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仪刚才说什么来着?......
难道昨晚饕餮和顾婉仪?陈江突然有种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感觉,这种感觉如鲠在喉,让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别瞎想,昨晚我只是找她聊聊天。”饕餮困乏的声音在陈江脑海中响起,陈江傻了,整个人又开心的飞起。
陈江情绪上有什么变化,可瞒不过饕餮。见陈江这么高兴,饕餮不由得戏谑的问道:“怎么?你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要你管。”
陈江单方面将饕餮屏蔽,任饕餮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
做人要快快乐乐,就得离开一些喜欢说风凉话的人。
陈江觉得今早他的心情应该快乐一点,他目光放在床上那秀色可餐的顾婉仪身上,迈着风骚的步伐,特别享受的躺在顾婉仪身边。
顾婉仪也躺了下来,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陈江胸膛上。
“你就不问问我,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故事吗?”
“不问,问了会堵得慌。”陈江扭头望向顾婉仪,“大概饕餮也有烦恼吧?来,抱抱。”
顾婉仪娇嗔地在他胸前推了一把,灵巧的躲开陈江的双臂,跳下床去。陈江扑了个空,有些烦闷的坐起来。
“快去洗漱,待会儿陪我去吃顿饭。”顾婉仪拿起飘窗上放着的那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支点燃了,喷出一口缥缈的烟雾。烟雾朦胧中,那双俏如桃花的眼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陈江又被她撩拨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这么喜欢看我啊?”顾婉仪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因为你美呗?”陈江耸耸肩,深吸一口气,转移了话题:“吃饭?吃什么饭。”
“家宴。”顾婉仪弹弹烟灰。
“什么?”
“家宴。”顾婉仪耸耸肩,“我年龄不小了,家里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可我不想结婚。所以,我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
“我可以拒绝吗?”陈江哭丧着脸。
“可以啊。”顾婉仪一手夹着烟,一手朝陈江勾了勾手指:“不过你如果答应我的话,我就可以答应你任意一个要求哦。”
陈江挑了挑眉,脸上露出明显意动的神情:“你确定什么要求都可以?”
“我们甚至可以假戏真做。”顾婉仪似猫一样妖娆的走到陈江面前,优雅的蹲下身子,双臂勾住陈江的脖子。
陈江目光火热了起来。
“从今以后,我就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不行不行,你别这样。”陈江禁不住内心的躁动,赶紧把脸别向一边:“你这样我会羞涩的。”
这时,顾婉仪逼得更近了,陈江控制不住把目光往下移动,缓缓地落到她下垂的襟口。不行不行,他咽了口唾沫,不争气的闭上了眼。
顾婉仪这时爬上了床,并且坐到了他怀里。软玉在怀,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那还能忍得住。他睁开眼睛,心中下了决意,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为了美人,也要闯上一闯!
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就当陈江横下心准备和顾婉仪愉快的做作业之时,顾婉仪卧室落地窗砰然崩碎,陈江惊得打了个激灵,循声望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吊着绳索,一脸冷笑着看着他。
顾婉仪不慌不乱的从陈江身上起来,默不作声的将衬衫的扣子全部扣上。
陈江惊愕的看着来人,脸上的尴尬都可以论斤称了。
“打扰你的好事了,玩的高兴吗?陈大公子。”小鸟游阴恻恻的盯着陈江,并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个,你怎么来了。”陈江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心里也极为懊恼,正常人谁会想到这小丫头会以这种出场方式登场?这事儿整的·····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准备甜点。”顾婉仪彬彬有礼的退场,顾婉仪走后,陈江神情中的尴尬又加倍了。
“你这是嫌弃我来早了?”小鸟游落到顾婉仪家卧室的阳台上,解开绳索,气势汹汹的朝陈江走去。要不是看她年幼,陈江真觉得自己被捉奸在床了。
“大人的事,你管得着吗?”陈江没好气的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拿起飘窗上放着的那包女士香烟,烦闷地抽了一支。然而小鸟游却直接上前把陈江叼着的那根香烟夺了下去。
陈江无可奈何的看着小鸟游,恨恨说道:“你吃枪药了?”
“何止啊。”小鸟游发泄似的在陈江身上一通乱拳,陈江还手也不敢还手,躲又躲不开,整的陈江头都大了。
“有什么话你先说清楚好不好?”陈江忍无可忍,近乎咆哮道。
“说!你跟国盾局现在是什么关系?”小鸟游咄咄逼人:“为什么国盾局的人会过来给你修房子?还有,你家那个国盾局的小妞儿是怎么回事?”
“你回去了?”
“老娘为你奔波劳累,你转眼就投了别家怀抱,你几个意思?”
“我跟国盾局没关系!”
“没关系他们为什么给你修房子?”
“国盾局无缘无故找我麻烦,还把我家给拆了,我不找他们修找谁修?”陈江反问道。
听到这里,小鸟游瞠目结舌。
国盾局在华夏的影响力有多大,她最清楚不过了。
不夸张的说,超过半数的修真势力都以国盾局马首是瞻。
从来都是国盾局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找国盾局讨说法?
这也无怪乎小鸟游怀疑,让国盾局低头,真本身就是天方夜谭。更别提逼着国盾局赔偿损失了。小鸟游现在真想爆一句粗口,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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