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棠被自己偶然一瞬的绮念撩得小腹发热。
江帆在床上那么爱哭。如果在他哀求挣扎时,掐着他的腰狠狠顶进去nèi_shè,他一定会哭到嗓子都哑了吧。
杜君棠捏着铅笔的手痒极了,他忍耐着在江帆准备插入第四根手指时,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立柜,缓缓开口:“去吧。最底下那层,挑个喜欢的。”
第40章
双手安放在身体两侧,在某段平稳期后,忽然挣扎着抓挠起地毯。
江帆分不清眼前是光点还是光斑,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在耳膜外断开,变成片段,在又一次震动棒被调高频率后,再也连不上。
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那个可怕的电器时,杜君棠忽然伸手抓住了震动棒的这头,旋转着顶到更深处去。这动作毫不粗暴,又缓慢又耐心,江帆却被吓到了。
江帆意识模糊地弓起脊背,往前爬。杜君棠用垫板揍他的屁股,在收缩肛口的时候,震动棒被紧紧绞住,身后的力量强硬地往里送,直到顶上他要命的地方。
“啊……!啊……”
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生理性颤抖,江帆跪不住,口中稀里糊涂地求饶。一只手还在揪着地毯,另只手往自己身下去,他歪着身子,去扒拉那个cb锁。
全是徒劳。
杜君棠还拿着那根嗡嗡怪叫的假yáng_jù,在他的肠壁里搅弄,并不回应他嘶哑的哀求。在漫长中,漫长地折磨着他。
江帆去摸那个锁,他的手上是逐渐干涸的润滑液,前列腺液是湿润的,像shī_jìn一样,从鸟笼的空隙中流出来,非常多。可他很难摸到自己的yīn_jīng,隔着那个不锈钢的笼子,他觉得自己下面烧得慌。
杜君棠带给他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江帆不敢再往前爬,也不敢再求饶。他低泣着,呜咽声全卡在喉咙里,他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忍耐着,直到尝着了血。
“没人教过你,不能逃,不能拒绝吗?”
这话问得意味不明。
同样的位置,杜君棠又找准角度重重地捣了一次。江帆浑身颤抖,性器在鸟笼里一下一下地动。
杜君棠嗤笑他,“真难伺候。”
“退回来。”杜君棠说,“自己往里面吃。”
略有前移的膝盖缓慢地往后挪,缓慢地,直至挪回原位,那个人抵着假yáng_jù,插进他身体里。他一边抖,一边接纳着捅开肛口的异物。江帆摸过的地毯全被各种不明液体凝结成块,脏得非常sè_qíng。
杜君棠松开手,坐直了身子。他呵斥江帆撅起屁股,那个人在疼痛中,在意乱情迷中,也完全照做。杜君棠看着眼前这一幕,胸腔里发热。
江帆的情绪很不稳定,杜君棠不再出言逼迫他,只是抬起脚,踩在他赤裸的小腿上,默默把体温渡过去,默默安抚他。
铅笔尖在素描纸上落下“沙沙”声,和进震动的嗡鸣中。杜君棠以为江帆听不到,却又发现江帆的身体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杜君棠打着轮廓的草稿,目光在纸面和luǒ_tǐ间流转,他出奇地放松,从未这么放松过,故而也难以描述自己的状态。在进行这一切时,他好像心不在焉,又好像全神贯注。
他注视着江帆忽然泛起红的耳朵,红得滴血,一片片染,染到后颈。江帆在竭力克制着自己难耐的身体。撅起的屁股,有被垫板抽打过的痕迹,肛口在短暂放松后,又长久地收缩。臀肉在空气里打着抖。他耻辱地埋着头。
杜君棠入神地画,画江帆忍耐时,大臂上绷出来的那一根筋,在起伏的肌肉上,他又去画江帆窄窄的腰后,一对可爱的腰窝,线条陷进去,又起来,连到翘起来的臀。
肛口处的一圈肉筋被撑到半透明,屁股不自觉地吞吐着运作中的震动棒,打出白色的泡沫。江帆时不时会表现出自我保护式的瑟缩,似迎合,又似抗拒。
杜君棠数着秒数,画江帆cb锁后面脆弱的gāo_wán,他在等,等江帆不甘又无法忍耐的哭声。
江帆哭得断断续续,在氧气稀薄时,又张开嘴,小动物一样地喘气,在喘气时“呜呜”地叫,并不和杜君棠求饶,只是坚守着杜君棠下给他的指令。
真可爱啊。
杜君棠顾不上细节上的雕琢,他用单一杂乱的线条勾勒着,脚趾从江帆的小腿一点点往上,蹭过颤抖着的大腿内侧,停在了江帆的gāo_wán。
停住了。用脚趾狎玩那处,脚趾上下拨动,那儿是柔软的,是沉甸甸的。在一声声啜泣里,他逗弄他。像逗自己最疼爱的宠物。
江帆疼得大哭起来,缩着肩膀,左闪右闪要躲,终于开始求他,“主人,主人……啊、啊……呜呜、不要了,痛,求您了……呜,求求您……”
怎么会有哪个成年男人,像他这样会撒娇?
那声音好像从远方的山谷里飘来。
他的精神在刹那间燃烧,他看见飞舞的羽毛,和灰烬。
他的小狗被个假jī_bā干得又哭又叫,太没用了。
杜君棠忽然觉得血液上涌,他爽极了,一脚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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