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连威决定,在bau回来之前,无论这位警探说什么,反正他是不会开口的。
于是,整个审讯室中,某警探的怒吼与连威淡定的闭目养神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过,事实上,连威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却不是真的只是在闭目养神,而是在回想着这个案件,现在,至少连威可以确定了,之前的感觉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因为——他确实应该感到熟悉——三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的中年女性,可不就是之前他第一次进波士顿警局时,死在他楼下的那位女士吗?
独居,四十岁上下,虽然当时他看到的只是照片,而且当时因为是在警局里,即使照片是那位警探拿过来的,但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嫌疑连威也只是远远地盯了一会儿而已,所以,他虽然第一位受害者和他的距离很近,但是他所得到的信息也并不多。可是,如果再结合今天被害的那位女士——虽然两名受害者并不足以支撑起对凶手的侧写,毕竟,那样的不确定性太大,他并没有实际勘探过现场,无法从环境中获取凶手的心理状况,而且,他看到的还不是真正的尸体,只是片面的照片。
但是,做侧写的人毕竟不是他,连威现在所做的这些,不过是想借此洗刷掉自己的嫌疑,毕竟,他不需要知道自己的侧写对不对,他只需要找到疑点,然后由bau的成员们来帮他判断正误,这就足够了!
结合今天的这位女士的话——受害人特征: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之间的中年妇女——虽然都是中年妇女,但是通过这两位受害者来看她们都保养的不错,看起来比较年轻,所以说,年龄范围可以略微缩减——然后,伴随着保养得宜的自然是她们都颇具资产,至少吃穿不愁,算得上是女强人的类型,不过,这种女人在外国比例远比在中国高得多,并不足以成为一个锁定的特征——还有就是——她们的脾气都不怎么好。
连威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这当然不是侧写的功效,这是医学,第一位死者的眼角沾有眼部分泌物——好吧,通俗点来讲,有眼屎——这是肝火旺盛的表现,今天在哈佛大学遇到的那位死者眼部发红、身上虽然有香水的味道,但是连威依旧可以嗅到极为轻微的汗味——对于一个注重自身形象地女士而言,这种程度的汗味足以让她难以忍耐,唯一的解释便是因为她的身体缘故,使得她没有办法祛除自己身上的汗味——眼睛发红,多汗,同样是肝火旺盛的表现。而肝火旺盛随之产生的就是脾气暴躁等一系列的并发症。
不过,连威知道大多数人并不具备像他一样的细微的观察力,所以说,凶手筛选受害者的标准基本上可以去除那些不怎么明显的病症表现,而最有可能作为凶手的选择标准的,自然便是最明显、最容易得罪人的脾气暴躁了。
而且……连威抬眼瞥了一眼那名警探手上的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就算有人波士顿警局有意拖延,现在bau小组也快过来审问他了,毕竟,就算波士顿警局想要抢功也不可能做的太过分,毕竟,如果案子一直不破的话,遭受最多非议的人还是他们波士顿警局,到最后,如果破不了案,bau转头被fbi招回去了,可是他们说不定就要辞职谢罪了。所以说,在两个多小时之后,瑞德终于“姗姗来迟”。
“嗯?”连威看到在某警探怒气冲冲的离开之后局促地走进来的瑞德,连威不由皱起了眉头:“他们让你自己过来?”
这可不太妙啊!连威心中不由想到,u恐怕不是刚到而是已经在监控室里看了一段时间了,否则的话,依照回避原则,再加上瑞德平日里的沟通障碍,怎么想也不该是他独自一个人来审讯罪犯,应该是霍奇纳在监控室里看到他拒绝配合那位警探的问询,在询问过瑞德和他的关系之后,才让瑞德来审讯他的,毕竟,瑞德是他的朋友,他们这是想借他和瑞德的熟悉让他放松警惕。
连威不由一脸无语地翻白眼道:“我又不是不配合调查,他们竟然让你来打友情牌?”
瑞德闻言也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监控器的位置,连忙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连威撇了撇嘴,权当没看见他刚才的动作。只是摇了摇头,只道:“问吧。”
瑞德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提问,却突然听到门口一声轻响,霍奇纳推门走了进来,他冲连威点了点头,随即对瑞德道:“没事,你继续,我在一边看着就行。”
瑞德虽然不解,却依旧点了点头,乖乖地坐回了连威对面,再次开始询问。连威瞥了霍奇纳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显然对方刚刚放瑞德一个人进来不过是想降低他的戒心而已,而现在自己又进来了,恐怕是对瑞德自己一个人审讯他不放心,不过……想起瑞德和bau小组成员们之间的感情,连威觉得这种可能很小,而更合理的解释——连威不由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位组长先生对于他还是有着不小的戒心啊,他这是把他当成了犯罪嫌疑人,担心他伤害瑞德才跟进来的,讲道理,他像是那种人吗?[生气.j]
生气归生气,但是连威还是非常爽快地配合着对方的询问:“我想找个教室看书,正好撞上了犯罪现场。”
“我并不认识死者,我赶到的时候凶手已经逃走了,我并没有看到凶手的真面目。”
“我是住在那所公寓里,但我也不知道我刚到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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