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官非会听你的话,”秦惜反问道。
谢临把脑袋从枕头里抬起来:“我跟他说,他跟朱樱的事,可能他父亲会知道,如果他帮我一个忙,我就会堵住消息,不让他父亲知道。而且,师父若知道师妹犯下大错,一定会勃然大怒,我只是让他应和我几声,却能化解师妹的过错,不是一举两得吗?”
秦惜微微皱了眉:“我没有想到,你会真的想办法。”
“因为你不相信我,要是一个杀手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一个人,恐怕活不到现在,”谢临表情沉静下来,“我一直提防着师父的‘公道’,但后来我才意识到,他是有私心的。所以我说谎的时候,他并没有拆穿我,因为那样师妹就完全被摘得清清白白,他不必为难去处理师妹的事。师父一直跟我说,想好好待你,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害你性命,就让他束手无策了。”
“既然在场的每个人都有私心,用他们的私心成全我的私心,不是正好么,”谢临轻淡地说。
“你笃定没有人相信你师妹的话,还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你,为了包庇你什么话都可以说,”秦惜顿了顿,“……你觉得热吗?”
谢临笑起来,眼睛里映着烛火,动人心魄,他意味深长地道:“你还知道‘喜欢’?”
秦惜望了一眼窗户:“刚才有人在那里,现在走了。”
“……”谢临惊愕,心里却隐隐有猜测,站在窗户边不进来,又关心他的伤,只能是卢沐雪。他的笑落了下去,却很快又浮起来:“觉得热就对了,我叫你来,不是让你什么都不做的。”
“……我先走了,”秦惜警觉地起身要后撤,谢临却迅疾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谢临撑起上半身,死死地扣着秦惜的手腕,把他拽到床前:“救命之恩,怎么还我?我不介意肉偿。”
他一点都没有被鞭伤束缚,反而坐起来一仰身把秦惜拖上床,然后把他压在了身下。
那种该死的药又在生效了,秦惜不知道谢临是何时给他下的,但他能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变得酸麻,瘫软感像潮汐缓缓冲上岸边一般把他覆盖。秦惜抑制住自己没有扭动身体,尽量平稳气息,冷冷地看着谢临:“你背上有伤,我的腿还没好,不觉得有些变态吗?”
“是有点,”谢临点头,他也不动,就那样压在秦惜身上,清楚无比地察觉到身下的躯体变得火热。谢临说:“那你忍着吧,不过这次我手劲没控制好,药量可能有点大……”
秦惜抬手就要一耳光打过去,被谢临捉住手腕,压在了枕头上。然后他屈起膝盖,非常恶意地蹭了蹭秦惜的下`身,秦惜一下子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喘息。
这时,屋外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
“……嘘,别出声,”谢临微笑道,“被人发现我们师兄弟luàn_lún苟合,很严重的。”
他这样说着,却仍然在不轻不重地蹭着秦惜的两腿间,逼得秦惜眼睛泛红,迅速渗出了水气,不得不咬住嘴唇来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屋外的人走近了,声音又清楚了些。
“师父,师妹她没事吧……”
上官非!秦惜睁大了眼睛,用力地挣扎起来,却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谢临皱了皱眉,拿过一旁的白绫塞进了秦惜嘴里,一手钳制住秦惜的双手,另一手探下去,在秦惜愤怒却又毫无威力的湿润眼神中解开了他的腰带。
“我帮你,”谢临低下头来,凑在秦惜耳边。然后那只手探进最里层的衣物里,握住了那团器官。
秦惜猛地仰起头来,眼角流出泪水,他的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都在颤抖,身体在难受至极地扭动,嘴却被堵着无法发出声音。
屋子里的烛光摇曳模糊了床榻上的狎昵侵犯。屋外就站着卢广义与上官非,从秦惜的角度,能看见他们的影子被拉长映在了门窗上。
“师兄肯定被打得很疼,我爹打我都没有这么严重过,”上官非喋喋不休,“我去问了大夫,大夫说师兄把他赶出来了……”
“屋里只有他一人?”卢广义说。
眼泪流进了鬓角,秦惜死死地盯着门窗上的影子,前所未有的羞耻让他痛苦不已。谢临却在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那根性`器,从根部到两个囊袋,再到柱身,再到顶端,动作轻慢温柔,丝毫都不粗鲁,好像一个耐心又冷酷的施刑者。
“要是他们进来了,怎么办呢,”谢临悄声道。
他看着秦惜脸上红晕更甚,盛满水雾的眼睛里终于不堪忍受,流露出一丝请求。
“师兄!”上官非在外面喊。
谢临一抬手拉下了床幔,动作有些粗暴起来,他大力地揉弄着秦惜的性`器,又俯下`身,昏暗的光线里,嘴唇在秦惜湿漉漉的眼尾停了停。
秦惜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倏然闭上了眼睛,他的呼吸声很重,听起来难受极了。半晌,秦惜的脖颈仰到极致后,睁开了茫然失神的眼睛,接着他的身体软软地落下去,连一丝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人答应,明明点着烛火……”上官非嘀咕。
“罢了,明天再来吧,”卢广义道。
接着交谈的人声渐渐远去了。
谢临拉开床幔,拿开了秦惜嘴里塞着的白绫。
“无耻小人,”秦惜起身一拳迅猛地对准了谢临的脸,谢临一让,又横肘挡住秦惜踢过来的腿。一会儿工夫,两人就在不算太大的床上过了几十招。
“翻脸无情啊,”谢临
喜欢白露为霜请大家收藏:(m.blshu.win),BL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