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试过之后,这一张榉木经案,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惊喜。
甚至,比吴夺想象的年份还要浅一些,连民国都到不了,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老木工活儿。
本来嘛,这吴处长是文物局科技处处长,要真是有年份的好东西,他岂会不在意。
而吴夺之所以认识榉木,是因为榉木这种木料,虽然不属于名贵的硬木类,但是在明清古典家具中却广泛使用。吴夺实战经验不足,可看过的古玩类书籍和资料还是很多的。
这张经案,就是仿的清代风格。
而榉木这个称呼,也多是南方叫,因为北方不产这种木料;其部分特征类似榆木,北方也有人叫它“南榆”。
所以吴处长的老婆见吴夺认出榉木,有些惊讶;其实吴夺也不是很确定。
而她走了之后,又有些后悔了,再找别的收破烂的,说不定也能卖几十块钱。但是已经走了,碍于面子,却又不好回去了。
安防公司的人来得比较快,是个很利索的小青年。
来之前吴夺在电话里已经沟通清楚了,正门防盗门的门锁得换,连通院子的防盗门的门锁得换,一共两套。原先的防盗门质量很好,吴夺也嫌换门麻烦,所以只换了门锁。
等小青年忙乎完了离去,吴夺一看时间,整十二点。
这还没吃饭呢。
吴夺锁好门,打车先回了棋盘苑小区,就在开在小区的一家小馆子里吃了俩肉夹馍、一碗酸辣粉,接着回了家。
化肥依然趴在电脑桌下面。
吴夺给他上狗粮和清水的时候心里一闪,哎?它喜欢趴在长条桌下面,那张经案,倒可以给它留下。
如果化肥喜欢,这可比电脑桌安全且方便!回头换了墙纸,买齐家电家具搬过去,这化肥不仅多了一个院子可以遛遛,还多了这么一个所在。
取出墨玉玄武印,吴夺找出印泥和白纸,直接印在纸上,稍稍吹干,便带着这张纸出了家门。
东山大学在齐州有好几个校区,文史楼位于中心校区,距离棋盘苑不算近,不过吴夺出门的时候是一点多,不堵车。
中心校区不小,吴夺边找边打听,一点四十五,到了文史楼101大教室的门口。
这时候,教室里稀稀落落的没多少人,而且主要坐在后半区,吴夺在第一排靠近前门的最边上的座位坐下了。
这样等高汉达教授上完了课,哪怕他立即就走,也能接着堵上去。
一点五十五,距离开课还有五分钟,进的人开始多了。
“同学,你占了我的座儿了!”吴夺正低头看手机,忽然听到了脆生生的女声。
抬头一看,是个扎马尾的女孩,露着光洁的脑门;眉毛黑亮亮,眼睛忽闪闪,鼻梁挺翘翘,衬着白皙的皮肤很显生动。
这已经入秋了,天开始凉了,她却穿了一条牛仔小短裤,这是为了展现又白又细又长么?
“同学,这是公共大教室,又是选修课,怎么就成了占了你的座儿了?”吴夺反问。
“反应这么机敏?好吧,我就是看你挺帅搭个讪。”女孩接着从另一侧穿过一排座椅到吴夺身边坐下,“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吴夺哭笑不得,“瞅这意思,我介意你也不会走啊!”
“那是。”女孩竟然伸出手来,“认识一下,我叫宁雪,数学系大四!”
吴夺也不好不伸手,浅浅握了一下,触手柔腻顺滑,“你好。”
这数学系的还来上文物鉴赏的选修课?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哪个系的呢!”宁雪追问。
“我是来旁听的,社会闲散人员,名字就不用知道了吧。”
“喔?那你还真是爱学习啊!”宁雪拿手指戳了戳吴夺的胳膊,“哎?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却不说你的,不太公平!“
吴夺下意识地缩了缩胳膊,心说这个宁雪虽然长得挺漂亮,但怎么感觉有点儿不正常啊,该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有点儿像个小花痴······
可要是精神有问题,她也上不了大学,莫非是大学期间受了什么刺激,比如失恋······
“教授来了,上课了。”吴夺此时正好看到门口有人进来了,立即敷衍了一句。
可是,当吴夺看清进来的人,却不由愣住了。
这不是那个老干部嘛!路边点评农民工黑釉渣斗的那个老干部!
结果,他正是高汉达教授,施施然走上了讲台。
吴夺心里这个郁闷!
来了之后先是贴上来一个貌似精神有问题的女生,接着发现要请教的高汉达教授居然碰巧见过!他当时能对着渣斗说像是“尊”,这水平能高到哪儿去啊?
不会是学术混子吧?
旁边小花痴,台上老干部,吴夺一时间有溜号的冲动。
可又一想,这大老远巴巴跑来了,又有点儿不甘心。
还是忍一忍先,听一会儿看看,这个高教授到底有没有水平。
此时,宁雪也没有再骚扰吴夺,而里拿出一个疯马皮套的笔记本摊开来,又旋下了钢笔笔帽。现在用钢笔的学生可不多,而且她似乎还真是一副要认真听讲记笔记的样子。
这一节课,高教授讲的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权”。
“我们常说权衡权衡,实际上呢,如果作为计量工具,简单来说,权,就是秤砣;衡,就是秤杆。衡,以木制居多,易腐,从春秋战国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很难有实物传世;但是权,一般都是铜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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