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澜的脚步也随之顿住。
她背对着时鸿煊,微垂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心虚,女孩轻轻咬了下唇瓣,想到她跟薄煜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细腻如雪的脸颊上就飘过两朵了绯红。
虽然没有看到女儿的表情,但时鸿煊站在她的身后,却敏锐地察觉到小姑娘的耳尖有些微红,心不由得向下坠了坠。
薄煜城这个狗男人,肯定早就把他闺女给吃干抹净了!怪不得那么放肆还敢爬窗!
“爸爸,我……”时倾澜迟疑着轻启红唇。
她抬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耳垂,缓缓地转过身来,但却仍旧垂着眼眸不敢抬头看他。
时鸿煊那道严厉凝肃的眸光落在女孩的头顶,倒并非责怪她些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家的小白菜被一头猪给拱了。
他本来以为最多也就是谈个恋爱,骗走了闺女的心,没想到竟然连身都给骗走了。
心底有些难受,莫名有些堵得慌。
“他对你好吗?”时鸿煊沉沉的嗓音响起。
他哪里能舍得逼问女儿,又哪里舍得责怪她些什么,不过是来源于老父亲的操心罢了。
时倾澜红唇轻抿,她迈着小碎步走到男人面前,伸出小指勾住父亲稍有些粗粝但是温热宽厚的大掌,撒娇似的轻轻晃了两下。
“爸爸,我是真的喜欢他……”女孩红唇轻撅,仰脸望着他时眸光盈盈。
闻言,时鸿煊心里瞬间更加堵得慌。
他还在这里想着该如何考察未来女婿呢,结果自己家的小白菜这就袒露心迹了。
时鸿煊颇为深沉地叹了口气,大掌轻揉着她的脑袋,“爸爸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
只是昨晚看到有个野男人在自己闺女的床上……这种冲击着实有些大。
“真的?”时倾澜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
那双本就精致澄澈的眼眸,此刻像是盈满繁星般闪闪发光,“爸爸,阿城各个方面都很优秀,而且他疼我宠我对我很好。”
时鸿煊:“……”心越来越塞。
听到闺女在自己面前夸别的男人,身为老父亲他不禁有些吃味,“比爸爸还好?”
“啊……”时倾澜殷红的唇瓣微张。
她旋即便挽住男人的手臂,撒娇时红唇轻撅了下,“那肯定还是爸爸和哥哥最好了。”
那肯定是谁在自己面前就要夸谁好的。
听到闺女这番话,且不论究竟是敷衍的彩虹屁还是真心,时鸿煊心里都多少舒坦了些,眼眸中的严厉和凝肃也逐渐收敛了些许。
“爸爸。”时倾澜嗓音娇软且清脆地喊着。
想到早晨起来时发现的西装外套,再加之时鸿煊刚刚问的那番话,她也大概能猜到,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女孩轻咬唇瓣,“那个,阿城昨晚是不是来过家里呀?我喝醉不太记得了……”
时鸿煊低首侧眸望着小心翼翼的女孩。
他大掌轻扣在她的脑后揉了揉,见她已经猜到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嗯。”
“那……”时倾澜眨着眼睛,仰脸望着他。
时鸿煊不着痕迹地抹开了视线,他眸色微深,“让薄煜城下次来的时候走正门!”
闻言,时倾澜的眼眸微睁,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心虚的感觉更是蔓延开来……
果然紧接着便听时鸿煊沉声道,“既然在谈恋爱,那就就光明正大地谈,偷偷摸摸地翻窗擅闯闺房像什么样子!”
时倾澜:“……”她就知道。
薄煜城那个大猪蹄子翻窗早晚被抓到,那肯定是昨晚溜得太急才把外套落下来。
“知道啦。”女孩白嫩的脸颊微微鼓起。
她轻晃着父亲的胳膊问道,“那……需不需要挑个时间让阿城来正式拜访啊?”
“不急。”时鸿煊最近并不想见到他,“等你的生日宴过去再说,我还要再考察考察。”
免得直接准许他登门拜访,会让他产生一种时氏财阀已经将他接纳为女婿的错觉。
哼,他可还没同意把宝贝闺女嫁出去!
……
清澜水榭。
浓重的血腥味在别墅内弥漫开来,薄煜城满身伤痕,冷白的皮肤被鞭子抽得向外裂开,触目惊心的鞭伤殷红血腥,稍许狰狞。
饶是他身体素质再好,结结实实地承受二十鞭刑后,就算不至于丢掉半条命,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薄爷,我帮您上点药吧。”闻乐看着这满身伤痕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鞭刑是他行的,有多重他再清楚不过。
若是换他来承受这二十鞭,别说忍着不喊疼,恐怕这会儿早被送进医院里了……
“嗯。”薄煜城嗓音又沉又低地应道。
他面颊线条有些冷硬,微微仰起坚毅地下颌,抬手将白衬衣的纽扣逐个解开,尔后便利落地褪掉衣服,露出紧实的身材。
男人正面看时肌肉线条分明却恰到好处,但绕到身后再看却是满背的狰狞伤口……
闻乐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复杂,“这要是让时小姐看到,肯定要心疼爷了。”
闻言,薄煜城冷凛地斜眸淡瞥了他一眼。
“这件事不准告诉澜澜,若是她不小心知道了,我让你也试试这二十鞭刑。”
男人面色漠然,冷唇轻启,“别在这里废话了,还不快去拿医药箱。”
闻乐连忙点头撒腿就溜,将医药箱取来后给他上了药,又仔仔细细地包扎了伤口。
“最近跟公司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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