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急着下定义,摇了下头,说也未必是光复会的人在搞事,要知道浩子不过是个普通人,在他身上根本无利可图,光复会的人一向心狠手辣,但他们行事的目的性很强,绝对没有朝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下手的必要。
风黎沉默了下来,皱眉思索,然后同意了我的猜想。这时候柳无相老爷子却朝我们走来,询问我和风黎在探讨什么,我便将心底的疑惑告知,他听完后便捋着下巴说道,“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这孩子丢魂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可以留作以后探讨。”
我点点头,眼看天色快晚了,浩子这边的唤魂仪式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于是提出告辞。
后来我和风黎离开了浩子的家,而柳无相则主动提出要留下,看着失去了天魂的浩子,防止他又搞出什么动静来。
来到小区楼下,风黎忽然伸了个懒腰,说麻烦死了,怎么每次遇上你都没好事?忙活大半天,还一口粮食没进,不如先找个地方吃东西?
我同意了,陪他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小餐馆,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地方落座。等待上菜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分手时,风黎和狗哥说过的话,于是追问他这次洛阳之行的细节。
聊到这个,风黎却是一脸的无奈,拍着桌子说麻蛋,法螺会情报有误,害得他和狗哥在洛阳城里转了将近大半个月,却一点线索都没追查到,风黎一怒之下就离开了,留下狗哥继续在洛阳探听情报,估摸着事情很悬。
我很好奇地追问他,说如果你们真的找到了巫魔权杖的最后一个部件,是否就会立刻进入巫妖墓穴?风黎皱眉点头,说巫妖墓穴中存在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他都是要下的。
我便说那千年大墓,有没有可能存在危险?风黎嘿嘿一笑,说人这辈子,不经历点风雨,如何对得起来这世界上走一遭?些许风险,根本不碍事的。
他语调轻松,似乎浑然不在意,然而我却能够在风黎的眉宇之间,察觉到这小子的不自信,于是笑了笑,说到时候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一声就是。
风黎嘿然一笑,举起酒杯和我轻轻碰了一下,正要举杯引尽,又瞥向我胸口的引妖牌,说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妖丹,后续打算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随手把玩着引妖牌,说原本打算立即炼制九转紫金丹的,可惜现在浩子出了事,我又不能不管,只能先把这东西暂存起来,等待替浩子唤回天魂,再做计较。
风黎想了想,又告诉我说,“你这朋友绝不会无故失魂,他的事必有蹊跷,你准备怎么调查?”我摇头说,“现在只能拜托我在警局的那几个朋友,帮忙调查一下顾兰的去向了,等确定了这女人的行踪再说。”
正说着,菜已经被端上来,风黎饿了半天,迫不及待抓起了筷子,去捡里面的花生米吃,我看着他把花生米一粒粒地塞进嘴里,很满足地咀嚼着,心中不由得狐疑起来,默默打量他半晌,并不动筷。
见我一直没吃东西,风黎奇了,停下筷子问我怎么不吃?我笑了笑,说自己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他放下竹筷,说你问就是了,你我之间何必客套?
我压低声音,指着花生米问道,“你不是血族吗?按理说,食物应该是人畜的鲜血才对,为何反倒对一盘花生米情有独钟呢?”
他乐了,反问我说,你觉得血族是什么?电影上那种到处吸血杀人的妖怪?安啦,真实情况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血族也是人,夺取猎物的精血,是为了壮大自己的实力,就平时而言,血族的生活方式和普通人并无不同。
我哦了一声,又问他血族数量多不多?风黎的表情忽然僵了一下,看了看我,摇头说不算多,血族这种存在,就算放在转化者的阵营中也算比较稀罕的异类了,华夏地区基本不会出现血族,大部分血族的诞生,是源自于西方血脉。
我更诧异了,说那你岂不是有西方血统?风黎就不说话了,摇摇头,让我别问,我看出他心底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但却不肯与我分享,只得叹口气,再次举杯。
用过晚饭之后,我便掏出手机,联系了老朋友孙队。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孙队应该不在警局办公,我打了两次电话,那边才接通了,听到我的身影,孙队很欣喜地反问我,“林峰,你小子自从上次失踪后,这么久都没个音讯,怎么这会儿有空联系我,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只好苦笑,上次落在光复会手里,事发突然,我并未来得及给孙队报信,他有这种想法也是情理之中。
我打断孙队的询问,反问他有空没?孙队说有啊,你嫂子在家炒了几个热茶,要不要过来?我说吃饭就算了,我刚吃过不久,这次打电话,是有事找你帮忙。
孙队有点不高兴,说你小子只要主动联系我,准没好事,说吧,这次又闯什么祸了?我说没呢,这次的祸可不是我闯的,是我一个朋友,他出事了,我想拜托你帮我调查一个人,是他的前女友。
接着,我便将关于顾兰的一些信息告诉了孙队,他在手机那头,默默拿笔几下,然后说没问题,等挂了电话,会第一时间和情报科的同事联系,事情顺利的话,明天就能传来消息。
我道完了谢,将手机挂断,随后便带着风黎返回出租屋。
一夜无话,我俩各自入睡,第二天起了床,我才给老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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