是老江湖,估计已经从刘长青那里知道了我的信息,即使不清楚,也足以初步判断出我的身份。
所以我回答的很干脆,并未隐瞒。
不过,具体是哪个法脉,我并没有和盘托出。在莲生告知我民间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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