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那个呀。”桑切斯接着解释道。
“今年是大选之年,马上就要投票选举了,候选人们都在最后努力呢!”
“怎么没见选举的气氛呀?”乔天宇问道,“现在候选人们不应该各种游街拉票吗?”
“谁还敢啊?”桑切斯说道。
“今年上半年,革命制度党候选人遇刺身亡,制度党内部以及各党派之间斗争也日趋激烈。”
“现在那些候选人们连面都不敢露了,只能在电视上吆喝。”
“是这么回事。”乔天宇点了点头。
“把国家搞成这个样,这一次执政的制度党岂不是要危险了?”
“那可不?”桑切斯气呼呼地说道。
“制度党问题不少,机构臃肿,人浮于事,失败是早晚的事!”
看到桑切斯生气了,乔天宇就没有再多言,不过他的心里却默默记住了这些话。
盛大的欢迎晚宴上,乔天宇被作为座上宾受到了隆重推崇,他品尝到了最正宗美味的墨西哥国酒--龙舌兰酒。
乔天宇贪杯,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伶仃大醉,被桑切斯和小胖脸搀回了房间。
然而就在乔天宇被搀到床上,喝得醉醺醺的乔天宇突然抓住小胖脸,一把拽到了床上,随后便开始在小胖脸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一旁的桑切斯早就对乔天宇和小胖脸二人的关系有所怀疑,此时此刻见二人正在床上缠绵。
桑切斯很解风情地坏笑着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把房门给锁上,不能坏了别人的好事。
“啪!......”
听到房门被锁上,接着就是一记极其响亮的耳光声。
小胖脸毫不犹豫地赏给了乔天宇一记耳光,气得眼泪直流。
酒后乱性!
“乔天宇,我终于认清你的真实面目了!你这衣冠qín_shòu!”
小胖脸哭着跳下床,一边骂着乔天宇一边往外跑,生怕跑慢了被乔天宇给办了。
“嘘......”
谁知那乔天宇却像没事人似的,跟着跳下床,赶紧捂住小胖脸的嘴,示意她不要大声说话。
“别吵,我刚才是故意装的!”
这点小酒对乔天宇当然不算什么!
谁知此言刚落,又听“啪”的一声巨响,小胖脸又毫不客气地甩给了乔天宇一记耳光。
“臭流氓!喝醉了还情有可原,既然是装的,你刚才往哪儿摸呢?!”
说着小胖脸不忘用双手放在胸前揉着,表示到现在还疼呢。
“嘿嘿,刚才我没睁眼...”乔天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好啦好啦,说正事吧。”
说完乔天宇小心来到房间门前,耳朵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偷听后,拉着小胖脸来到床前坐下。
“可盈,我觉得这个桑切斯有问题。”乔天宇小声说道,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5张百元美钞。
“一会儿你偷偷找个酒店服务员,把这钱给他,让他帮忙找些关于大选的资料。”
“包括大选宣传单、报纸、以及选情分析等等,越多越好,我在这儿等你。”
“好的。”小胖脸见乔天宇一脸认真,没有再打闹,赶紧答应下来。
“还有。”乔天宇接着说道。
“一会儿你给乔治打电话,高盛集团宏观投资部每年都有世界主要国家经济形势分析。”
“让乔治马上帮我搞到关于墨西哥经济的最新报告,以及各大金融机构的最新动向,立刻!马上!”
“好的。”小胖脸领了两个任务,立马着手去办。
今天晚上的确喝了不少酒,乔天宇觉得大脑有些发蒙,趁着小胖脸去找资料的空儿,乔天宇赶紧补觉。
等两个小时后小胖脸带着资料回来时,乔天宇的酒劲已经彻底过去。
好家伙的,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是短短两个小时,就搜集了这么多资料,也真难为那服务员了。
不过话说那个年代的500美元,放在哪个国家都是笔巨款!
“师傅,你说桑切斯有啥问题?”
小胖脸似乎早已经忘记了之前乔天宇耍流氓的事情,恢复了天真烂漫的样子,乔天宇就喜欢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儿。
“墨西哥革命制度党从1929年成立开始,就一直在墨西哥执政,至今已有65年时间,现在墨西哥国内各大重要岗位都是制度党的人。”
乔天宇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解释道。
“桑切斯作为国家铁路建设集团总裁,自然也是制度党党员,可以说是制度党给了他一切,而今天他一提到制度党却恨之入骨,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哈,那又说明了什么呢?他怀才不遇?”小胖脸问道。
“应该不是!”乔天宇摇了摇头。
“桑切斯是国家铁路建设集团总裁,手握重权,掌管巨额资产,在墨西哥国内是响当当的人物,人人羡慕,不至于让他起反心。”
“再者说了,如若在此**选中,制度党被迫下台,新的执政党绝对不会让一个制度党人忝居高位,桑切斯又图什么呢?”
“桑切斯应该明白他跟制度党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命运休戚相关,按理说他不应该看到制度党失败。”
“哦哦,有道理。”小胖脸听得入迷,不过此时她已经哈欠连绵。
“好了,你先睡会儿吧,养养精神,有事了我喊你,刚才我已经睡过了。”
乔天宇招呼着小胖脸赶紧睡觉,不然有她那十万个为什么,乔天宇什么也做不成了。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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