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我,别想活着走出内河……” “啪!”
陈修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陈修都已经打了他,还警告自己别动他,这么白痴的警告,陈修怎么能不扇他! 阮少又一颗牙齿伴随着血水吐出来。
“我……我……” “嘭!”
陈修这次是直接一拳打在了他正面,门牙都打断了三颗。
阮少用着漏风的嘴,很是委屈的喊道:“我……我什么都没说!”
“我有让你说话吗!”
陈修冷冷的瞪着他。
阮少这次是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他是不敢再吱一声。
“啪!”
他的手显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嘴巴,陈修一掌掴去,阮少已经没了几颗牙齿。
“我……我已经没说话了……” 阮少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委屈所致。
“我刚才你让你干嘛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噗!”
阮少再顾不得什么脸面,反正什么脸也都已经被陈修打碎了一地,直接是跪了下来。
“滚吧!”
“是……是……” 阮少是顾不得自己的手下,也顾不得自己被打了一地的牙齿,灰溜溜的就跑了。
围观的人看到陈修如此凶狠,更是不敢围观是纷纷伤开。
欧笙是打趣道:“想不到你还那么小气,别人不过是来搭讪一下,就被你打得满地找牙……不,是牙都不敢找!”
“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人有非分之想,搭讪不行、心里想一下都不行!”
陈修很是霸道的说道。
欧笙又是欢喜又是娇羞,脸上泛起红晕:“谁是你的女人了!”
“当然是你!”
“想的美!”
陈修着急说道:“你可不能反悔,在魔都机场的时候我们可是说好的了!”
“我是答应你了,可是你还没追我!”
欧笙说着是像只小鸟一样的蹦跳出去,陈修恍然大悟是追着奔跑过去,两人是在沙滩上欢打嬉戏成一片。
…… 两人在内河渡过这段时间里面最为欢乐的时光,没有僵尸的恐惧,没事世俗的烦恼,没有各种枪林弹雨。
这一天,陈修和欧笙在武元甲的陪同下是逛了一处内河市的大商场,一楼的首饰处是吸引了陈修的注意。
主要是因为太便宜了! 无论是冰种的手镯还是墨翠的耳环、戒指,价格远远低于国内。
陈修一开始还以为是假货,只是透过玻璃柜台的灯光看去,从色泽上来看如何都是无可挑剔,让服务员拿出来一看,更是敬畏天人,从他和宫道明赌石开始学到的鉴玉经验来看,这如何都不能是假货。
再看标价前面来看,再三确认是安楠币而不是rm。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除了我说的这几个不要,别的全部要了!”
陈修这个操作不单是惊呆了服务员,武元甲也是愣神了半天,拿着他一旁低声说道:“陈先生,这个价格不划算都是用来骗游客的!”
“这个价格还不划算!”
陈修也是惊呆了,怎么感觉安楠除了卫生纸比国内贵,别的东西物价远远低于国内许多,一块二指大小的墨翠放在国内怎么也要百万起跳,这里折算回来rm不过是三十万不到。
这样的价格还买贵了?
是自己离开了翡翠行业太久,不知道现在的行情还是因为翡翠在安楠就是白菜价?
武元甲看出陈修心中的疑惑:“陈先生,我们河内是出口翡翠原料的产地,更重要的还是外国的投资人对我们安楠国情不了解,观念还停留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还以我们安楠国还在和米国交战的印象,所以这里的玉石、翡翠远比夏要低廉得学多!”
陈修这下子明白了过来,这就像夏八十年代改革之处,港岛人对内地人对印象也是停留六、七十年代,个个穿的是绿装、武斗,有些米国人就更为搞笑,二十一世纪了,对夏人的印象居然停留在辫子时代。
“这样说来,你们河内这里也有赌石市场?”
“有的。”
武元甲点头说道:“缅甸、腾冲那些地方,这些年都被大的赌石商给搞坏了,从今年年初开始不少赌石商都是转战到我们河内来。”
“快带我去看下!”
陈修还真是有些兴奋,自己经济真正腾飞的资金其实是和宫道明、王梓琳一起去赌石的时候,虽然是去年的事情,现在想起,陈修大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尤其是王梓琳,伊人已去! 陈修偷偷看一眼在看这服务员打包翡翠首饰的欧笙,心中更是默默想道:“珍惜眼前人!”
…… 当天武元甲就带着陈修、欧笙一起去河内的赌石市场。
坐着越野车在崎岖的山路行了半天,来到内河下面的一个叫德天的小镇。
下车的那一霎那,陈修是被震惊到了。
陈修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小时候是经历过赶集,用南方话来说是趁圩。
此时德天小镇的场景就是如同他小时候赶集的情景,镇上不大的一条主干道两旁支起各种的摊位,只是这些摊位上面卖的不是糕点、馄饨、凉粉各种美食,也不是农具、衣服、镰刀、菜刀、盐油酱醋茶等等各种生活必须品。
这里的摊位摆的全部是石头,小的是拳头大小,大的是一张床的大小,上万斤重都有。
最为壮观的是,这些摊位从圩头摆到圩尾,长达上公里,尤为壮观。
安山的赌石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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