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金今小声说,他嘴唇又被廖骏生含住反复吮弄,他动了动胯部,向上抬了一下,紧紧夹着廖骏生不让他出去,他想好好感受,把缺失的、长达几个月的爱全都感受到。
“不行,我都不敢用力按你,怕把你折断。”廖骏生的声音微哑,听在金今耳朵里既性感又安全感十足,金今收了收下巴,显得有些失望。
“抱你去洗澡好吗?”面对强势的廖骏生金今从来都不怎么反抗,他喜欢听廖骏生的,听他安排,自己假装是他的玩具。
“嗯。”金今回答,感受着廖骏生从自己体内缓缓抽出,带出一波比以往都要多的水,两人的水混在一块,落在床单上、或者顺着金今的腿滑下来。
“再不长胖就不疼你了。”水蒸气弥漫的浴室里,金今坐在廖骏生腿上,听廖骏生说话,他疲累地抬眼看了下廖骏生,手指调皮地去戳廖骏生硬邦邦的胸膛。
“不疼我就把你关起来。”金今语气骄纵,廖骏生的手指正伸进去清理留在里面的东西,金今抬着腰:“你插翅难飞。”
廖骏生又凑过来亲了下金今的嘴唇,眸底染着对面前人无限的纵容:“把我的翅膀斩断都没关系。”
廖骏生记得所有的事,失忆前的、失忆后的,金今面对自己的无措和绝望他都记得,可是金今又很坚强,不放弃他,有一点点希望就抓了稻草当救命绳,廖骏生现在想到就心疼,所以他故意不去想,只想把他好好宠着、好好爱着。
“然后我就逃出来了。”
夜里,金今枕在廖骏生的手臂上,听他说两人去年分开后发生的事情,廖骏生被那群人绑架之后没受多大罪,只一直跟着他们逃,有时候拉着廖骏生拍几个视频,不知拿去恐吓谁。
后来,廖骏生也没算日子,大概那群人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逼问廖骏生金历杭的儿子在哪里,无所不用其极,用了很多刑,这一段他没有告诉金今。
他们没日没夜地问廖骏生,不让他睡觉、不让他喝水、打骂算轻的,有时候还给他上致幻剂。廖骏生猜到这群人大概寿数将近,很可能跟自己同归于尽,所以趁自己还清醒的时候,他要求写一封遗书给金今,虽然不知道能不能传出去。
反正廖骏生被他们折磨得腿也瘸了、记忆慢慢变得恍惚,他只知道自己要逃出去,不逃出去自己就死了。
后来在这群人自己都四分五裂的时候,记忆已经残缺大半的廖骏生找到了逃出来的机会,那是个夜里,他出来就就看到了海,因为筋疲力尽所以在海边睡了一觉,睡醒之后他便想起自己在逃那些廖永昌欠下的高利贷,后来的一切金今已经知道个大概了。
金今翻身抱住廖骏生,心脏贴着廖骏生的胸膛,把自己听完后激烈的心跳传给他,问他:“怕死吗?”
房间里窗帘拉了一半,窗外月明星稀,月光洒在金今的脸上,眼睛像深海的黑珍珠。
“怕。”
廖骏生看着金今说。
“早就开始怕死了。”
金今点点头,压下疯狂上涌的酸涩心疼:“怕就对了,我还活着呢,你不可以死的,我死了你才能死。”
“好。”廖骏生答应金今。
夜过了一小半,金今窝在廖骏生怀里渐渐睡着,廖骏生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怀里的人呼吸声均匀,他就是觉得心里很满,满到没办法入眠,他想清醒地陪着金今接下来的每一秒,和死神正面对峙过,让他觉得现在每一刻都很珍贵。
廖骏生恢复的记忆很快传到了金历杭耳中,日理万机的总统居然在一星期后就抽出了时间说要见廖骏生。
时间安排在晚上,算是个总统与他亲信们的私人晚宴,地点在总统府邸。
“他不会为难你。”金今对金历杭很了解,他给廖骏生挑了一套烟灰色的西装,沉稳内敛,又有些禁欲。
廖骏生接过,其实要见金历杭这件事,他避免不了紧张,金历杭不是普通家长,是总统,是一国之主,权倾朝野的野心家。
自己睡了他儿子,还让人家儿子为自己憔悴成那样,他不觉得金历杭不会生气。
“真的不用准备礼物?”廖骏生问金今,前几天他说要准备些礼物,金今仿若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什么礼物?整个国家都是他的,你觉得他缺什么吗?”
那时候廖骏生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但现在要去了,他又觉得空手很不好。
“你就说我这几天养胖的五斤肉是你送他的礼物。”金今穿了套白色西服,袖口别着一枚带有金历杭支持者们做出来的logo袖扣,金今的脸上肉了些,是廖骏生这一个星期从早到晚的监督成果,他们还住在医院里,不同的是病人变成了金今,他每天都要测量身体各项指标,进食各种各样的营养餐,终于功夫不负廖骏生,把金今养胖了四斤三两六钱。
天色暗了下去,金今的车抵达总统府邸,门口挺拔的武装部队像随时可以参与战斗,窗户打开,金今的侧脸从车窗里露出,所有军人立正向金今敬礼。
车子开进去又开了快十分钟,才到了晚宴所在地,大部分人已经到了,金今倒数第三个到,谁先谁后都是有讲究的,倒数第二个是副总统,最后一个到的是金历杭。
进了宴会厅人并不多,但廖骏生还是看到了许多熟人,唐岳、武湛、穆椋……他们没有在一起,而是和自己家人站在一起,有经常在新闻上看到的面孔、有总是出现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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