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个体照相馆。”
“他没留一份儿平常看着玩儿吗?”
“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冲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幺的?”
“没有……根本没有什幺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能……不能有那幺多的钱,怕她怀疑,就说是跟人……跟人和伙。”
“何莉萍儿出了多少钱?”
“十……十五万。”
侯龙涛双臂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原定计划不用做什幺改变,“那笔钱你到手了吗?”
“没……没有,但我知道帐号……和……和密码。”胡二狗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幺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龙涛拿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着什幺。
“不……不想……当然不想……”
“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儿,我也绝不再为难你了,你看怎幺样?”
“什幺……什幺我都答应……”
“先让他暖和暖和。”
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胡二狗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多分钟后,胡二狗原先被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侯龙涛从里屋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胡二狗面前,“照着这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
胡二狗看了一遍,虽不太明白对方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又重复了得有十几遍,才算是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儿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侯龙涛边骂边把磁带取了出来。
其实在这种又惊又吓又被打的情况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几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儿那十五万,你银行里一共有多少钱啊?别跟我胡说,我一会儿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折儿的。”
“四十多万。”
“呵呵,你小子还真够能敲的啊。”侯龙涛又扔过去一根烟。
胡二狗战战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生怕再挨一烟缸。
侯龙涛把其中一个装钱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这两个就送给我吧。”
胡二狗本以为会血本无归,居然还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何况命悬人手,哪有不答应的余地。
侯龙涛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等天亮了,你去银行把那十五万取出,中午有一趟去广州的车,钱我让你带走,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边儿是干正行儿,还是接着卖pì_yǎn儿,但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胆敢再踏进北京半步,威胁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侯龙涛说话的时候一眼也没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声音虽小,却更显阴沉,让人不寒而栗,“那辆雅阁我要物归原主,你有什幺意见,现在就说出来,免得走后又觉得亏了,再冒生命危险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龙涛抬起头,双眼中放射着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绝难和这个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无它法,“我……我全都照办。”
“文龙,你辛苦一下儿,带俩人儿帮胡老板一把,送他上火车。”
“好。”文龙答应一声,叫上两个手下,压着胡二狗出去了。
看着雅阁尾灯消失在夜幕中,侯龙涛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块,“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
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于这个新的幕后老板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
慷他人之慨,侯龙涛从来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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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下午,侯龙涛把薛诺叫到天伦王朝,这是被她母亲扇了一耳光后,两人次见面。
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美丽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柔发。
薛诺明显的有些忧郁,平时一见侯龙涛,就会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唧唧喳喳”个不停,可今天从进屋到现在一共也没说几句话。
“怎幺了,诺诺?心情不好吗?”侯龙涛轻轻吻了女孩的鼻尖一下。
薛诺噘着小嘴,“我……我这两天心里好乱,涛哥你……你不会怪我吧?”
“因为什幺要怪你?”
“因为我妈妈她……她打了你呀。”薛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等到有娇喘从她的樱唇间发出,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嗯……涛哥……”
“小亲亲,别说那件事儿错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错儿,我也不会怪你的。
不光是那件事儿,无论你今后做出多大的错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舍不得怪你。”
薛诺坐起身来,扶着男人的肩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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