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都这个时候了,我早饭中饭一起吃算了!”孟泽说完,坐下喝粥。
魏霆均给他剥j-i蛋,一面小心翼翼地问:“那晚上要吃什么?”
其实孟泽只不过是有点拉不下面子,并不是真生魏霆均的气。这会儿瞧着眼前这人一直小心奉承着,好似自己是个随时会碎的瓷娃娃似的,孟泽第一个受不住了。
“正常点!”孟泽一巴掌拍在魏霆均的糙脸上,“我啥事儿没有,身体木奉木奉,吃嘛嘛香!”
魏霆均将信将疑,孟泽见状,起身拽住魏霆均的胳膊,同时身体迅速后扭,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怎么样,现在信了吧!“孟泽骑在魏霆均的身上,有些得意洋洋。
“信了!”魏霆均仰躺在地上,眼里闪着不明的光。
这时,院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假咳声,孟泽回头,只见孟康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个媳妇刘腊梅。
孟泽赶紧跳起来,说道:“见笑了,刚才在比试功夫,没看见你们!”
孟康露出一副你知我知大家知的神情,说道:“我懂我懂!”
孟泽正要再度解释,哪知魏霆均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冲他来了一句,“瞎胡闹!”
这话孟泽听着没什么问题,可是孟康和刘腊梅俩个本就想岔了,又听见这番话,当即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孟泽眼见着情形越描越黑,只得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哦哦,是这样的!“孟康回过神来,“我爹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前些日子,有衙差下来发告示,要征人去修河坝,不想去的话交钱就行。”
“多少钱?“魏霆均问道。
“一两银子一个!”
孟泽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不免多问了几句,“什么地方的河坝?一家子要出几个人?”
“是平遥县的河坝,听我爷爷说,那地方每年都要征人修堤,今年轮到咱们县了。衙差说了,抽丁按年纪来,除去老弱病残有孝在身的,一家子有多少个算多少个!”
孟泽点头,转身去房里拿了两吊钱出来,递给孟康。
孟泽直摆手,说道:“只要一吊钱就成了,不用这么多。
孟泽没反应过来,“不是说17岁以,上的男子么,我们家有两个,得出两份钱。”
一直没说话的刘腊梅笑了笑,说道:“衙门征徭役,要求是男子,你不算的。
孟泽一听,才明白过来,合着他嫁了人,就不算是男人了。这理由他明白了,只是刘腊梅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大对劲呢。
孟康也觉得自个儿媳妇这话说得有些怪,可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只得收了钱,匆匆拉着人走了。
等走远了,确信孟泽等人听不到他们说话,孟康这才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干笑着说道:“哎呀,刚才可把我给为难死了,真没料到魏哥他们这么大胆。大白天的,啧啧!”刘腊梅紧拽着手里的竹篮,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要脸的狐狸j-i,ng!”
孟康没有注意刘腊梅的神情,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孟哥人挺不错的。再说了,这说不定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乐趣呢,也没啥值得好说道的。
刘腊梅却不这么想。她一直以为,魏霆均就算同孟泽成了亲,也不会发生什么亲密的事。可是,这回亲眼瞧见,她心里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咬,疼得厉害。
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怎么能对着一个狐媚子的做那样的事呢!这绝不可能,一定那人玷污了他。
她难受得很,又听见孟康为孟泽辩护,忍不住将篮子往对方身上一砸,说了一句“蠢货”,便跑走了。
“哎,你等等我呀!”孟康被砸得满头雾水,急忙去追。
大孟氏从地里回来,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生气。
她不是什么恶婆婆,对刘腊梅虽然说不上像亲生母亲那般好,但至少从没为难过她。可是,这人不能惯,一惯就蹬鼻子,上脸。
孟康那孩子,老实忠厚,做事卖力,也会疼媳妇。可这刘腊梅竟然还知足,时不时耍点小x_i,ng子。今天还朝自己的儿子动手,这可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嫁进来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敢这么横,看我回去不收拾她!“大孟氏嘀咕着,y-in着脸回家去了。
且不说孟家婆媳又会有怎样的冲突,孟泽这边可是叫苦不迭。
等到了晚上,他又被魏霆均给扑到了。这回,对方可是极其有耐心地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孟泽吃不消,想要叫停,却被魏霆均拿话堵了口。
“不知道是谁中午的时候一招将我撂倒了?”
孟泽怒,“你这是打击报复,小人行径!”
魏霆均见这人还有力气嘴硬,只得继续欺身再战。
于是第二日,孟泽没能下床。没能下床也就算了,魏霆均这家伙,居然还想引诱孟泽同他掰一回手腕。
“我被你弄成了半残,你还好意思让我跟你比掰手腕,要点儿脸成么?”孟泽趴着,朝对方翻了个白眼。
“真的不来?赢了的话,可以让你在上面!”
孟泽一听,立刻来j-i,ng神了。然而一想到现在的境遇,这高兴劲儿便没了。
“你当我蠢啊,就凭着我现在这样子,能赢你?”
“既然是比试,当然要保证公平。你只要将我这根指头掰弯就算你赢!”
这建议很让人心动,虽然孟泽全身软得跟面条似的,还是想试一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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