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郭湘嗤笑一声,“如果我们愿意,完全可以把这一身血换掉,甚至能改变基因,你信不信?”
陆元平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郭湘,不可能!
“哦,我忘了,陆医生只是脑外科医生,这种基因的问题根本不懂吧?而且你的脑外科技术连我都比不上,又怎么会懂这些高科技的东西?还真是可怜啊!”郭湘一脸鄙夷。
“你……”陆元平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她怎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怎么,我说错了吗?”郭湘冷笑。
“你走吧,你的事儿我不会管,以后也不要再来了!”顾希德下了逐客令。
陆元平一脸灰败地走了出去。
郭湘呼了口气,看向顾振南,他的脸色很难看。
“振南……”郭湘担忧地拉了拉他的手。
“我没事儿!”顾振南脸色放缓,握起郭湘的手,“我们进去吧!”
“对,对,快进来坐。”顾希德忙招呼。
把水果递给张婶,让她洗了切好拿出来。
“姥爷,他来干什么?”郭湘问顾希德。
“他想调动工作。”顾希德说道:“他以前不是在京医干得好好的,也不知发什么疯要去一个私立医院,对了,就是上次和你们打官司的那个林文他们家那个医院。”
“还不是为了钱?”郭湘哼了一声,还以为比公立医院多三倍工资就有多好,现在栽了吧?
“后来林文不是倒了吗?他哥接手医院,他根本不喜欢陆元平,就故意不安排手术给他,他一个医生不上手术还有什么价值?他就想来我这里活动一下,看能不能利用我的人脉把他调到卫生局去。”顾希德说道。
“谁给他的脸?还真好意思!”郭湘骂了一句。
“姥爷,您没答应吧?”郭湘问。
“还没有,不过、南南……”顾希德看向顾振南,他是看不起陆元平,可是为了自己的外孙他可以破例一次。
“我不是他儿子,您也没有义务帮他!”顾振南冷冷地说道。
“就是,姥爷您脾气也太好了吧,要是我早把他赶出去了,您怎么还让他进来?”郭湘说道。
“这不是南南回来了吗,也就看在南南的份上……”顾希德看了顾振南一眼。
“姥爷,您以后不要顾忌我,我早当我的爸死了,我就是个无父无母的人。”顾振南说道。
顾希德叹了口气,可是不能怪南南,只怪他父亲太不是人了。
“对了,你刚才说那个全身血都换掉是不是真的?”顾振南突然问。
郭湘哭笑不得,他不会真的要换血吧?
“说是这样说,如果有人手术大出血真的可能全身换好几遍血,只不过要血型一致,但血细胞是有寿命的,等自己再长出来的还是自身的血。”
“至于基因,也是可以改变的,只要移植别人的骨髓,但也只能改变一部分基因,不能完全改变。”郭湘说道。
就是因为这个,在后世有一桩很出名的强尖杀人案,证据都指向一个人,但在抽凶手的血检测后却发现和当年凶手留下的精z基因不符。所以一直不能定罪。
后来还是查到其他证据才把凶手绳之于法,才知道原来那个凶手做过骨髓移植。
这就说明一个人的基因是可以改变的。
郭湘还特意去查了一下。
骨髓移植在后世一般是造血干细胞移植,造血干细胞移植通常移植的是别人的细胞,又叫异基因移植。
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要求两个人的人类白细胞抗原相合。但世界上没有基因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所以,移入的细胞重新生长后,其dna就不可能是相同的。
只是因为白细胞抗原相同,所以不会出现排异反应。
但移入的细胞dna不会改变原有细胞的基因。所以只是血液中部分细胞的dna会不同,但体细胞、生殖细胞的dna没有变化,还是原来的。
“原来是这样!”顾希德和顾振南都点头,郭湘知道的还真多。
“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怎么比陆元平那个做几十年的医生还厉害?”顾希德感慨。
郭湘尴尬一笑,这都是在后世学到的知识。
“只是我外语好,看的外语书多,了解得比较多一点……”
顾希德点头,“不说他了,晚上在家吃饭吧,我让张婶多做点好菜。”
“哎,谢谢姥爷!”郭湘很愉快地应了一声。
张婶听了也很高兴,又有人陪顾老吃饭,他一个人也不会那么孤单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郭湘说道:“要不姥爷搬去我们那儿住吧?我们那儿又有屋子,我们白天虽然要上学可是晚上都在家,可以陪陪您,您一个人在这儿我们不放心。”
而且他年纪大了,不像郭湘父母还比较年轻,不用那么担心。
“是啊,顾老,您看振南媳妇医术这么高明,有她在身边也放心一些。”张婶也劝道。
其实她就是不愿看老人一个人,真的太寂寞了,像一个孤寡老人一样,看着都替他难受。
“姥爷,搬过去吧,我妈不在了,我替她孝敬您!”顾振南也开口。
顾希德听到这儿眼圈有点红,点了点头,不能辜负外孙的一片孝心。
“那明天就搬过来!”郭湘笑了起来。
“我明天请个假。”顾振南也说道。
“不用、不用,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找人搬就是,又不是找不到人。”顾希德摆了摆手,“留一把钥匙给我就好,我自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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