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器官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心理认同。”
温月有些惊讶地点了点头,“大概吧。”
我:“你跟我特意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希望我把你当男生看?其实我无所谓这些事……”
“也没有。”温月打断,“我只是想把这件事说清楚而已。别人怎么看,我控制不了,也不打算在乎。”
又走到了分叉口,我停下,“拜拜咯”
温月:“拜拜……额……你是每天都跑么?”
我:“尽量,希望不会再把这个习惯放弃掉。”
☆、27
这次晚间频道直播的时候,是我自己去了电台。柳子筠估计觉得我也体会够对播音室的新鲜感了就没邀我去,但我也没有特别的事要做,所以到了晚上,我还是一个人晃荡去了电台。
戴着耳机坐在一旁,可能由于我非常安静,安静到几乎可以等同于一台机器,其他人并没有觉得我在有什么不自在,各自熟练地进行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偶尔互相打趣几句。
这次的案子是国外的一个恶童杀人案,凶手对自己的杰作非常陶醉,不仅杀了人以后会留在现场欣赏很久,在家属举办遗体告别会的时候还会混进去“瞻仰”尸体。
念稿子的过程中,主持人眉头紧锁了几回。不过应该不是我的稿子的问题,因为他皱眉的地方都是在引用资料里的案件事实,他应该是对这个案件本身感到了不适。
人们常常不会把小孩、女人设想成残暴的罪犯,所以一遇到这种弱者犯罪的案子,很多人都会感觉三观受到冲击。我内心毫无波澜地听着,我对一切稀奇古怪的事件都无所谓。
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了这样想法:人不分男女老幼莫不过都是动物,而且还是高级动物,如果动物厮杀,那人就是高级厮杀者,所以厮杀是人的本能,不因年龄、性别、健康程度、性格等任何因素而改变。
节目快结束时我提前放下耳机悄悄地走了,一会儿大概会有宵夜或者闲聊,我一个外人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走到电台楼下,居然碰上了第一次代替柳子筠来见我的年轻男孩。他穿了休闲装,背着双肩包,今天的他倒是很典型的it男形象。
“嗨~”我主动打了招呼,“刚下班?”
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没先认出我,“季羽菲老师,你来听他们播节目呀?”
我:“咦?你怎么知道?”
“听柳子筠老师提过,这不晚间频道刚结束的时间么,所以……”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转而问我,“电脑用得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非常好。比我那公司配给我的好用多了。”我夸赞道。
“那就好,那就好。”他继续问道,“出门都带着?那个轻~”
“对啊~”我表示赞同,感觉我和他已经没有其他话题能聊,我向他告别,“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你也早点走吧,工作怪辛苦的,加班加到现在~”
“嘿嘿,年轻多努努力嘛。下回见。”说完,他朝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开了。
我一个人回家,拿钥匙打开门,竟然看到柳子筠穿着睡衣在沙发上看电视。
“还以为过两天才看得到你。”我愣了一下说道,而后尽量自然地进门,把包放在鞋柜上,换上拖鞋走进客厅。
“来,过来。”柳子筠拍拍自己的腿。
“换身衣服。”我没过去,径自走向卧室。
刚走到卧室门口,身后一阵疾跑的声响,我还没回头就被柳子筠环着肚子抱了起来。双脚腾在空中的时刻只维持了半秒,过后世界就旋转了起来。转了两圈,我实在担心会累死柳子筠,便一直拍她的手让她放我下来。
总算落回地面,柳子筠没有松手,下巴搭到我的肩窝,紧紧地贴着我。我知道今晚我们肯定要缠在一起,但那个情绪没上来之前,我还不是很放得开。于是,我笑了几声掩饰情绪,“干嘛那么激动,我换了衣服再说啦。”
“怎么那么晚回来?”柳子筠亲了我的耳朵一口才松开我。
我走到衣柜前,背对着她边脱衣服边说道,“去电台了。我以为今晚没什么事做,就过去看看,打发时间而已啦。”
“没想到你对去电台参观还挺有兴致~下次要去告诉我,我在那儿等你。”柳子筠走了过来,在我把上身的衣服tuō_guāng后,轻轻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尽力忍着后背的酥麻感,“嗯,你要来也告诉我,我会早点回家。”说完我稍稍躲开她的手,套上睡裙。
我的裙摆刚放下,柳子筠立刻把裙摆勾了起来,然后手放到了我睡裙里头仅剩的那点布料上。
我倏地转过身,让自己正面朝她,“等我先洗个澡。今天流了不少汗。”
柳子筠哪里听我推脱,往前逼近我,把我逼到了背靠衣柜的境地。我下意识抓住她的手,想阻止她乱来,结果却是开启了激将法……
这样直截了当的开场也有好处。事后,我放不开的拘谨情绪基本退了,趴在柳子筠身上,这会儿即使身上一点布料也没有,我也觉得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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