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关靖离去之后,刘协对着陈到交代道:“叔至,去安排一下,让关靖与那田畴‘偶遇’一下。”
听到刘协所言,陈到顿时动了,立马消失不见了。
正当此时,徐庶却是赶了回来,一进门便向众人问道:“叔至是怎么了?匆匆离去吾与他说话他都来不及回应。”
没有答复徐庶的这个问题,只听刘协问道:“元直,那田畴可安顿妥当?”
听到刘协的询问,徐庶顿时一脸正色道:“主公,那田畴吾已将其安置在驿所之内,可是需要将其叫来?”
“不用,一会儿他自己会来的。”刘协摇了摇头,一脸笃定道。
只留下满脸疑惑的徐庶。
......
田畴在回到驿所之后,脑海之中就一直在回想着方才从一开始见到渤海王之后以及再到后来的转变,越想越不对劲。
事情似乎是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引起了渤海王的不满,但是田畴有理由相信不可能单单因为自己的那几句话就能让渤海王有如此大的转变。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自己未曾预知道的事情,才使得自己如此的被动呢?
田畴不怕自己在这里受委屈,包括方才渤海王对待自己的态度,田畴都忍耐了下来。
田畴最害怕的,却是州牧大人满含期待地送自己到此,原本是想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来说动渤海王,以此来共同对付公孙瓒。
谁知道渤海王油盐不进,这也造成了自己的出师不利,同时田畴也发现了这个渤海王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极难对付。
不过虽然如此,田畴却是也并没有气馁,只要能够最后完成任务不辜负州牧大人的期望,田畴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田畴在房间之中思索的时候,只听外面有声音传来进来,原本田畴没有理会,谁知道说到后面让田畴也不得不偷听起来。
只听一个声音道:“诶,你说这幽州来的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来来两拨人,后面那拨还要求离前一拨的远一些,真是奇哉怪也!”
紧接着又有一个声音响起:“那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你说这见殿下就见殿下吧,竟然也是两拨人分开见的。
现在里面那位见过殿下之后,后面那拨人赶紧就去了,而且到现在也没回来,就从时间上算,吾估摸着后面这拨人应该是更重要啊。”
“嘘~噤声!”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顿时原本交谈的二人瞬间没有了声音,显然是不让说话了。
“不行!方才渤海王的离去看病是假的,定然是到了与公孙瓒他们那拨人约定的时间,所以才会如此仓促的用这种手段逼吾离开!”田畴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愚蠢,就要准备开门。
门开到一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田畴下意识将门给关住,只留了一条能够看到外面的小缝。
紧接着,田畴便看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关靖了。
作为彼此的对手,尤其两人在各自阵营干得都是相似的工作,自然会对对方多加了解。
田畴一眼便看出了此人乃是关靖,虽然关靖已经在刻意掩盖自己的口鼻等处了。
紧接着,关靖带着几名手下,将驿所之内的东西收拾了一番,看样子是要准备离去。
临走之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关靖看了一眼田畴所在的地方。
还好田畴反应灵敏,躲过了关靖的目光。
与此同时,田畴心中更是笃定了关靖等人定然是与渤海方面达成了某种协议,否则关靖不会如此迅速地、悄悄地离去。
越是如此想,田畴的心中便越是急切,等到关靖他们完全离开之后,田畴便急不可耐地从屋子中走了出来,带上自己的人朝着驿所外面便冲了出去。
看到田畴离去的身影,驿所之内的一处偏房中,顿时露出了两个脑袋,相视一笑。
“主公,来了。”正当刘协与众人交谈甚欢的时候,只见方才离去的陈到终于回来了,与此同时向刘协使了个眼色。
见到陈到,刘协暗暗松了口气,若不是等田畴,这里早就散了,听到田畴终于来了,刘协顿时打起了精神。
约莫过了半盏茶工夫,只见在吴伉的带领之下,田畴再次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的田畴顿时向刘协说道:“幽州从事田畴,拜见渤海王殿下!不知殿下小疾可安好些?”
听到田畴的询问,刘协假意向田畴露出破绽,略带一丝慌张道:“孤哪里...呃...对,对,孤好些了。”
说着,刘协略带尴尬地笑了笑,仿佛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
见到刘协的样子,田畴更加笃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顿时开门见山道:“殿下方才恐怕不是真的染疾,而是为了见那关靖吧?”
听到田畴所言,刘协顿时面露惊色,不过紧接着却是缓和了下来,与此同时整个人也仿佛变了一个人道:“你都知道了。”
看到刘协前后的转变,田畴顿时开口道:“殿下,州牧大人特许吾临机专断之权,虽然吾不知道那关靖许给了殿下什么样的承诺或者说好处,按照他们所许诺的吾这边给殿下加倍。”
听到田畴所言,刘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疑惑之色道:“那孤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公孙瓒许诺给孤五千军马,你们能加倍?”
“嘶~”
在场的众人包括田畴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田畴是因为听到这个数字惊讶不已,而其余众人则是别刘协的厚脸皮给惊着了,毕竟那关靖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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