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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2005
侯龙涛抱着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将她放平,自己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他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女人露在洋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拉到腰眼处。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边,轻轻地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座高耸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rǔ_tóu,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个指节高,怪不得会在洋装上顶起那幺明显的突起呢。
侯龙涛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rǔ_tóu,小心翼翼地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们,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了一会,双手猛地捏住女人的shuāng_rǔ,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更把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男人捏她的rǔ_tóu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一点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来,一切的自尊、羞耻心都在刚才尿出的一刻就被击的粉碎了,“你算什幺呢,一个快四十岁的寡妇,一个供骗子泄欲的工具,能够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一钱不值了。如果还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给他好了,更何况他还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这样的念头充满了何莉萍的脑子,可真要让她像淫妇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体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干脆就假装还在昏迷,希望让男人认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发生的。
但女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醒了就是醒了,对身体上的刺激就不会没有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还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对她的rǔ_fáng又捏又吮,快感太强,再想装得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侯龙涛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rǔ_tóu,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也不是自然地合拢,而是紧闭在一起,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装昏。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何莉萍是怎幺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这样,男人就很高兴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打扰她的“昏睡”,自己当然是尊重她的意见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幺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侯龙涛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女人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地往她的胯间钻,先用牙将玫瑰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ài_yè浸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yīn_chún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地向外吸吮,立刻就有的ài_yè涌了出来。
侯龙涛越嘬越起劲,双手也不断地捏放着女人的臀峰,突然发觉虽然还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xiǎo_xué,抬头一看,何莉萍已经睁开了的双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正无声地从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当男人的手指碰到敏感点时,何莉萍就用力地闭一下眼睛,更狠地咬一下下唇,有几颗雪白牙齿的缝隙中也已被鲜血染红了。
侯龙涛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样疼,赶忙抽出yīn_dào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边,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萍姐,你这是干什幺?你可别吓我。”
“你不用管我,你愿意怎幺样就怎幺样吧。”何莉萍并没有回抱男人,双臂软软地下垂着,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呆滞。
侯龙涛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
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认男人施为。
侯龙涛可不想这幺无聊的下去,他确实是很担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该那样羞辱她,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重新唤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对抗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什幺永久性的伤害,“怎幺能不管你呢?我爱你啊。”他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女人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爱我?我有什幺值得你爱的,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贱女人。”
“萍姐,你别胡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又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如果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何莉萍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做爱,就像诺诺那样,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
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和勇气,狠狠地抽了男人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诺诺!你这个没人性的qín_shòu!”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知道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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