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墨垣抬手扯了扯脖颈的领带,眼眸微眯,注视着那飞驰而去的魅影,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墨景琛,五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
五年前,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墨景琛驱车离开,去了一趟医院,跟锦容见了一面。
医院里,锦容身着白大褂,躺在沙发上睡回笼觉,十分惬意。
因为年初,医院人很少,他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办公室门关上,发出的细微的声音,惊动了锦容,回头一看是墨景琛,便立马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大哥,你怎么来了?”
他起身,伸手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伸了个懒腰。
墨景琛冷着一张脸,走到沙发上坐下,“你……是情场高手,我想问你一件事。”
有一件事情在墨景琛的心中思来想去也得不到答案,只能来找锦容解决心中难题。
“卧槽,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啊。
搞的神神秘秘,让我战战兢兢。”
从认识墨景琛到现在,几十年的交情,可从来没有见过墨景琛如此严肃的来问他事情。
莫名的心里发慌。
“慕浅的身份你也知道,她……我……我们……” 墨景琛并不是含蓄的人,但这会儿提及自己跟慕浅之事,着实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支支吾吾的样子,引得锦容发笑。
“行了,不就是想问问你跟慕浅两人是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比较好吗。”
锦容身为他的兄弟,虽然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对其也略知一二。
“你还深深的爱着她,对吗?”
锦容问他。
“爱?”
墨景琛拧眉,仔细的回忆着过去,但是回忆出现断层。
五年前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但五年之后慕浅的一举一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虽然找不到曾经那份炙热的爱意,但又经过五年的时间,他对那个女人的心,仿若又回到从前。
他蓦然一叹,“你能理解记忆缺失的痛苦吗?”
没有感受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便是你知道你与忘记的那个人有过很多回忆,但细细想起,回忆却是一片空白。
很无力,很痛苦。
“当然能。”
锦容走到一旁,拿一乐瓶红酒,但又想到墨景琛的身体,便去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放在他的面前,感慨一声,说道:“我是医生,形形色色的病人见过无数。
失忆的痛我虽然不可能感同身受,但也知道些。”
他看着墨景琛,叹了一声,“忘记也好,不忘也罢,既然过去便就是过去式。
你现在……” 说到此,锦容欲言又止,心底隐隐作痛。
“你现在的情况,以我之见……” 锦容再度话语一顿,“你能确定慕浅对你什么情感?
若余情未了,你便该心狠一些,让她忘了你,放下你,恨你。
或许只有如此,才能在你不在的那一天,她不会难受。
若她对你毫无任何的感情,你俩做个形同陌路的陌生人就好。”
这是作为兄弟给他的忠告。
那么问题来了…… 墨景琛一脸懵。
他怎么知道慕浅对他有没有感情?
最近几天的共处,他发现慕浅对她没什么感情,更多的是排斥与抗拒。
不过有一件事情证实了,她不喜欢薄夜。
那天在薄夜的家里,窃听见两人的对话,墨景琛不知是喜还是忧。
“怎么,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看着他那表情,大概是真的不知道,锦容贼兮兮一笑,“我有个法子,可以试探一下,她对你的情感。
要不要……” “试探?”
“对,试探。
一探便知。”
“怎么试探?”
“当然是……” 锦容走到了墨景琛的面前,俯身靠近他的耳旁,小声的嘀咕着。
闻言,墨景琛神色一变,一把推开了他,“滚!不行!”
“卧槽,墨景琛,你搞搞清楚,不这样你怎么知道她对你什么态度?
你丫的时日无多,到时候留下两个孩子,你让她怎么办?
有的时候当断则断,只有那样才能不伤害你想要伤害的人。
何况,五年前,你真的让慕浅吃了不少的苦。
“ “所以,我现在还要让她再苦半年?”
“或许不用,做的好的话,她说不定就另寻喜欢,有了新欢,你算什么?”
锦容说话一套一套的,头头是道。
墨景琛听着是有几分道理。
…… 翌日,夜幕降临。
c国锡林雅体育场。
偌大的体育场,足够容纳三万人,现场却只有为数不多的两千余人,但四周的安保人员却有万人之多。
来此之人非富即贵,堪称一场富豪交流会,个个人身价不菲。
都是一些富豪榜上的排行人物,甚至还有一些神秘的真正意义上的富豪,从不会登上富豪榜,只因他们身份尊贵,不希望被外人所知。
“天呐,外面停车场内豪车云集,里面排场更大。”
慕浅瞠目乍舌,“只有两千左右的人,居然一万多的安保,厉害了。”
她由衷的感慨。
如果不是薄夜带着她过来,许是她一辈子也见不到如此壮观的排场。
相较之下,她倒显得有些渺小。
“你看见的只不过是明哨,四处潜伏的暗哨和乔装的人更多。”
薄夜在慕浅耳旁
喜欢律政甜妻:墨少,你被捕了!请大家收藏:(m.blshu.win),BL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