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体验带给陈遇的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他只觉整个人都被撑开,身体里涨得要命,动一下就牵动着那正在抽`c-h-a的凶器更加狰狞,难受得只想哭。大脑始终混沌一片,根本反应不过来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十一章
陈遇只觉得自己如一叶孤帆小舟在大海上沉沉浮浮了一夜,睁开眼睛时意识还有些恍惚,迷糊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摸闹钟。
看清楚闹钟上时间的那一刻,陈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个猛子坐了起来,随即又原样栽了回去。浑身上下像被碾过一样,酸软得不能动弹,更要命的是,眼前的天旋地转让他一阵发冷,恶心得想吐。
陈遇回想起昨晚近乎魔幻的一切,男人炽热粗大的x_i,ng`器怎样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恶意地碾过敏感的那一点,逼着自己发出声音来,又是怎样在卫生间清理时再次将自己按在冰凉的瓷砖上急切粗暴地进入,白浊的液体混着水流在脚底流过时的场景挥之不去。
男人再次不见了,陈遇意识到,如前一晚,无声无息地再次消失了。他抬头覆上自己的额头,额头的热度这才让他察觉自己似乎在发烧。陈遇平时一个人生活,强撑着不敢让自己生病,也确实很久没有生病了,因而连体温计都没有准备,更别说什么应急的退烧药。
他强忍着恶心撑起身体拿起书桌上的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从第一个联系人一直滑到最后一个,还是没有拨出一个可以依靠的号码,最终只是停在了主任的号码上。
手机响了半天才被接通,陈遇刚“喂”了一声就被那头不耐烦地打断:“陈遇?都这个时间了还不见人影,你跑哪儿去了?这周有重要的会议很需要人手我不是跟你讲过吗?你就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吗?”
陈遇沉默着等他数落完才c-h-a上空解释:“对不起主任,我今天发烧了,要请一天假。”
那头顿了一下,随后接着数落:“发烧?偏偏今天发烧吗?你找借口不来也编个像样点的吧。”
陈遇有点想笑,这话好像说得他能控制自己发烧不发烧一样。
“对不起。”他实在没有j-i,ng神和主任辩论关于发烧的可控x_i,ng,只是又说了一句抱歉。
主任不耐烦地说:“算了,明天必须来,扣你一天工资。”
陈遇不觉握紧了手机,低声说:“好的。”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不想出门去医院,也不想去药店买药,便从衣柜里搬出了冬天时盖的被子也压在身上,把手机关机丢在一边,倒头又睡了过去。
许是因为发着热,陈遇翻来覆去地也睡不踏实,睡着了又开始做噩梦。这两天做的噩梦比几年加起来的都多,陈遇皱着眉想让自己快点从光怪陆离的梦境里醒过来,却总是徒劳地被另一个梦境压过去,重又陷入漩涡里。
陈遇脑子晕晕乎乎,一整天都在半梦半醒间徘徊,等他再一次清醒地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了。一个人在黑乎乎的房间里醒来总有种沉沉的孤寂感,陈遇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直到眼睛酸疼才再次闭上眼。
被厚厚的被子捂了一天,全身都是汗涔涔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很是难受。陈遇摸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好像好些了,便掀开被子下了床,先去卫生间随便冲了个澡,又去厨房翻找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食物。
冰箱里还有一包从前买了又懒得煮,一直在角落丢着的挂面。陈遇等锅里的水烧开后丢了一小把进去,在里面打了一个荷包蛋,又撒了点盐,等面条熟了就盛了出来。
面没有什么味道,陈遇坐在桌边,一根一根地吸面条,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强迫着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忘记这个周末所发生的一切,他还是能继续好好生活,日复一日地工作,并不丰厚的薪水,也足以让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也许,以后的很多年就会这样过去了,他突然这样想,手上筷子挑面条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
在安静无比的屋子里,他慢慢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第十二章
陈遇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意全无,索x_i,ng爬起来收拾屋子,把被汗水浸s-hi的床单和被罩通通拆下来丢进洗衣机,脏衣服也一起丢进去。在洗着衣服的同时,他把整间屋子的地板扫了一遍,用拖布擦干净。
做完这些后,陈遇坐在椅子上歇了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又去洗了个澡。他隐隐觉得自己又有点烧,但是又想自己大概没那么虚弱,所以只把洗好的衣服和床单晾起来便爬上床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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