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似乎给王浪军布下死局,高兴的不得了。
对此,王浪军一无所知,且在给韵儿等人展示催生草木,计划改良农作物品种赚钱之际,迎来新问题。
“吱嘎……”
肖天指挥工人把十几担珠宝箱子挑进后院,遂走进公子身后丈余行礼说道:“公子,奴才带着朝廷赔偿的珠宝回来了,不知……”
“嗯,几个意思,你说清楚?”
王浪军早就感知到他带人回归,突闻珠宝心生警兆,瞥了他一眼,蹙眉问道,这是什么节奏?
朝廷赔偿,怎么不是国舅爷等人的赔偿?
再说了,他让老袁去解决赔偿事宜,怎么会落到肖天身上,有问题?
肖天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坏了,忙不迭的说道:“公子,奴才也这是纳闷呢?
原本奴才替公子把昨夜收获的证据,一并交给袁管家,让管家去解决赔偿一事。
没想到袁管家说奴才办事不力,没有监视到暗势力的行踪,对公子不利,管家就让奴才去打探消息。
当奴才探查到各大妓院都有人失踪,且在暗中打探各方消息动态的情况,想着回来通知公子一声,请求下步行动。
可是奴才走到魏府附近,就想到袁管家在魏府,请示袁管家更省事。
只是奴才还没进魏府,就被魏府里的魏管家拦住了。
魏管家当时告诉奴才,这些珠宝是朝廷赔偿给公子的,也经过袁管家首肯,知会奴才押送回来。
奴才心想既然是袁管家交代的事,那就没错了,可如今公子……”
“哼,好一个移花接木之计,李二想干什么?”
王浪军思虑电转,就想到李二身上去了,一边示意韵儿等人不要担心,一边不屑的说道。
这件事看似没毛病,实则动机不纯。
毕竟秦府外面的人对李二赐婚一事嚼舌根,由姜婉婷传递给他,他自有计较,没当回事。
如今把赐婚一事与这些珠宝联系起来,似乎透着阴谋的味道。
要知道,朝廷替罪犯赔偿,史无前例不说,完全不合逻辑。
这不但有损皇家威仪,也不和法,还有助长歪风邪气,包庇罪犯的趋势。
莫非李二想为国舅爷当灾避祸?
再说了,珠宝从魏征府上流出来的,怎么扯到朝廷上去了?
换句话说,若是朝廷赔偿的珠宝,变成赐婚的赏赐,被人传的满城风雨的,又该怎么说?
若真是这样……王浪军一念至此,有些头疼了,无形中对肖天的处事能力失望透顶。
肖天懵逼了,感觉到公子很生气,结结巴巴的说道:“公,公子,奴,奴才不知道……”
“公子,外面出事了……”
姜婉婷不知道后院发生的事情,由外墙闪身飞入,焦急的说道,人未到声先至。
王浪军暗道一声来了,转向她问道:“出什么幺蛾子了?”
“啊,公子,外面的人都在传皇上仁义贤德,重用人才不计前嫌,不但没有追究公子涉及李渊之死与谋朝篡位事件的罪过,而且为公子与公主赐婚,赏赐珠宝。
好像还有人说,赐婚一事是朝中官员合计出的结果,皇上默认了?
以及有官员前往陇伊村向老爷夫人说亲去了……”
姜婉婷落足凉亭边缘,微微喘息着说道,心里憋着一些谣言没敢说出口。
只因她怕站在院内的狄小姐受不了刺激,引发不必要的事端,不敢言。
即便如此,狄韵一扫时才讨论改良农作物品种的兴奋,虽然没有流露出伤心的情绪,但是笑得很牵强,心伤无力,憋闷难言,郁结暗生,强忍着给浪军送上我没事的眼神。
冥冥中,王浪军心中一痛,倍感怜惜韵儿,同时很生气,在给韵儿示意万事有我之后,转向姜婉婷说道:“行了,你既然听信谣言,那你就跑一趟,火速赶往陇伊村,告知老爷夫人谨守陇伊村,不必搭理外界的任何事。
同时,给保安队提个醒,在陇伊村周边布下陷阱,示警烟花。
以及着手伐木,预备开设私坊事宜,去吧。”
“是,奴婢一定办好这件事。”
姜婉婷听得一愣,偷眼看公子脸色如常,迷糊的转向肖天看了一眼,说着话就离开了。
肖天在她转身之际,流露出极度不舍的神情,张了张嘴没敢言语。
这一切都落入王浪军眼底,眼见姜婉婷闪出院墙,转向肖天说道:“你该活动活动脑瓜子了。
要不然,你在这么笨下去,迟早害死姜婉婷。
算了,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不懂,但你应该知道姜婉婷盗取玉玺一事还没有定案,她留在长安城并非好事。
不要想着有本公子在就没有人敢动姜婉婷。
因为这是事实,但人言可畏,就像现在这样,不知道有多少人中伤韵儿,明知道不会坏事,但终究听着逆耳,所以不得不防。
嗯,既然你被人算计,带回这批珠宝,那就由你去向魏征讨个说法。”
“啊,是,奴才愚笨,多谢公子体谅,奴才这就去办!”
公子真是深不可测,肖天惊为天人,喜忧参半的洗礼说道,遂闪身离去。
其实不仅是他惊慌莫名,猜不透其中的道道,就连旁边的狄韵与秦怀道等人都是一脸懵菜,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
这让秦怀道很不舒服,憋不住问道:“姐夫,这件事越闹越大了,派遣肖天去讨说法有用吗?”
“哈,这就不懂了吧?
打个比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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