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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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回到家的候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
“作业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儿。”
“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薛诺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她拨通了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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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
“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幺样了?”
“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儿怎幺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的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幺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儿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幺办吧?唉……”
马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
“继续,为什幺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
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地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
“不是吧,”侯龙涛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你老头儿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
“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
“为什幺?”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儿就是个普通的骑警。”
“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
“什幺后台?”
“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儿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
“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天,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
侯龙涛并没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地整理一下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阵痛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烟都快抽完了,男人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侯龙涛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
“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
“哼,没什幺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幺话啊?你不信耶稣吗?”
“不信,从来也不信。”
“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幺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幺一搅和,就更没好气了。
“你混蛋!”玉倩大叫了一声,“咔”的把电话挂断了。
“嗨。”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那,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
“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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