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林亦可觉得难受,下意识的挣动了几下,他缠在腰间的手臂随即缠的更紧。
emsp;忘情的纠缠间,一道刺耳的车子鸣笛声突然从后面传来。
emsp;那声音还真是格外的响亮刺耳,林亦可的酒意都被震醒了几分。
emsp;透过后视镜,她看到后面停着一辆车,驾驶室那面的门开了,司机走下来,大概是打算过来和他们理论。
emsp;虽然是大晚上,路上的车辆不多,但他们的车子就这么横在路面上,也的确不太像话。
emsp;林亦可眨巴着眼睛,眼前是男人刚毅的下巴,他的唇压在她的唇片上,一只手掌仍停留在她胸口的衣襟里。
emsp;“你,你快放开我。”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脸颊细嫩的肌肤羞得通红,像煮熟了一样。
emsp;与林亦可的慌乱不同,顾景霆波澜不惊的坐正了身体,一只手搭上方向盘,一脚油门,车子箭一样的窜了出去。
emsp;走进家门,林亦可已经酒醒了大半,就是脑袋有点儿疼。直接跌坐进沙发里。
emsp;“去洗澡。”顾景霆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和表情都很淡。
emsp;林亦可瘫坐在沙发上,压根不愿意动。
emsp;对于顾景霆来说,极少有人敢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然而,他不仅没恼,反而勾唇一笑,“不去?是想让我帮你洗?”
emsp;林亦可下意识伸臂环住胸口,一脸警惕的盯着他,“不劳大驾,我自己洗。”
emsp;她气冲冲的走进浴室,摔门的声音很大,随后,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emsp;林亦可站在水柱下面,不满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emsp;林亦可脱了衣服,低着头洗头发,满头都是洗发精的泡沫,浴室的门就适时的响了起来。
emsp;“换洗的衣服挂在门口了。”顾景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低低的声线,不带情绪。
emsp;他说了一句后,便离开了。
emsp;林亦可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才安心的继续洗澡。
emsp;林亦可在公寓没有换洗的衣服,穿的依旧是顾景霆的衬衫。
emsp;她穿着衬衫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手托着腮,安静的看着窗外沉沉夜色。
emsp;夜很静,静的让人觉得心里空空的。
emsp;林亦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emsp;身后隐约响起脚步声,林亦可回头,看到顾景霆端着一碗羹汤过来。
emsp;“醒醒酒。”他把汤递给她。
emsp;林亦可这会儿倒是乖觉,接过汤,老老实实的喝了干净。
emsp;她喝完之后,把空碗放在一旁的地面上。双臂环胸,下巴抵在膝盖上,继续望着窗外发呆。
emsp;“想什么呢?你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候。”顾景霆在她身边坐下,微敛着眸子看着她。
emsp;林亦可收回目光,静静的凝视着他,耳畔响起沉闷的古董钟声,一声,两声,三声……一共十二声。
emsp;“过了十二点。”她说,“现在是十月六号了。”
emsp;“十月六号,你生日。”顾景霆说。
emsp;“你还知道我生日。”林亦可颇有几分意外。
emsp;林亦可生帆帆的时候,顾景霆看过她的病历卡,上面写着她的出生年月。他一向过目不忘,所以记得清。但最近琐事太多,才忽略了。
emsp;林亦可微仰起下巴,眼眸中凝聚起窗外的白月光,弥漫着淡淡的清冷与哀伤。
emsp;“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亦可吗?因为,在我出生之前,我爸爸和别的女人已经生了两个女儿,他一直希望我是个男孩子。可惜,天不遂人愿。‘亦可’就是也行的意思。
emsp;我十岁生日那年,陆慧心母女找上门,我妈和爸爸离了婚。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睡错了男人。二十岁生日,又被人冤枉是小三。
emsp;也许,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吧!”
emsp;“错误?美丽的错误吗!”顾景霆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头,姿态近乎宠溺。“别胡思乱想,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他的意义。”
emsp;他的手掌从她的头顶抚摸至发梢,掌心里都是水珠。
emsp;林亦可洗完澡后并没有擦头发,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
emsp;“把头发擦干,当心感冒了。”他说。
emsp;林亦可坐着没动,她不喜欢他命令的语气,更不喜欢他多管闲事。
emsp;“要我帮你擦?”顾景霆挑了挑眉梢。
emsp;林亦可刚想说不用,人已经被他扯进了怀里。
emsp;她被动的坐在他的腿上,顾景霆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不甚温柔的擦拭着她的头发。
emsp;“顾景霆,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讨厌!”林亦可挣扎着,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emsp;顾景霆强劲的手臂却用力把她按在胸膛,她听到他胸腔内强劲的心跳和略带凌乱的呼吸。
emsp;“你再乱动试试?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顾景霆低哑的嗓音透出几分隐忍与压抑。
emsp;林亦可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她明显察觉到腰间多了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体。
emsp;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张俏脸羞得通红。“顾景霆,你要不要脸!”
emsp;“正常的生理反应,和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如果我真的坐怀不乱,那才是身体有问题。”顾景霆波澜不惊的说。
emsp;他话音刚落,门铃声就突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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