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八点,唐昕刚刚帮助苏明轩和一个伙计将店铺们打开,手机突然鸣叫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夏局长的号码。
“小唐,昨晚你在文物稽查大队呆了多久?帮助他们找到一些破案线索了吗?”夏国威语气中满是期待。
唐昕苦笑了一下,说:“夏叔叔,谢队长他们好像不大信任我。昨晚我想请他们拿出那三个唐三彩陶俑出来,让我看一看,寻找一下上面留存的信息,但谢队长说保管证物的民警回家了,无法给我提供陶俑,所以我也没办法给他们寻找线索。”
夏国威诧异地说“还有这事?你等等,我问问谢本航再回电话给你。”
挂断唐昕的电话后,夏国威拨通了谢本航的手机号码,有点生气地问:“小谢,昨天我推荐小唐协助你们破案,你们怎么阳奉阴违,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小唐拥有特殊的能力,只要你们给他提供与盗墓贼有关的文物,他就能从这些文物上找到破案线索,你怎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谢本航听夏国威语气不善,心下有点着慌,陪着小心解释道:“老板,并不是我们故意不听您的指示,而是觉得小唐说的寻找破案线索的方法,太玄乎了一点,我们都觉得不大可信,所以没有太在意——”
夏国威喝道:“不管玄不玄乎,你让他试一试不就行了吗?这又不耽误你们多少时间,对不对?你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说他的方法不可信,我看这是典型的经验主义、官僚主义。”
谢本航被夏国威扣了“经验主义、官僚主义”的两顶帽子,不由吓了一跳,忙说:“老板,我诚恳地接受您的批评。请您告诉我小唐的手机号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诚心诚意地邀请他来队里协助我们破案。”
夏国威余怒未消地说:“我现在将他的手机号告诉你,电话接通后,首先要向人家道歉,在邀请他来时态度要好一点、诚恳一点,明白吗?”
“明白。”
待夏国威将唐昕的手机号告知并挂断电话后,谢本航马上拨打了唐昕的手机,按照夏国威的要求,就昨晚的怠慢向他道歉,并请他马上到队里来协助他们破案。
大概九点左右,唐昕再次走进文物稽查大队,找到谢本航。
谢本航带着他进入一间大办公室,昨晚唐昕见到的几个副大队长、中队长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办案人员。
在办公桌上,摆着三个从文物贩子手中缴获的唐三彩陶俑。
“小唐,昨晚你想看的唐三彩已经拿出来了,请你过去看一看,希望能找出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或者信息出来。”
谢本航指了指桌子对唐昕说。
围在桌子旁边的人都把目光投注到唐昕身上,脸上仍是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都不相信他仅靠观察这几个陶俑,就能找出什么破案线索来……
唐昕没有理睬那些目光,径直走到桌旁,举起其中一个陶俑,用手指上的戒指触碰了陶俑几下,眼前立即浮现出了很多画面……
将三个陶俑看完后,唐昕转头问谢本航:“谢队长,你们现在最迫切想知道的是哪方面的信息和线索?”
谢本航想了想,答道:“我们现在最想知道‘老刀’的真实姓名,住在哪里。因为他就是将这三个陶俑卖给文物贩子的人,我们怀疑他要么就是盗墓团伙成员,要么就是那个团伙的第一道销赃环节。只要找到了他,这个案子就不难侦破了。”
唐昕仰头回忆了一下,说:“这陶俑上存留的信息中,所有的盗墓者、销赃者,都一律称呼绰号,所以我并不知道‘老刀’的真实姓名。不过,我知道他住在哪里。”
“那他住在哪里?”
“就在你们市公安局的老家属区,四栋二单元502室。”
他刚报出门牌号码,**就跳了起来,涨红着脸生气地嚷道:“小唐,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市局老家属区四栋二单元502室,那是我原来住的房子,现在是我小舅子在那里住着,怎么就成了‘老刀’的住所?简直是乱弹琴!”
其余的办案人员脸上也都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其中一人笑道:“小唐,你这是存心想跟我们开个玩笑吧!哪个盗墓贼有这么大胆子,敢住到市公安局家属院去?虽然我们市局机关部门已经搬离了那里,但仍有交警支队、车管所的人在那里办公,也有一些干警仍住在旧家属楼。那些盗墓贼虽然胆大包天,但也不至于有胆量住到那里去吧!”
谢本航也笑着说:“小唐,如果你实在找不到线索,我们也不怪你。但你说‘老刀’就住在胡队长原来的家里,那就意味着他的小舅子是犯罪嫌疑人,这个玩笑可不能乱开。”
唐昕看着**,很平静地说:“胡队长,我现在可以描绘一下那个‘老刀’的外貌特征和生活习性,如果他与你小舅子的相符,那他确实就是犯罪嫌疑人。”
**气鼓鼓地说:“你说,你说。”
“‘老刀’三十五六岁左右,身高约一米八,板寸头,皮肤比较黑,脸上颧骨突出,嘴唇比较厚实,喜欢穿裤衩拖鞋,烟瘾很大,一天要抽三包烟,且只抽湘省的黄嘴‘芙蓉王’一个牌子的。因为烟瘾大,他的牙齿很黑。另外,他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左眼有点外斜,就是俗称的‘斗鸡眼’。”
在他描述的过程中,**的眼珠子瞪得越来越大,脸上惊讶和恐慌的神色也越来越浓:因为唐昕所描述的“老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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