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新西兰,不知道恒天然公司竟大到“身系国运”。
恒天然公司作为新西兰最大的乳业集团,它拥有全新西兰乳制品产业90以上的生产能力,它的出口占全国出口收入的20,占新西兰gdp的7。
这样一家近乎垄断了新西兰的牛奶供应的霸主,嘉谷乳业如果想要在新西兰站稳脚跟,就不得不与恒天然打交道。
这次轮到齐政拜访恒天然的ceo安德鲁·费里尔了。
安德鲁·费里尔当然知道嘉谷乳业进军了新西兰,对于齐政找上门来也没有任何意外。
虽然此前恒天然想要入股嘉谷乳业被拒,但毕竟不是撕破脸,两家也谈不上敌对,因此安德鲁·费里尔对齐政的态度还算热情。
事实上,安德鲁·费里尔看到齐政,只是感到有些怅然。
恒天然今年也算是倒了血霉了。
毒奶事件让中国奶业遭受重创是没错,但恒天然也同样里外不是人。
去年刚刚投资了9亿元与山鹿集团达成合作,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笔投资就打了水漂。
相比之下,嘉谷乳业在这次事件中乘势而起,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如果当初是入股了嘉谷乳业多好啊!安德鲁·费里尔时常感叹道。
就算不入股嘉谷乳业,没有投资山鹿也好啊,也不用落得现在因为没有及时揭发三聚氰胺事件,在中国形象大损的下场。
安德鲁·费里尔不知道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家伙,不然绝对不会如此心平气和地招待齐政。
“费里尔先生,我们嘉谷乳业打算在新西兰投资建设一个乳业生产基地,原奶供应上就要和恒天然合作了。”齐政微笑道。
安德鲁·费里尔捉摸不透地问道:“哦?这是好事,欢迎来到新西兰投资。对了,生产基地设计的产能有多大?”
齐政淡定回答道:“设计年产婴幼儿奶粉12万吨。”
安德鲁试探道:“一个宏大的计划啊……如果我说恒天然也有兴趣加入投资,齐总怎么看?”
齐政笑了起来,看向远处矗立着的一座覆盖着斑驳积雪的火山,在火山的阴影下,有一个由许多不锈钢大桶、烟囱和巨型仓库组成的大片厂区。
“恒天然在这有了华勒亚工厂,哪里还看得上我们的小工厂呢?”
这就是恒天然集团旗下的华勒亚工厂,一直是全球规模最大的乳制品加工厂,它每周生产的奶粉、奶酪和奶油,填满三个奥运会规格的游泳池都绰绰有余。正是该厂助力恒天然集团成为全球最大的乳品出口商。
这是被拒绝了?安德鲁不置可否,面无表情地看着齐政。
恒天然当然不需要嘉谷乳业的加工厂,安德鲁想要的,只是与嘉谷乳业加深合作。
虽然恒天然在中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依然很看好中国乳业市场未来10年的前景,根本不打算放弃中国市场。
说白了,安德鲁是不甘心。
这次在中国的折戟沉沙,再加上其他外资乳企的黯然败走,让他真正看到了中国市场的明枪暗雷;不过另一方面,中国毕竟已经是全球最大的乳制品消费潜在市场。
这让恒天然对中国市场一直心旌摇动,暂时的蛰伏不过是以退为进,冀望的是在中国奶业整合得差不多的时候还能卷土重来。
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嘉谷乳业将是中国乳业未来的领军者,与嘉谷乳业加深合作,对恒天然重返中国市场百益而无一害。
但齐政貌似再次拒绝了他。
在安德鲁的地盘,面对他颇具压迫性的目光,齐政保持微笑,平静以对。
安德鲁·费里尔突然一笑,说道:“既然嘉谷乳业有想法,那就算了。至于原奶供应,嘉谷乳业愿意成为我们的重要客户,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齐政倒是点头道:“在乳业生产基地上,嘉谷乳业有能力独自承担。不过在其他方面,我确实是有一些想法,想与恒天然进行合作。”
峰回路转,安德鲁奇怪地道:“哪些方面?”
齐政说道:“如果恒天然有意,我们打算联合你们,再拉上新西兰顶尖科研机构,开展全产业链的科研合作,从研发源头进行产品创新,打造适合中国市场的产品……”
安德鲁·费里尔听着,眼睛就亮了起来。
虽然恒天然是世界第五**业公司,但恒天然更多的是为其他国际乳业巨头充当原料供应商,而不是在超市货架上与它们展开直接竞争。
最直接的短板就是在产品品类开发上。
建立恒天然集团的初衷是推动新西兰乳业在价值链中上移,努力让它成为具有全球性品牌的公司,只是一直未能如愿。
作为一种大宗商品,奶粉有6个月的保质期,一直是新西兰20多年来的核心出口农产品。事实上,这个南太平洋国家在国际全脂奶粉市场上的占有率在三分之二左右。
问题是,恒天然将所有的鸡蛋,或者是几乎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了全脂奶粉的篮子里了。
恒天然将自己锁定在了这个单一产品里,而因为缺乏资金,也因为股东的限制,无法快速改变发展方向——新西兰采取高度一体化的合作社式经营模式,恒天然的大部分股东,就是全国成百上千的牧场主。这种合作体系在利益分配上极具优势,但在变革上就显得迟缓了。
如果能与嘉谷乳业在科研合作上达成一致,还是针对恒天然最看重的中国市场,安德鲁·费里尔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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